点默一个人待在房中,有些烦躁的看着窗外,心里想是不是还有谁会来看自己,比如说哑君。
“阿君,你不会是又要去看那低三下四的仆人吧?”此时出云国皇宫中另一处住所里,臂狂人很是不解的问着面前的哑君。
“朋友之间不分贵贱,哑君想去看看点默也在情理之中。”侍其常松看着哑君话里透出一股淡淡的酸味。
“我和你说话了吗?自作多情。”臂狂人对侍其常松显然不待见。
“好了,你们能不能消停一会!”盲帝实在看不下去了,对臂狂人和侍其常松之间的隔阂也是无计可施。“哑君,你要知道我们身上的重任,还有,你是常松的未婚妻,我也不同意你去看点默那小子。”
哑君见到盲帝开口阻止自己去看点默,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却不能不听命,心里的失落却无法全部掩饰,脸上的那一股幽怨落入臂狂人的眼中,臂狂人心中大为不快,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口中喝道:“点默!我早晚非要砸碎你不可!”口中虽然谩骂点默,眼神却瞪着侍其常松,只因为刚才盲帝把他与哑君之间的关系旧事重提了吧。侍其常松不与他对视,他看见哑君对点默的神情已然知道哑君的心早已系在那毫不起眼的下人点默身上,自己就算再如何讨她欢心也是无济于事了。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惆怅。
“阿狂,你的牛脾气又犯了是不是,叫你收敛心性,你什么时候才学会控制自己的急躁。”盲帝对臂狂人真是伤透了脑筋。
“有人来了!”臂狂人刚欲说话,盲帝就打断了他的话道。
哑君、臂狂人、侍其常松三人立时紧张起来,毕竟身在危墙之下,不得不绷紧神经。果不其然,过了些许时候,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从外面传入屋里四人耳中“残族的朋友,在下千代幽王,能否进屋一谈?”正是出云国的国君千代幽王。
盲帝四人都是一愣,都没想到千代幽王会在这个时候道他们这里来,盲帝对三人做了了一个戒备的手势,然后开口道:“你是主人,哪有把主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哑君开门。”
哑君看了看盲帝,盲帝拍了拍她的手,意思叫她小心一点,他没有叫臂狂人去开门是因为臂狂人脾气暴躁,容易惹事,叫侍其常松去吧,又担心侍其常松不会法技,容易招人暗算,自己去又显得掉了身份。哑君走上前去开门,盲帝暗暗戒备,只要稍显不对就立刻施以援手,只是当哑君开了门,从门外只走进来一个千代幽王之时,紧张的气氛才骤然下降。千代幽王见到哑君给自己开门,在那开门的一瞬间就已经有些失神,哪里像一个一国之君该有的风范。直到看到哑君转身走远他的目光碰上了凶神恶煞的臂狂人这才幡然醒悟。侍其常松把一切都看着眼里,微微摇头,心里暗暗苦笑。
“你来干嘛?”臂狂人直接问道,而且还是很不客气的语气。
“我来是想问一下四位习不习惯这里,饭菜合不合胃口,还需不需要什么?”千代幽王显得有些举手无措。他看了看桌上那没有动过一丝的饭菜,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盲帝问。
“是啊。”千代幽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如此不顾颜面,不过就是为了多看看被自己奉为天神的哑君。
“呵呵,我们一切都好,不劳阁下费心。”盲帝对逍遥界中的三十二方势力可不是很待见,这也就是在出云皇宫内,如果在外撞见千代幽王,早就动手要了他的脑袋。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千代幽王不是傻子,他感受到自己在这里非常不讨喜,但是既然都来了,又不得不继续寒酸几句。
“嗯。”盲帝这次话都不愿意多说。
“打扰了。”千代幽王很是憋屈,转身前还不忘多看哑君一眼,没想到哑君却在好似没看到一般,似乎若有所思。心里更是失落,如同斗败的公鸡。
“莫名其妙。”等千代幽王走远,盲帝喃喃自语道。
“什么莫名其妙?”臂狂人不理解盲帝在说什么。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侍其常松看着哑君无奈的轻叹。
“你又在这里咬文嚼字,我告诉你,我嘴讨厌你这副德德行。”臂狂人见侍其常松看哑君的眼神就接受不了。
“得了得了,又来!你们烦不烦?有时间争风吃醋,不如想想眼下如何应对这纷乱的局面?”盲帝恼道。
臂狂人见盲帝动怒,不敢再做声,只是他还是一脸的不服气看着侍其常松,侍其常松也很无奈,只听盲帝有开口道:“常松,你说眼下这局面我们的胜面有多大?”
“以我们四人之力要想在比武大会上得到玉麒麟和通白泽几乎没有可能。”
“你又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盲叔,别听他瞎扯,我的大斧要是在,明天我就把擂台上一个个脑袋瓜子给砍下来。”臂狂人吼道。
侍其常松和哑君看着他,盲帝虽然眼疾,但是也还是朝臂狂人转过了头,臂狂人看了看三人,好一会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没有盲叔厉害。”说完三人还是没有反应,他又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还有那么几个人我也打不过。”
“你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自大的毛病。”盲帝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说完又对侍其常松说道:“加上邪花的势力呢?”
侍其常松想了想,说道:“这倒是有得一拼。”
“几率多大?”
“三成。”
“这么小?”盲帝不敢相信只见的耳朵。
“现在这里实力最强的应该是八翅蝶皇手下的蓝蝶左使和红蝶右使,但是他们也只有三成的胜算,逍遥界里的人占四成的胜算,不过他们不稳定的因素太多,所以我也不敢打保证。”侍其常松慢慢给盲帝做分析。
“嗯。看来,真是一场硬仗要打了。”盲帝无不担心的说道。
“依我今天只见,最好能在这三天之内有结果,不然则会有更大变数。”侍其常松忧虑的对盲帝说道。
“此话怎讲?”
“今天虽然又来了一些人,但都不足为虑,只是我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些探兵,他们背后隐藏得势力却不得而知,这才是让人担心的地方。”侍其常松解释道。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阻止。”盲帝显得有些沮丧。
“我想我们这次不争玉麒麟通白泽了如何?”侍其常松话一出口三人都是一怔。
“你这个胆小鬼,我就知道你贪生怕死,瞧你那怂样!”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臂狂人,当头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你是什么意思?”盲帝也不理解。
“我说的这次不争玉麒麟通白泽,不代表下次不争啊,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如这次先保存实力,我们做那只在后的黄雀。”侍其常松解释道。
臂狂人对之嗤之以鼻,不予理睬,哑君又不太关心,只有盲帝对之兴趣盎然,原本侍其常松就是要在哑君面前表现,只是看到哑君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心里显得很低落。直到盲帝打断他的思绪,他才收拾心情低声和盲帝商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