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陈蔷薇跟吴达没有说话了。但是他们闪烁的眼神告诉我,他们两个绝对知道些什么。但是却没有说,或者对着进行保密什么的。
陈教授笑了笑,那本身样子看上去没有什么年纪的面貌,带着点爽朗的笑面,真的很难看出他的实际年龄。摆手示意大家坐下,他有话要说。
“既然大家都想要一些灵异的经历。那么我就满足下大家的愿望。”陈教授还是很自然的坐在那你说到。眼睛貌似是看着在坐的各位同学,其实我知道他看的不是我们这些人,而是在看角落里的某一处。
我偷偷的往他视线的那个方向看去,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个陈教授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或者说是隐藏很深。在我脑海里马上出现几个问题,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留住恐怖社的人。他有什么目的。没有人会毫无目的做任何事情。在经历两年悬赏日子,越来越对没有把控的事情或者人不由的带点抵触心理。
当大家准备想陈教授接下来会说些什么的时候。在平常人的眼里那个角落什么都没有,但是能感觉到一股低温空调风吹了出来。能体会到那些平常人在一个房间里成天想着要经历些灵异,现在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那种紧张感,似乎都能相互听到对方的心跳。大家都不敢出声,怕自己乱叫会把这盼了好久的奇怪现象消失。而我看到的现象却是,另一个样子的。那个角落里出现了一个连接冥界的通道,通道很小,大概一个正常小学生的高度。冥界没有四季,常年都是低温,对于懂一点道法的人都知道,这都是阴气产生的低温,由于阴间没有湿气,也没有什么空气遇冷凝结成水珠的现象。我想这个通道如果不立马关上的话,这房间没多久就会结上一层厚厚的冰。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说了一句“这天怎么突然变冷了。”说话的是一个男生,我也记不住他的名字了。当他说完后,还往手上哈口气,这只能在冬天才能见到的雾气出现了,这里是7月夏季,大家都穿一件单薄的衬衫时候。并且这里的地理位置是标准的南方地区。
这时候大家都坐不住了,看向陈教授。刚才第一说要退社的那个女的都有点急哭的样子,但是我明显的看得出,她还是强忍着,这里所有的人都在强忍着心里的恐慌。也许在他们眼里这里是恐怖社,恐怖社的成员就是该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应该得到了解,不然进恐怖社遇到点灵异现象就害怕了。就是不对的。但是明显的看得出,吴达跟陈蔷薇,没有露出半点好奇的表情。像是对这个现象很平常一样。这里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在那角落的洞口处已经出现冰圈了。我为了大家的身体着想,(正常人进入阴间呆不了一炷香的时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阴间是阴气重,之前也提到过,当一个人的灵魂吸取足够的阴气时候,他就会离体。这样你就真真实实的只有呆在阴间了。)故意大声表现出害怕的表情。“天啊,有鬼啊,一定是有鬼怪作祟。”本来就是装的,学的也不是很想,主要就是想让大家压制住的害怕心理释放出来。这时其他人也开始议论害怕各种的表情露了出来。
那陈教授的嘴角里不自然的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用手推了推眼镜,对大家说到。“不要怕,没是的。刚才这个只是一个很小的灵异事件。马上就结束了。”说完,他继续那种貌似盯着大家的眼神看这那个角落,这次我要认真的观察这个陈教授了。到底是什么人,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把阳间跟冥界接通,虽然说这对我来说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但是对于一个在我眼里只是普通的人做到这样一个事情,就真值得我去注意了。
没一下子,那陈教授的脸颊处出现了汗珠。我明白他为什么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打开这个通道,原来是用眼睛来做到的。每一个普通人的眼睛都能做到一件事情,就是在有光的时候看到实物,但到了晚上却一团漆黑。而稍微有练过的人在晚上都能看清楚实物。在另外一些人中他们却能用眼睛看清阴阳两界,再加上点道行,和一些基础的做法用眼睛把身体的法术释放出来。
看到他这脸颊都开始冒汗了,而这个洞口没有关闭或者变小,反而越来越大,两个空间是并存与同一个空间上的。可以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个平行的世界,这贯穿两界的洞口,一般都不会开太久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怕洞口因为空间的关系而撕裂开来,这样会把施法者跟附近的所有物跟空间都给绞碎。这是空间的自我修复方法,简单粗暴。现在这样子,明显有要撕裂的倾向了。
而陈教授估计也开始把住不住了,手上开始结手势了。嘴里还念着法音。我虽然只是个低级的阳差,但好歹也是一个阴间封的衙役。在孤魂野鬼面前也是个官爷。面对这样一平凡说结的手势,跟定力。很快就断定出来了,一个连死玉阳差的级别都没有。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道法,装模作样的样子倒是做得很足,还真以为遇到什么事件中去了。看来是我多心了。
我见他实在搞不定这个洞口,我闭眼一睁,稍微动了动手指,就把洞口给堵死了。角落上这个洞眼也缓缓消失了,为了让这个表演圆满点。我再稍微使用了点小法术,整个房间的温度也回道了原来的样子。
大家一下又开始七嘴八舌起来了。相互讨论的景象就像是发现了外星人一样。也就那么几个人都能激动相互表达自己刚才的感受。我对于这样一个弱智的话题就只是在边上看他们说。另外我用心神穿阿彪过来,他比较有鬼像,我让他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我很清楚这个房间除了我之外,这个陈教授也能看见他。
“你是什么了,要扰乱冥界的次序。”阿彪照我的话来对这陈教授说。之所以让阿彪带我话,是因为我还不能确定这家伙是什么样的身份,只知道他懂得一点鸡毛蒜皮的道法。他道法是跟谁学的,后面有什么人。支持这样一个社团是为了什么。
“啊。你什么哪里的野鬼,小心我用道法灭了你。”那陈教授对突然出现的阿彪表现的非常吃惊,估计这家伙也就见过些小鬼,毫无招架还手的魂魄。没有见过真正的阴差。不过这陈教授说出声的话,却让本来叽叽喳喳讨论的社团成员们都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