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爸爸体内的一只“小蝌蚪”,我与三亿多个竞争对手一同来到你的身体里。三亿,那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反正我用手指头和脚指头一起数也数不过来。这是一场残酷的比赛,只有几百个小精子有机会冲到达输卵管,然后我们要接受卵子保护层释放出的一种酶的考试,它只允许我们当中的一个与传说中的卵子见面。不用介绍了,那个勇敢的优胜者就是我!我以自己出色的表现,穿过保护层,揭开了卵子神秘的面纱。就是那一瞬间,我与卵子结合成受精卵子,接下来,我们两个共同发射出激素,进入我们九个月的“临时住所”——**。之后,哥就顺利的当时了。算起来,怎么都比齐天大圣那猴子诞生的够威武。
不怎么都算是出生了。在出生到记事的这段时间,都没记住。之后说的都是记事之后的事情了。
在一个不记得什么月份的凌晨,记得那时候还是穿一件衣服的。那时候哥们我还是在乡下住的。出过最远的门就是从我们村里到乡里街上算是最远的了。从我们HK村到ND街上大概要走5公里上路,那时候的路全是石头泥巴路。那是个乡下“逢街”(乡下人都知道的日子)的日子,我同我爸天不亮就往ND街上走。大概走了1个小时左右,我在路边上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那东西大概有一个成人大腿粗,光滑发亮,边上有几个小人在走动,像是在忙碌什么的。那时候被爸爸牵着手,我就对他说:“看那有好多小人”。当时他听了这句话,头也不会,牵着我的手走的更快了。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之后的之后,爸爸工作的关系就来到了CY县工作,因此举家到CY。最蛋疼的哥们到这里吃着商品粮,读书居然又要从小学一年级开始读。日子过得平平淡淡,过着大多是人一样的小学日子。那时候小学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考试,另一件事情就是升学,每次老师公布留级名单时候,哥们我心里那是一个劲的紧张啊。不过还好,安全的读到了三级了。在三年级的期末考试后,就是升四年纪,学校居然变态的要分出个尖子班出来。我心里叫一个汗啊!(相信大家也猜得到我的学习成绩了)分数出来了。我没有留级,也没有奇迹般的进尖子班。哥们我就是一个平凡又没特长的芸芸众生中的一粒细沙。每天上学都只不过是个混日子的事情。
四年级开学了有将近一半了。事情就这样开始发生了!
“黄庚,站起来,你来回答下这道题。”说话的是叫我们数学的袁老师,特别的凶,听说在乡下教书的时候,因为殴打学生,才被调出来教书的。看这他的脸我站起来了,这节课我都走神了,哪还知道问题是什么。我就用我惯用的伎俩,不说话。“说下,这道题怎么做。”我还是不说话。就这样僵着。不知道是不是他看我不舒服,还是他被人插了**,大姨妈来了。大步走来,一把手把我从座位上拖了出来,一直拖到教室门口,就进去上课了。而我就在这门口站着了。心里觉得自己没有本事,没有能力。要是有能力,看不弄死你。想归想,但还是要老老实实的站着。一大早天气还是比较好的,微风清爽的。天空明亮。看看天都感觉很舒服,心胸都广阔了些。在看着天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眼花还是自然现象。本来是蔚蓝的天空点缀着层层白云。从云边压过一片灰黑色的云,风也逐渐大了起来。有种千军万马杀气腾腾的死士向你狂奔而来的感觉。10岁的我,心里哪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就是感觉冷了些,但还是好奇的看着。在教书里上课的那些人,好像没有感觉着些一样,又或者在老师的淫威之下,不敢造次。
吼……似雷声,又似野兽的叫声。声音就大概1到2秒钟。就没有了。声音过后,天空也跟之前的一样了。就跟刚的现象没有发生过一样。没多久下课铃响了。
“黄庚”叫我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外号老马。老马原名马北田。肥肥的!看似很老实的样子,其实鬼的很!但是我们两个的关系却非常的好,可以说非常铁的。看了他一眼说:“老马,晚上去你家写作业哈”
呆呆的我,还是呆呆上完了一天的学,毫无任何可以表现的。可以说今天过的就跟昨天一样,要说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惊耳的声音,想起来都记忆犹新。放学了,到老马家做作业,说是说做作业其实就是去他家施行“三光政策”,吃光、喝光、玩光。老马是独子,父亲是医院院长,母亲是上市公司经理,平时的工作都挺忙的基本上都没时间陪他。所以老马跟我的关系可以说是亲兄弟样,在他家施行各种侵略都笑呵呵的对着我。
“黄庚,我们是先玩游戏机呢?还是先看《海尔兄弟》?”老马笑呵呵的对我说,貌似他又不打算做作业了。不过习惯了,我也不经常做作业。淡淡的回答他“上了一天的课,真累,还是娱乐下吧。”直接奔他房间里的游戏机去了。我承认,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最认真的,也是最开心的。“老马,今天我们一起通关。不通关不睡觉。”老马吃惊的看着我,说“难啊,这个《魂多罗2》超级难通关。要知道我们都玩了两个多星期了。”我学着大人的口气说“困难是有滴,但是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切困难都是纸老虎。”老马斜看了眼。嘟嘟了几句。我就当没听见。
在玩到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第几次Gameover的时候,我火了。是的,我火了,在此过去的十几年我从未发过火,但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的,每一次的Gameover后心里就好像憋着股气。在最后一次Gameover后,急红脸的我。手一用力,把游戏手柄按穿了。“黄庚,干什么啊”我知道自己按穿了游戏手柄,但是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变的那么疯狂。看了老马,还是故作轻松的说“老马,你爸买的假手柄,你看玩了没几天就坏了。看动画片去”唰。就直接溜到了客厅去了。留老马一个人看着那碎了的手柄。嘴里嘟嘟说“这手柄背面是铁的啊。也能碎?太假了,明天叫爸爸买过。”
在客厅看动画片,心里还是有点奇怪。但是没多久就陶醉在动画片里了。在老马家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做作业,等到他妈回来了。我也就借故说要回家去了。下了老马家的楼。在楼梯上,扶手是铁的,心想试试能不能弄断呢?就拿手去用力一抓,我的心都砰砰的跳着,眼睛都没有闭一下。第一次感觉到恐慌。手还是那样的握着,我都不敢相信。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的手握的不是铁杆,而是用纸做的扶手杆。轻轻的把手拿开,看着那扭曲变形的手杆,我想我看到的绝对是铁。心里就只有一个问题:这是怎么回事?
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各种疑问。回想一整天,基本上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也就是那奇怪的雷声。莫非,是神仙附体?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神仙啊,笑话。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什么来。算了,不去想了。想想我手劲那么大,也是个好事情,反正到现在没发现哪里不对的。朝着这样的想法,这回家的路上都顿时轻松许多了。
从老马家回我家的路上要穿过医院,如不走医院过,就要绕个大弯子。记得有几次从医院过都觉得浑身不舒服,感觉有人跟着你走,哪都是人盯着你。今天不一样了,哥们我貌似有超能力,底气也足了,而且希望碰到点什么事情,想想都兴奋。
大步,而自信的从医院走过,居然什么事情也没有。没有前几次的那种惶惶的感觉,由于还在个兴奋点,刚好也就是晚上八点多些,父母都去外面修长城去了(打麻将)。听老马说住院楼一楼左边最里面有个停尸房,半夜有时会传出哭声,当时老马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听得我还做了几次噩梦。刚好今天过去看看什么个样子。八点快九点的时候,住院楼里大楼入口处,灯开的特别明亮,而且左右两边的走廊灯却是跟软脚虾样,亮的那么有气无力的。貌似着点亮光会随时暗下来的感觉。在左边走廊可以一眼看到底,没有人。声音特别的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到了老马说的停尸房门口。看看,门上没有写任何标记,就两扇门关着,中间还用链子上了锁。里面传出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兴奋中的我,二话不说,伸出两个手指头,做剪刀状,朝铁链“咔嚓”铁链就断了。可能风的原因,门自己就开了。里面没有灯,走廊上的光线吃力的往里面照去。但还是暗暗的。没有任何声音,哥们我还在为我能用两个手指头就剪开了铁链而亢奋当中,走进了老马说的停尸房。里面就看到了几张床,跟几个柜子,其他什么都没有。连个尸体都没有。小小的失望了些。关好门,往回走,听到有人叫我名字“黄庚。黄庚。”奇怪,刚才没有人啊,也没想什么。就回头看了下。“哇……鬼啊!”想想从亢奋当中,心里瞬间阴凉到了脚底。连腿都迈不动。强忍着哭声。眼泪还是不住的留下来。“哈哈。。一出来就看到人了。”那团东西是头发黑长,舌头大概到下巴,没看到脖子,下面全是白色的像个人的身体挂着件衣服的形状,整体看上去模模糊糊的,但是能看得出大概形状。我腿都软的了。感觉脚底像是粘在了地面,移不动。“是个小鬼啊,”它伸手来对我招招手,“怎么回事,转过身来,肩膀两边的火还在?”说完。那东西就不见了。哥们我是吓得全身都流虚汗啊,拔凉的啊。靠着墙休息下。气还没吐出来,又听到声音了,“兄弟啊,今晚我们去哪里玩啊”说话的声音是从那停尸房穿出来的。那走来两个汉子,看穿着特别奇怪,说话的汉子用块大黑布抱着,脸上满是胡子。另一个汉子穿着白色,脸上白白净净。白衣服的说:“玩个屁啊,今天是阴司考试。我们离投胎的日子还有几十年,找份工作,好投胎啊”黑衣汉子笑着说“还是兄弟你有想法,走一起考试去。”说着就离我这原来越近了。经过刚才的那东西吓后,再看到这情况,没有那么腿软了,但还是恐慌的。眼睛看着那两个汉子,那黑衣汉子突然眼睛看着我,我们就四目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