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在一个繁华的城市的外围有一座简陋的木屋,而这嘹亮的啼哭正是从这木屋中穿出。
木屋的阁楼中,有一个娇美的女子,虽然头发有些许凌乱,但仔细一瞧却有一番说不出的风情。
女子一只手抱着刚出世的幼婴,而另外一只手正在一个已经僵硬许久的中年男子刚毅的脸上温柔的抚摸着,脸上是说不尽的柔和,好似一不小心就会吵醒身边那沉睡已久的人儿。
少许,女人离开了男人的身边,抱着幼婴静静地站在阁楼唯一且并不大的窗边,女人失去了不久前的恬静,闭上了双眼,脸上满是焦虑的神色。
这时一道惊雷出现在天边,女人的身体猛的哆嗦了一下,怀中的婴儿顿时被摔到了地上。女人吓坏了,她跌做在地上,在报住婴儿的同时睁开了眼睛。虽然已经快入夜,但是,还是不难看出女人那暗紫色的眼睛中流露出,担心、害怕;甚至更多......
又是一道惊雷,只不过,却没有上次过后的宁静。一个身穿浅紫色长袍且分别不出男女的声影出现在阁楼内。
女人开始轻轻地颤抖,眼中的是恐惧,不,是愤怒“血琉璃,没想到,今天,我们将要手刃相见。”女子生呼吸了几口气道。
长袍中的人褪下了低低的帽子,抬起了头,是一张娇艳的容颜。她冷哼一声不屑道:“雪琥珀,别用这一套,虽然我们是一母同胎,但你却为了一个没有半点能力的男人而背叛鲟帝,你认为我还会认你当姐姐吗?”
“也对,从小你就热衷于功名利禄,如今怕是变得更不择手段了!”雪琥珀无奈道。
“我的好姐姐,你很了解我嘛!”血琉璃边笑边坐到了椅子上“姐姐其实,就算我不来清理门户,别人也是要来的嘛,所以还不如便宜便宜妹妹我。”
雪琥珀摇了摇头,突然她仿佛下定了决心道:“你动手吧!我不怪你。”
血琉璃愣了一下,紧接着开始冷笑道:“姐姐,我本来想说服你回来,你知道的,即使你背叛,但鲟帝,依然对你念念不忘。”
“妹妹,别说了,你若是还念着点旧情,就给我一个答复,今天你要么,就杀了我,要么就给我十二年时间,让我给他一个交代,我自己上幻影王朝去负罪。”雪琥珀道。
“好,姐姐,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你十二年,记住了十二年后就别怪我不顾手足之情。”血琉璃瞬间化成了青烟,留下一句话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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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看你看。”在一个隐蔽的山谷内,一个俊俏到女人足以羞愧的少年指着天上的一朵胭红的云对着一位憔悴的少妇道。
少妇抬起头后又低下了头,看着眼前还有些稚嫩的神色中满是不舍与留恋。
“斩月,你今年多大了?”少妇看着面前的少年问。
“嗯,”少年偏着头想了一会道“十一岁加365天,娘明天是我的本命生日。”
十二年了,今天晚上过了十二点就是约定的日子吧。少妇在心中苦笑。这位风韵犹存的少妇就是当年雪琥珀。
还有一天,不也许准确来说仅仅只剩下几个小时了吧,这位年轻的母亲就要与自己的孩子分离。
雪琥珀搂住已经不矮的斩月轻轻道。“斩月,你不是经常问娘为什么我的眼睛是紫色的吗?告诉我你现在还想不想知道?”
少年眨了眨黑色的眼睛,依靠在母亲的怀中,点了点头。
雪琥珀抬起手轻抚小斩月的脸,那张俊俏到近乎妖艳的脸。
“斩月,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能力者,他们可以运用天地间的元素来使自己强于常人。妈妈也是这群人当中的一个。”雪琥珀道。
斩月把玩着手指问:“妈妈,你不是常说有利有毙吗?一个人拥有巨大的能力的话,不是会很惨?为什么还要做呢?”
雪琥珀轻叹“斩月,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能力者不光是为了自己的责任,同时还有欲望,无欲不成人。我今天说这些是想让你也成为一名能力者。”
“妈妈,你突然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责任,我也承担。您是为了什么我大概也有了点头绪。也许,这就和您从小所说,有一天我们将分离,所以要珍惜每一天。对吧?”斩月离开了母亲的怀抱,用于他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沉稳道。
“哎,我一直把你当孩子,可没想到,你现在也不失‘威严’了。”雪琥珀无奈道,神色中不知何时多了几分泰然。
“妈,你告诉我吧!你也说了我不小了。”斩月道。
“不行,没的说,你现在能帮我什么忙?不给我添乱就好了。”忽然,雪琥珀神色大变一改温柔吼道。
雪琥珀扔给斩月两个布囊,一黑,一黄手用力搭在他肩上大声道:“听好了斩月,这个黑色幻界囊你暂时用不了,待会用你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在你不能身纳虚界之前不许回来,什么都别说,都别问。我们没时间耗下去,这个黄色的是普通的布囊,里面有些衣物和钱财,你离开后这个布囊里有一封信,你去血霜镇,找一个叫野宵的人。记住听他的话。”雪琉璃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好像要将斩月捏碎一样。
斩月不知道母亲在干吗,但从小的好脾气让他没有出声,他相信母亲是对的。不久雪琥珀松开了手,转过了身向谷深处走去,走地很纠结,很犹豫。
斩月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同样也转过身向外面的世界冲去,他没掉一滴泪。斩月知道从此他不在是可以在母亲怀里度日的少年。他结束了本就不该平淡的童年,开始了他精彩的人生。他有了责任,他注定不凡,他不知道这整个世界不久都将因他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