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穹没有一丝废话,直接对着大棒哥劈出一掌,锋利如刀带着点点金色的光芒。大棒哥感觉到了危机,冷汗直冒,能成为古武修炼者的第六感都会倍增,有一定的预知能力,大棒哥感觉不妙后立即闪开躲过纪穹的手。
然后遁去洗手间门外去,但纪穹此时就横在洗手间门口,封杀了大棒哥的退路,大棒哥满脸涨红,双眼冒出了红丝,硬着头皮对着纪穹轰出一拳。
纪穹心中一喜,右手变成了掌一把抓住了大棒哥的一只手,对着自己拖过来,将他带到了洗手间内部,这一拖,一带根本就没有给大棒哥一丝反抗的机会,大棒哥就这样被纪穹拖进洗手间内部去。
纪穹抬起了左腿对着大棒哥的后背压了一脚,大棒哥感觉自己的后背几乎要被压塌了一般,似乎断了几条腰骨,大棒哥的口上也吐出了鲜血,瘫倒在地挣扎着。
纪穹满脸冷漠,没有意思同情,在赏金任务中大棒哥的赏金有十万,纪穹之所以接下是应为绝对这个赏金容易拿而已,大棒哥就在自己所在的宁海这里,这不用自己多跑几趟了。
大棒哥闭上了双眼,似乎是认命了,等待纪穹结束他的生命。纪穹没有一丝放松警惕,任何的一个临近死亡的人都会临死反扑一下,即便是自己死掉也要将自己的敌人给拖死,同归于尽!
纪穹右手形态变成了爪形,对着大棒哥脑袋抓去,在距离大棒哥一寸之外的时候,大棒哥忽然在口中喷出了几缕鲜血,这些鲜血形成了复杂晦涩的图文,慢慢旋转落入了大棒哥的额头部,印了上去。
大棒哥双眼马上睁开,怒视着纪穹,双眼就快要瞪出来一样,而且双瞳毫无生机,变成了灰色,额头上的图文慢慢旋转变化了模样,慢慢形成了一个阴阳图。
纪穹感觉不妙,后退到了洗手间门口去,看着大棒哥的变化,心中升起了一丝丝的不安,但很快就消逝了,大棒哥变化后实力上感觉还不如先前,而且招式机械,不会变通,战斗力比之之前要若上很多。
感觉上大棒哥没有威胁,但直觉上却有着一丝惶恐,当了几年的杀手在血雨中打滚,很多时候都是靠直觉来躲开危险的。
纪穹躲开大棒哥的一拳,在确认大棒哥没有威胁的时候,一拳砸向他的腹部,大棒哥的被纪穹打得弯下了腰,纪穹马上跃起手膝对着大棒哥的后背不砸下。
噗!
大棒哥口鼻出血,纪穹刚要终结他的时候,大棒哥的气息忽然变得十分不稳,他的体内丹田忽然变得膨胀。
不好。纪穹暗喝一声,身形马上闪出了洗手间外去,就在纪穹退出洗手间的那一刹那,洗手间内的大棒哥的身体爆炸开来了,自爆!
自爆是所有的修炼者都会的招式,一旦打不过敌人就会选择采用自爆这样的方式来和敌人同归于尽,反应慢的几乎都被炸成重伤,如果实力不济的话,甚至当场死亡也是有的。
纪穹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对于这些情况也算熟悉,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纪穹看了看走进了洗手间去,发现洗手间墙上都被血迹侵满了,大棒哥的尸体也有没有,自爆丹田还想要留下尸体简直就是个笑话。
纪穹找了找周围的东西,看见了大棒哥以前使用的手机,也算是证明了,以自己的信誉发布任务的应该会相信大棒哥已经死了,到时候自己在出示一下这个手机证明一下,估计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纪穹走了出去,发现躺在**上的女孩已经醒了,此时她正坐在**上有些茫然看着周围,神情有些怯懦,拿着**上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她似乎是知道了自己遇到了什么样的情况,那灵动的双眼噙着泪水,她忍住没有掉落下来。
纪穹走过去,看了看那女孩,那女孩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将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部,被子还有些抖动,她心里的恐惧可想而知。纪穹暗叹一声,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被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一些,“别怕,他已经死了。”
纪穹没有说明是谁死了,但想来那女孩应该能明白,果然,听到了纪穹的话后,女孩慢慢的掀起了被子,缩着头,泪声道:“你能不能放我回家,我,我家里还有妈妈要照顾。”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了。
纪穹发现自己的似乎变了,受谁的影响?那个人似乎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看不见他。
纪穹听到了女孩的话,记忆力闪过了自己的奶奶辛苦劳作的画面,对着女孩笑了起来,伸出了自己的手,道:“我带你回家。”
这句话在那女孩听起来就像是天使般的声音一样,纪穹似乎被光线照着,身影变得无比高大,那女孩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搭在纪穹的手上,轻轻额首,走下了**。
“你的家在哪里?”纪穹问道。
“在盛夏街八十二号。”
“我叫宁洛,你呢?”女孩轻声问,此时纪穹已经带她走出了酒吧了,酒吧上的人都没有注意他们两个,第一,他们不认识给他们两个。第二,直觉上觉得那个男的不是善茬,即便他在笑,却让人感觉是一头笑面虎一般。
“纪煌。”嗯,他的名字叫纪煌,不是纪穹。
“纪煌。”宁洛轻轻念叨。
“火字旁,在加上一个皇帝的皇,两个字组成了煌。”纪煌解释。
“你的名字很有趣,很霸气。”宁洛轻咬嘴唇,面色有些绯红。
“呵。”纪煌一笑而过,霸气?何止,简直让杀手界的人都闻风丧胆,纪穹以三年的时间就跃身进入了杀手佣兵中的前五名,在赏金猎人中也是很有名气的一号人物。
盛夏街离华宁街不远,隔着三街,很快他们两就走到了宁洛的家中,宁洛转身,脸颊红的像是苹果一样,对着纪穹轻声道:“我,我,我以后还能再见到你吗?”
纪煌微笑摇头,两个人都是萍水相逢,之所以好心去带她回家是因为她说过的那句话,家中还有母亲需要抚养,估计生活也不富裕,所以自己才会起了同情心罢了,至于以后是否能再见,这也估摸不准,与其留着给她幻想,倒不如直接绝了她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