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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岐山行前

仙界,九重天月宫。

寒光幽幽,玉箫凄凄,灵月宫外,青灯,古树,一白衣女子,青丝微摆,青葱指在玉箫上曼妙地舞动,一曲柔美的仙音,流入耳畔。那双楚楚动人的明眸,却是纹丝不动地盯着灵月镜。

镜子中,显示的是一个男子的身影,男子头靠在自己的一只曲起的腿上,手握一壶小酒,似乎心事重重。

卿云含情脉脉地望着那个男子,俏脸带着一丝微笑,又有一种感同身受的忧伤:“我的大太子,今天怎么会如此的惆怅呢?”箫声辄止。随后,复起,却不再是那般相思的感觉,而是一种,淡淡的哀愁。

身旁一丫鬟模样的女子,轻轻地问道:“宫主,您这样算不算监视着姬魂大人呐?”许久,一曲作罢,卿云抿了抿因吹箫而干燥的朱唇,低沉着声音:“小翠,你可是又调皮了?”小翠脸作惊讶状,连连摆着手:“没有没有,人家只是见你看着姬魂大人太入迷了,所以·······”

卿云微微摇头,含笑说道:“小翠说的其实也没错,就当我是监视吧。要不然,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难道又要我再次思念一千年不成?”小翠上前蹲下,握住卿云的柔荑,笑说道:“是呢,我的宫主,您的相思病可是不轻呢。就算如今姬魂大人已经出来了,您还是······”

“小姑娘,你讨打呢·······”卿云说罢,便要伸手去拍她。小翠佯装吓的逃跑,“啊,宫主,呵呵·······”卿云此时也犹如十四五岁的少女般,起身去追,一时间,欢笑声,打破了这寒宫的清冷,寂静。

人界,墨州墨云堂内院。

一声鸟鸣划破了寂静的清晨,也许是耐不住院子里的寒冷,没有稍加停留,便飞向了远处。一健硕的身影,推开房门,望着晴朗的天空。不禁开怀大喊:“诶,又是美妙的一天啊。”因昨日睡得晚,又喝了些酒,导致鸣苏今日竟是天已亮了方才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此时,他穿上了他最喜爱的白袍,这是前几日特意托人定做的,昨日散乱的长发在金丝巾的束缚下规则地搭在肩上,果真人靠衣裳马靠鞍,梳妆起来,鸣苏其实也不赖的。“吱”。木门开启的声音,是对面的房间。一个曼妙的身影走了出来,后面三条毛茸茸的尾巴。

诶?昨晚她俩没一个房间?是昨天墨子舟的那番话的缘故?鸣苏看着梦柔的身影从对面的屋子出来,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诶,罢了。鸣苏微微一摇头,随即开怀大笑,伸出一只手向着对面的梦柔打招呼:“嗨,梦柔。”

梦柔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个身穿白袍的健硕男子,额前的头发有节奏的飘舞着。这家伙,穿粗布麻衣,像个农夫,穿上整洁的绸袍,又像个富家子弟,果真,人还是得靠衣服啊。既然看你这么顺眼,就跟你打个招呼吧。想毕,梦柔似笑非笑的对鸣苏嗯了一下,就算是打招呼了。鸣苏看着梦柔的反映,无奈地苦笑,额,不就没让你去么?最后你不还是去了?还在生气?好吧好吧,道个歉好了。想到这,鸣苏清了清嗓子,朝着梦柔大声说道:

“那个,梦柔,昨天晚上·······”

未等鸣苏说完,梦柔就打断了他的话:“昨天晚上,是我的错。”

啊!听见梦柔说的话,鸣苏不可置信地长大了嘴巴,原本还想和她道歉的呢,想不到反倒是······不过话说回来,昨天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吧,有什么好道歉的。鸣苏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既然梦柔认识到错了,那就劝她不要去好了,“呃,梦柔,那·······”

“但是。”梦柔稍微提高了声音,再度打断了鸣苏:“我错,却是错在没有理解你的好心,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安危,所以我很感动。可,我并没有说我会改变我的注意,岐山,我定是要去的。而且,我还要你陪我到他们人类修建的妖狐地宫去转一转。”

什么?去妖狐地宫?眼前的这个少女疯了吧,新修建的地宫,铁定会有狐妖在监工,把守,梦柔一去,这不是自找麻烦?鸣苏耸着脸:“我的梦柔小姐,你去岐山也就罢了,你还去妖狐地宫做什么?”

梦柔摇摇头,示意鸣苏不必多问。

此时,内院门口,墨子舟跟着墨琳走了进来,笑呵呵道:“二位,起早啊!”鸣苏对着墨子舟一拱手,笑道:“爷爷早。”梦柔亦微微含笑,微微曲膝,礼貌地问候了墨子舟。

墨子舟抱拳回敬:“老夫吩咐了下人在外院备好早点,还请二位移步至园外,顺便商量一下关于岐山一行之事。”

二人点点头,随即跟在墨子舟的后面,穿越走廊,二人明显地察觉到温度在上升,这几天呆在内院都已经习惯了那凉爽的气候。

“来,鸣小兄,梦小姐,尝尝。这是用碧水晴所制成的茶糕,味道可口无比,老夫甚是喜爱。我家琳儿也觉得甚是不错。”墨子舟递上一盘绿色的糕点至二人面前。墨琳点点头,赞同道:“味道真的不错,而且这茶,便是取自碧水村。”说道碧水村,三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亲切感,尤其是对于鸣苏,这是他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来到有人烟的地方。

吃着可口的糕点,饮着碧水晴所泡的茶,去岐山的日子和路程的商定,也拉开了帷幕。

当众人正商议着,前几日见着的那个掌柜,又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小声地在墨子舟耳畔说着什么。既然人家这么小声,三人也不便去听,那干脆自顾自地吃着糕点,聊着刚才商议的事情。待到掌柜说完,墨子舟哈哈一笑:“鸣小兄,老夫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而他,也就是你们此行的导师。去,把人请过来。”

掌柜接到了命令,应了一声,便去迎那位所谓的导师。鸣苏小声地问道墨琳:“导师?是?”

墨琳轻轻一笑:“便是墨云堂的副堂主呐。”

一身宽大的黑袍袭身,脸带着黑色的面巾,只能看到双眼,而且竟是红色的。头上披着黑色的头巾,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是露在外面,辨不出年纪。腰间别着一个葫芦,自左肩到右腰,一串长长的狼牙链横跨上身,颈部带着的,却也是一个葫芦,比腰间别的葫芦略小。

鸣苏看着眼前的人着装如此奇怪,想起墨子舟说他是巫族的后代,也便想的通了。

“穆拉参见门主。”那个自称是穆拉的黑衣人单膝跪地,拜了拜面前的墨子舟。墨子舟忙起身扶起穆拉,客气道:“副堂主无须多礼。”然后转身对着三人介绍道:“这位便是老夫说的那位帮助琳儿逃出岐山的,墨云堂副掌门,穆拉。”说罢又对穆拉一一介绍了三人。穆拉看着墨琳,忽而单膝跪地:“请墨大小姐恕罪,当初巨木之下,穆拉没有保护好小姐,是穆拉的失责。”墨琳见状,怎么好意思受穆拉的谢罪?何况这也不是他的错,墨琳细步上前,扶起穆拉,不好意思地说道:“穆堂主莫多礼了,这不是您的错,而且,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么?起来吧,起来吧。”可穆拉却仍旧不起,头一低,高声说道:“请墨大小姐责罚。”见穆拉如此执意,墨琳无奈地望着墨子舟,墨子舟连打着哈哈:“穆拉啊,你也别请罪了,这也不是你的错,还有,琳儿是这位鸣苏少侠救的,你也别谢罪了,你若要谢,就敬鸣苏少侠一杯茶即可。”穆拉还要再辩,墨子舟虎目一瞪,穆拉便不再多言。对于墨子舟和墨琳的敬重,是穆拉必须的,可对于鸣苏一个外人,穆拉并没有那么多礼节,冷冷地说了一句谢谢,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便是谢过了。

鸣苏却也不是计较之人,端起一杯茶,回敬了穆拉,亦是一饮而尽。

“既然都介绍过了,那我们就坐下来,好好商议如何去岐山吧。”墨子舟邀众人而坐,笑说道。

几度杯起杯落,鸣苏和穆拉已经闹了不小的分歧。鸣苏是想从尘石之荒穿行,因为娇山地势险要,而且断层众多,凡人根本无法穿行,尘石之荒便是最快捷的路。而穆拉却想从娇山穿行,因为尘石之荒奇珍异兽太多,而且几乎没有人能活着走出去。娇山除了地势险要也便是山里娇最为恐怖,穆拉和鸣苏,梦柔不是常人,墨琳如今也有自保能力,带上些爬山工具,却也不是跨越不了。

争道激烈处,鸣苏站起来,对着穆拉大声喊道:“娇山地势过于险峻,实在难以攀爬,何况娇山乃山里娇的生存之地,有多少山里娇你能清楚么?再者,你是否成经攀爬过?知道该如何穿行?”

穆拉对他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尘石之荒,艰险难料,娇山至少还清楚伤人为何物,有应对之法;而尘石之荒,却是始料不及的。何况,我已经研制出,如何对付山里娇的方法,攀爬工具,我也请人制定好,无需担心。”

看来是有备而来的?鸣苏心里想到,尘石之荒他也没有把握能带众人安全走出,但相对于娇山来说,尘石之荒与他而言,他至少经历过。可当下,穆拉既然已经是做了万全的准备,那便只能听他的了。

商定好后,墨子舟请人送上了一副娇山山势图。墨子舟自豪地对桌上的人说道:“此图乃是我墨门精英弟子,历时七年,死伤数百人而绘制出来的娇山图,如今,终是派上了用场。”

墨门绘制此图,就是为了方便日后墨州岐山大战之时,可以从娇山趁虚而入,偷袭地方后部而制作的图,可如今看来,实用性并不是很高,因为若要跨越过去,途中就不知会折损多少兵将。

在众人的圈圈点点之下,一条弯弯曲曲地线路就展现在了这幅地图上。订好线路,就是时间了。巧的是,还有几日,便是传统佳节,敬雕节了,众人决定过完敬雕节再出发。说道敬雕,这完全就是纪念鸣苏的节日。

千年前有古国曰姬月,姬月有名大将名曰鸣苏,此人骁勇善战,所向披靡,被后人称之为血雕,意味像雕一般捕捉猎物,又因喜爱白袍,每次奋战回来总会染得满身血红,因此被称为血雕。敬雕节,乃是鸣苏被封印之后,姬月无人带兵出击,又因天佑九灵,龙脊,所以在姬月几度丢失打下的江山之后,人民怀念当初英勇的将领鸣苏,因此便有了敬雕节。在这天,人们都会拿出烈酒,以及鲜活的牛羊,犹如大军出征之际誓师之时,天子高高在上,用牛羊的血,激情将士们的热情,盼望他们凯旋而归。如今,家家户户,也纷纷如此效仿,仿佛是血雕即将为国出战,为人民带来幸福安康的生活。

在回内院的路上,墨琳细心地给鸣苏讲解道,听得鸣苏怪不好意思的。“照你这么说,墨州是姬月的后代了?”鸣苏奇怪道。墨琳摇摇头,答道:“当初姬月国几乎占领大半个人界,现今六国许多人追溯起来,都是姬月国后代的子民,而且姬月国的文化也由此传遍了大半个人界,而且很多九灵,龙脊的人,也甚是佩服你的骁勇,因此敬雕节,似乎在六国的一些地方,也是会过的。”

原来如此,看来付出还没有完全白费,怎么说,也可以算是流芳百世了吧?鸣苏想到这,心里不禁偷笑。

安排好日后的行程,众人也纷纷离开了桌子,回去各自筹备需要准备的物品,当然,还有为敬雕节做准备。

日升日落,晨起练舞,暮时与梦柔,墨琳把酒月下,吟诗作对;且看苍穹雄鹰飞,遥想百里狮虎啸。这是鸣苏回忆起自己的从军之时,多期盼自己能和鹰,狮虎一般,傲笑世间,自由自在。

光阴似箭,敬雕节,于几个昼夜之后,终是到来了。

一大早,阳光明媚,门铺前人来人往,大多都是往郊外行去,家家户户用车推着,背着,各种各样的祭祀品,去郊外抢一片空地,安置自己的祭祀品。孩子们或许还不是很了解这个节日,但是笑声中却数他们最为大声,最为真实,因为会遇到很多的新伙伴,而且还有好吃的肉,怎么不兴奋。

墨家是大户人家,自是有属于自己的祭祀场地,今年不同的是,所要祭祀的人,正在自己的府上。出于对鸣苏的尊重,既然人还活着,祭祀便不太礼貌,干脆就转为一桌酒席,也权当是践行酒,明日,四人便赴往岐山。

“琳儿,冰封血统,你了解了多少?”墨子舟擦了擦自己油腻的嘴唇,问道墨琳。墨琳细嫩的手放下筷子,恭敬地回答:“恕琳儿愚钝,至今仅初步了解使用凝血诀的方法。”墨子舟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叹了口气:“也罢,如今你十七了,而且了解你有这个本领的时日也不长,练武自当是从小练起,现今,哎,也不能要求你过多。”

见墨子舟略有失望,墨琳神色一紧,急说道:“琳儿会努力的,爷爷不要·······”

墨子舟摇了摇头,一只苍老的手搭在墨琳的肩膀上,告诉她别太在意,爷爷对于你如今的功力,已很满足了。

交代了鸣苏一些细节,再三叮嘱要照顾好墨琳,墨子舟便不再说话,仿佛是在担心墨琳的安危吧,自己的孙女好不容易出来了,现在自己又亲手把她送回去。前几日还在果断坚决地让她去岐山,如今又是略有些后悔。

当晚,回到内院,梦柔先行回屋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带墨琳也要告辞鸣苏时,被鸣苏拦下了。

墨琳晚起耳旁的秀发,莞尔一笑:“老太子,有什么事情呐?”

鸣苏神色一正,轻轻问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么?”

“嗯。”

“你爷爷有没有告诉你,他需要冰魂做什么?”

“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墨琳头微微低下,小声说道。

鸣苏脸一紧,声音略高:“既然你都不知道你爷爷需要冰魂做什么,那你为什么会答应他去岐山?”

墨琳声音也急了起来:“因为他是我爷爷,还有,爷爷说,爹和娘是因为冰魂才死的,我不想让他们就这样死了,所以·······”

鸣苏略显失望:“那你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你爷爷要冰魂来做何事了?”鸣苏原本以为可以从墨琳这打听到一些消息,再决定自己要不要前往岐山。

墨琳轻嗯了一声,但随后立马高声说道:“但是我相信我爷爷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墨州的事情的!爷爷不是那样的人!”

但愿如此吧······鸣苏心里想着,既然墨琳这得不到答案,那也只能作罢。脸上挂了个微笑:“好吧,明天还有得累呢,早些睡吧。”

说罢,鸣苏转身离开。

墨琳忽然伸出秀手拉住鸣苏的白袍,声音虽轻但是急切地说着:“别走,鸣苏,能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呢?那天,我只顾着爷爷和自己的想法,没有考虑到你为什么会想拒绝,你能告诉我听么?”

高大的背影,此时在墨琳的面前,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温暖但难以依靠。鸣苏回身对视着墨琳,许久,看的墨琳面色潮红,才缓缓说道:“我不想我奋力去完成的事情,反而给人们带来危害。你父亲,你母亲,你爷爷,是那么渴望得到所谓的冰魂,甚至不惜牺牲生命,而且还把你陷入危险之中;所以冰魂定当是不简单的东西。你有没有想过,你想着是自己父母死的有价值,可是,如果冰魂给墨州,甚至是六国带来的都是苦难,这该如何?”

墨琳一怔,似乎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可她没有多想,直接道:“爷爷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鸣苏,你相信我么?”

诶,你叫我如何回答呢?罢了,待日后,真出问题了,那也是自己所犯下的罪过吧。

鸣苏心里想着。

一只坚强有力的手搭上了墨琳玲珑的肩膀,微微一笑,不语,转身离开。

墨琳目送着背影走进屋子,久久没有说话,秀眉轻蹙,低声一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忆前城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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