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我照往常一样,把闹钟按掉了,同时在另一间房间里传来了呼唤声。
“天昊,起床了,快点,不然就要迟到了,6点15了,等你磨磨蹭蹭就要到6点20了,在等你吃完饭就要6点30了。”大家从这里就可以知道我是个散漫鬼。
“哦~,起来了”我艰难的睁开眼睛,突然,脑中浮现出一丝疼痛感。我眉头一皱,轻轻的摇了摇头,疼痛感顿时烟消云散,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嘴里嘀咕着:“为什么小孩子要上学啊,上学就算了,晚上作业那么多,我连7小时都没睡满啊,悲啊!啊!啊。”我快速的穿好衣服,归好书包,全部查了一遍,正准备走出房门时,发现我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像我生命一样重要的眼镜,没了他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走出门后,习惯性的对爸妈说了声:“我下去了”爸妈说道:“路上小心”我说:“知道了”
我下了楼,发现奶奶在扫地的,我奶奶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灰色的布裤,显得很精神,卷卷的头发落在肩上,在我看来,他在同龄人中显得最年轻,最漂亮了。奶奶看见我说:“起来啊。”我恩了声,等我刷好牙洗好脸,吃好早饭,我就连忙把电瓶车搬了出来,开往学校去了。
对了我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禹天昊,今年14岁,我生在一家很普通的人家里,虽然生活很普通但过得非常幸福,家里整天欢声笑语的,非常开心,在MC中学念初中一年级,我也努力学习过,但成绩始终提不上来,说到成绩,不太好意思说啊!嗯~,因该说一般到不能再一般了,真的,真的很一般,没骗你们,要相信我,只不过英语差了点,真的,就差一点点······。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学校,放好电瓶车,我就走向教室,刚在外面,我就听到了,看!小白来了,(这里说明下,他们叫我小白不是因为我白痴,是因为我比较白)我这时穿着一身蓝色的T恤衫,一套深色的牛仔裤,稍长的头发,显得很精神,我走进教室走来了三个人,他们是我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徐天海,我们都叫他小海,还有一个是:须佐助,我们叫它小助,还有一个是我的死对头,每天都烦我的:刘龙,我把它叫做小黑,他们一上来就来了个拥抱,等我交完作业,就上课了,英语老师抱着一本英语书走了进来,说这次英语测验,5人不及格,其他人都不错,良好10人,优秀18人,总体来说不错,但总分比四班低2分,就是不及格人数多了点,好了来拿考卷吧:‘徐天,115,来拿。······。”过了几分钟后,老师报道:“禹天昊,你真是不像样,考了54啊,过来拿。”我尴尬的笑了笑,跑了过去,等老师唠唠叨叨,交完试卷,就正好下课了,接着上了几节课,就到了我最喜欢的体育课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了,等铃声响,我拿着绳子和我几个朋友一起走向体育馆,在去的途中,脑中的那股疼痛感,慢慢浮现出来,我按住头,感觉脑子,快炸开了,我捂住头使劲的摇,这种疼痛感,是这一年来最重的一次,而且,疼的次数越来越平凡了,突然,在脑中听到了一个声音:“天昊,天昊······,我在这,我在这。”我顿时清醒了过来,叫道:“是谁,谁在叫我。”小黑,小助,小海都同时转过头问:“什么是谁。”接着小助开玩笑的说:“你真是莫名其妙,刚才一直在哪里叫着啊!啊!啊!想有人要强奸你一样。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在叫是谁。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眼镜度数高了,又遭到考试打击,脑神经搭错了。”我假装气氛的说:“你才度数高呢,你别忘了我可是很乐观的。”接着小黑插嘴道:“就是啊,你那500度的眼镜,还敢说你度数不高,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你相当的乐观。”我气氛的说道:“哼!我生气了!不理你们了。”我就跑向体育馆去了,也听到了他们三个在后面的笑声。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回到家,书包一甩,躺在了床上,刚想眯一会,突然,头痛出现了,这次的疼痛,比在学校里还要痛,我叫了一声啊,就在这时我又听到了那个莫名的声音,叫道:“天昊,我在这天昊,我等着你······。”我叫到:“是谁,到底是谁,快出来。”就在这时,我的房门打开了,我顿时心头一惊,这个人一进来说:“乱叫什么啊,连我都不认识了啊。”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可能连我妈都不认识呢。”这个女的就是我妈妈,天欲雪,她穿着一条牛仔裤,穿着一件橘色的T恤衫。常常的头发,眼镜大大的。显得漂亮,妈又说:“下来吃饭了。”我嗯了一声,和我妈走了下去,这时看见一个男的坐在那里,他是我爸爸禹天桐,穿着白色T恤衫,手臂上都是肌肉,但肚子大了点,头上已经有了白发了。我每次看到他这样为了家,努力的工作,我就有些心疼。就这样我们一家4人吃完晚饭,我就一个人上去写作业了,等写完,连忙爬上床,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是,就在我家附近,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从裂缝中,走出了一个,中年人,一看这个中年人的身体,不是实体而是有些虚幻,像会被风一样吹散,此人一出来,就张开嘴,说了一句:“天昊,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