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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第十二章【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电话里,妈妈只是叮嘱林月安全回来,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踏进老家院子的那一刻,林月就感到情况不对,她忍着快要流下的泪水,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妈妈眼眶通红,把女儿搂在怀里,客厅里、房间里站满了亲戚邻居。屋子里哭声一片,人们用最直白的方式宣泄着心中的悲痛。

林月看到穿好寿衣的奶奶,安详地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她一下子哇哇地大声哭了出来。奶奶一直都是一个胖胖的老人,上次她回来还是笑眯眯的胖老人,眼前的场景她不敢相信。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不是说越来越好了吗?一切都只是安慰她而已。怎么可以这么迟才通知她,让她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或许,直接看到结果会不会更好一些。

她跪在床前,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要上哪里去找一个可以无话不说的奶奶,上哪里去要一个一起看综艺一起追韩星的奶奶。没有了,没有人会为了她傻傻地花上好几年去了解这些无聊的东西,然后跟她一起无聊。没有了,没有人会为她戴着老花镜看着晦涩的菜谱变着花样给她做菜了。不是说好过年回来做新学的粥给她吃吗?马上就要到过年了呀。这么就没有等到呢?时间,你可不可以诚实一些?人都回来了,可以团聚了,年却还没有到。这是一场骗局,一场悲伤的骗局,骗走了最亲的人,骗走了可爱的人。

晚上,按这里的规矩,只要儿子或孙子守夜。林月的妈妈勉强打起精神,安顿好韩一潇。她对林妈妈说,不用管她,她自己可以的。累了一天的两个人早早地睡了。再大事,好好睡上一觉都是一个可取的方法,让自己沉醉在睡梦中也挺好。

镇上的夜晚格外地宁静,没有轰轰的施工声,也没有飞驰而过的汽笛声。夜空似乎也比大城市里空灵,墨青色的天空能看到星星,像一块不小心透露出秘密的黑布。这世间有什么秘密呢?不就是诞生,然后死亡吗?每种生物都是同样的起始点,诞生然后死亡,这中间什么竞争、阴谋、杀戮、爱恨、情仇最后都将回归尘土,何必太过纠结于此呢?

环境一下子转变得太快,韩一潇有些认床。虽然白天一直赶路,现在还是没办法入睡。借着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光亮,她睁大眼睛把整个房间都扫视了一遍。普通的白色墙壁、淡色的窗帘、淡紫色的大衣柜、多年前流行的玩偶。房间不奢华,但很温馨,有许多童年的回忆在里面。

她轻轻转过身,淡淡的光线透过窗户打在林月脸上。她细细地看着这个疲惫的女孩,睫毛根部好像还有泪光,眼睛浮肿。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梦里不要有悲伤。明天起来,阳光会更加明媚,不会阴暗,不会寒冷。

韩一潇慢慢地平躺过身子,把被子稍稍往旁边挪过去一些。闭上稍有困意的眼睛,俊秀的脸庞渐渐隐没在夜色中。

一早起来,阳光还在,寒冷也还在。这微弱的日光就像大雪天里给人披上一层薄纱罢了,但是起码还能给人一种心理上的暖意。

屋子里依然挤满了人,有的帮忙收拾东西,有的帮忙给大伙做饭。镇子里的人从来就是谁家有事就去帮谁家,不论是否有亲戚关系。镇子不大,平日里都能看到彼此,感觉就像一个大家庭。镇上的人只是帮忙,不能参加送葬。这是镇里一直以来的传统。

这里实行的是土葬。林月家族里的人全都跪在院子里,前面放着一个黑色的木棺,木棺雕刻很精致,颜色上得很高超。膝盖下面是一根大大的黄竹,有三米多长,一排人跪在上面。每一个人要把竹子跪碎才能起来,这是规矩。到了时辰后,院子里放起了一长串震耳欲聋的鞭炮,路上每家每户都在门口点上一个火盆,火盆里冒着长长的白烟。这是人们对死者的祝福,祝福她能顺利登上天堂,来世享受荣华富贵。

长长的送葬队伍头上全披着白布,锣鼓队奏起低沉雄浑的乐曲。这是一首说不上名字的曲目,但每次有人去世都会演奏。小时候听见这曲子,林月都会跑到奶奶怀里,头低低地,不敢说话。可是,今天又能躲到谁怀里去呢?

上帝是公平的。路上该有的一切,都会给你。不必去羡慕,也不必去逃避。就像这送葬的曲子,不必害怕,不必躲避,总有一天也会在自己的人生末页上演。还能逃到哪里去呢?富人穷人、好人坏人最后不都一样吗?

林月说,她还想在这里多呆几天。她怕这次走后再也没有勇气回来了。手指轻轻地捏着院子里的桂花树,她告诉韩一潇,这是奶奶在她出生那年种下的。桂花树都二十二岁了,这么快就二十多年了。她可以想象,奶奶在种下这棵树的时候,头上应该还没有多少白发吧。她指着树干上一个大大的疤痕,微微笑说,那是她六岁时,因为隔壁的小朋友弄坏了她的娃娃生气时砍的。她摸了摸疤痕,都愈合那么好了。

她对韩一潇说,要带去一个地方。这是镇上的一片竹林,慢慢地一山坡全是高高的苗竹,竹节清晰,叶子青翠。竹子大概有三层楼高,笔直笔直,竹竿上有一层薄薄的粉末,摸上去白白的。地上落满了黄黄的叶子,细长细长,看来已经很少人来这里了。她说,小时候这是她的一个乐园,这里满载着童年的回忆。

她把韩一潇拉到一棵粗壮的老竹子旁边,指着上面深刻地痕迹,那是她小时候刻下的。她说,这是一片许愿林,把愿望或者不敢说出口的心里话刻在上面就能实现。她也记不太清楚是谁告诉她的。后来她才知道,这不是真的。刻上的愿望也不一定会实现。她笑了笑,摸着依旧刺手的字迹。

韩一潇往竹林深处走去,示意林月不要跟过来。她说,她也要把愿望刻在竹子上。她挑了一棵年轻的竹子,整齐地刻下一行字:愿你的世界只有快乐。她轻轻掸去青灰色的竹末,满意地笑了。转身跑开了。林月好奇地问许了什么愿。她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林月笑了笑,她小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韩一潇问她要不要也许一个愿,她摇摇头,说记在心里了。显然,韩一潇对这里的新环境太感兴趣了,她像一个孩子一样兴致高涨。她的童年没有竹林,没有桂花树。这一切都是崭新的。

连续睡了一天一夜的王子素,头发蓬松凌乱,穿着白色睡裙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她踢开脚边乱七八糟的酒瓶,走到厨房喝了一口水,感觉头痛欲裂。她斜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打开手机,看见几十个未见来电和无数的谩骂短信,都是一些奇怪的陌生号码。她把手机扔到一旁,不想理会。打开电脑,发现自己的空间、**被挤爆了。上千条留言,上千条转发,都在骂她“小三”、“虐猫女”、“绿茶婊”......她的全部信息都在网上曝光了。

她脑海里闪过宿舍自习室那一窝小猫。那天路过自习室的书堆,踩到地上的一个毛绒坐垫,坐垫下传来一声尖细的叫声,发现垫子下有三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其中一只被踩死了,子素惊慌地抱着它,吓得发抖。自习室的女生都围了过来,有的惋惜,有的责怪。网上传的是王子素心狠手辣踩死宿舍三只刚出生的小猫,还把闻声回来救子心切的母猫暴打了一顿。各种触目惊心的图片贴在一大片极尽渲染之所能的文字下面。

“绿茶婊”标题下面则是多张高级轿车宿舍接送、餐厅幽会中年大款的照片。照片里男子打上了马赛克。一条条**在网上疯转,很快刷上了**关键字。

中国人好像生来就有一种爱凑热闹的本能,哪里人多往哪里去。也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可以把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演变成一个变态连环杀人狂肢解了全村的无辜村民。他们可以去当电视剧编剧,肯定能抱回奥斯卡金奖。

子素重重地盖上电脑,摔在地上,电池飞溅出来。她光着脚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发疯似地大笑。笑这个世界如此滑稽,笑自己就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

她是皮埃罗,苍白忧伤,眼角挂着黑色的泪,嘴角永远上扬,微笑着。因为,她要演的是喜剧,笑容是不可或缺的工具。曲终人散,皮埃罗却卸不下面具,她已经习惯了如何哭着笑。

笑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坐在地板上,胃里一阵剧烈地翻腾。手机屏幕亮着,出现她和杨轩在上海逛夜市时拍的照片,照片两个人都老土地比着剪刀手,这个做梦都可以倒背如流的号码一直显示在屏幕上。手机震了一会儿,暗了下去,没有再动了。

她颤抖着身体,双手抱着自己,仰着头,慢慢地倒在地板上,胸口剧烈地浮动。冰冷的地板一点点偷走她的体温,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她想抱住一个温暖的胸膛,或是一具沉重的身体。她想要沉重的负担压迫在自己身上,不然自己的灵魂似乎要被风吹散了。

就如米兰昆德拉所说——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在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地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韩一潇和林月看到网上的消息,立马飞回学校。看来,祸不单行还真是一句真理。

拖着行李刚到小区,就看到黑压压一大群人围在公寓楼下。有的拿着摄像机,有的穿着警察制服,但多数还是指指点点看热闹的人群。往六楼一看,公寓蔚蓝色的阳台上坐着一个白裙飘飘的女孩。楼下警察拉开防护网,一个年龄稍长的警察拿着扩音器耐心地跟子素说着话。

林月和韩一潇吓坏了。赶紧跑过去,林月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没错,那是杨轩的车,他在车里坐着,眼睛一下都不敢眨。她哼了一声,扭过头。

子素双腿搭在外面,慢慢地晃着,只听她笑着唱着梅艳芳的《女人花》。

“我有一朵花

长在我心中

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

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

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

随风轻轻摆动......”

韩一潇飞快冲上六楼,轻轻打开锁着的门,冲过去从后面把她抱了下来。把下面的警察下个半死。一记者拦住林月,拿着话筒对着她,让她谈谈对网上流传的事情以及今天事件主人公的行为的看法。林月愤怒地甩开话筒,跑到楼上。

杨轩愤怒地回到清轩会所,把办工桌上的文件狠狠扫开。召集起所有员工:“网上一些会所里的照片一定是内部人拍的!你们自己捡东西走人!”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小佳头低着,手指不断搓着衣角。杨轩仰起头,深深呼吸一口气:“平时我待你们像家人一般,从来不把自己当老板,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快要气疯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员工说:“我发现发帖的ID是秦佳的。”秦佳惊恐地看着她,极力否认。女员工抢着说:“自己做了就承认吧。不要连累我们。再把事情闹到宋总那里你会更凄惨!”没有人站出来吭声了。秦佳哭着收拾东西走了。

宋诺做事从来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她怎么可能把信任只押在一个人身上。秦佳还是“tooyoung,toosimple”。

公寓里三个人一起照顾着子素,围着子素,跟她谈心聊天。刘玲说,她最近要住在公寓才放心,不然隔三差五闹出事情来。子素脸色苍白,笑笑。她说,其实她没有想跳楼,只是那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爬到阳台上去了。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

她们感慨到,没事就好。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吓唬她们了。不然小心脏真的会受不了。

晚上,刘玲早早地以一种怪力乱神的姿势霸占着子素整个床。她说,今晚她下榻在这里,是不是受宠若惊。子素说,只有惊。林月大吼:“你这样大字排开,让子素睡哪里?!快滚到我床上。不然我把你的三木先生给睡了!”

“你去吧。不介意。”刘玲哈哈大笑。这真是一个不忍直视的女人。难以想象她穿着洁白而神圣的护士服是怎样的一种癫狂状态。简直是丧尸,林月想。

韩一潇跳上林月的大床,整整霸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刘玲既然不睡,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的!房!间!不!是!空!着!吗?!”

“我!是!房!主!我爱睡哪就睡哪!”

“......”

林月拉过被子,只好认了。谁自己寄人篱下呢。这几天身心疲惫,还是赶紧睡去吧。希望厄运到此为止。不要再捉弄她了。

韩一潇被子盖到眼睛处,瓮声瓮气地说了声晚安。

夜晚像瞌睡的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刘玲嘴里胡乱地嚼着什么,转个身,伸手感觉床上空空的。她用尽力气微微睁开厚重的眼皮,看见梳妆台前的灯光亮着。子素坐在镜子前画着妆,不断地对着镜子笑笑。

“子素,你在干嘛?”

“化妆呀。”

“大半夜地化什么妆?快睡觉吧。”刘玲依旧睁不开眼睛。

刘玲看了一眼镜子,瞬间睡意全无。吓得说话结结巴巴:“你......你......大半夜的,把自己化成一个大花脸......干......干什么?”

韩一潇和林月听见动静,拖着困倦的身体过来了。打开灯,看到子素把自己化成一个小丑,一个嘴角上扬,眼角挂着黑色泪滴的皮埃罗。其他三个人都吃惊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韩一潇认识那个脸谱,那是意大利喜剧里的一个小丑。看着这样的子素,让她心疼得要命。这个漂亮的女孩把人生看得太过透彻,于是就绝望了。

生活何必那么较真。有些事情想不通,头痛;想通了,心痛。

子素让她们回去睡觉,说她自己不困。她们互相看看对方,知道什么地方一定坏了。这事情还真是喜欢折腾,一波还未平息,又劈头盖脸砸来一阵巨浪。

虽然杨轩花了大价钱把网络上的一些东西抹去了,可校园里的风波并没有平静。子素最近不喜欢去上课,一个人在公寓里窝着。可是,她们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刘玲一有时间就往公寓里呆着。经常拖着子素出去散步,逛街,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子素最经出现幻听,情绪波动的时候越来越多。她的生活越来越紊乱。她们拖着她去看心里医生,她不肯。只好联系她的爸妈,爸妈急忙赶来学校,看着自己原本漂亮聪明的女儿消瘦得不成人样,听着舍友说着女儿的情况,心里难过极了。他们带着女儿去上海找心理医生,最后在上海一家环境挺好的精神疗养院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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