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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二章

耳边的风吹的衣衫咧咧作响,发丝狂舞。诺然终于在极速的下坠中向我伸出他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我破涕为笑,紧紧的抓住他,像抓住我最珍视的宝贝。“纵然一次次的告诫自己要慢慢的温暖你的心,可是不管什么时候,你稍微的不在意,就足够让我分崩离析;众然一次次的告诉自己,只要真心你就一定会看到,可下一秒,下一秒就会怀疑自己够不够好,有没有福分将你拥抱;众然一次次的,心痛的伤痕累累,可是若发觉,发觉你的心稍微的向我踏出一步来,便又想要飞越千山万水的阻隔来到你身边。离儿,若是能活着,出生入死,让我拉着你的手吧。”我没有作声,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诺然,你可真傻,初次见面那般难堪,而后就一次又一次的为我不顾危险,城中城的大街上你的心怎样,满身伤的时候可觉得不值,来这毒门可觉得后悔?我的心里回放着,阳光下因拉掉了我衣衫而羞红的他的脸,破庙中熟睡的他的脸,暴雨中决绝的他的脸,受伤后苍白的他的脸,大树下狡邪的他的脸,大路上伤感的他的脸,红门房间里着急的他的脸,我说要行周公礼时呆愣的他的脸,悬崖上伤心的流着泪的他的脸,原来冥冥之中,我已记得如此多的他的脸……“好”,风里飘来我的声音,不知是我真的出声,还是只在心里这样的答道……

我们还在继续下坠着,两边的物什变得清晰起来。绝壁似的高山的底部树木也变得葱茏起来,我忽然无比的想要再活下来,好好的幸福的勇敢的活下去。于是四下打量起来,不一会儿就看见地面上密密的大树,撑着细细繁繁得枝桠,像是张开他无私的宽阔怀抱。我顿时高兴起来,急急忙忙的抬头去看诺然,却见诺然双眼紧闭着,脸色苍白的骇人,肩头的伤口还在淌着鲜血。我针扎着用空出来的手去拍他的脸,“诺然,醒醒,诺然”。他慢慢的转醒,苍白的脸上绽出笑容来,“别怕,别怕”,他的声音弱弱的淹没在风里。“诺然下面有树,调整一下身子,我们借树的力再降到地上,只是这力太大……”“嗯,我没事,你放心”,他轻轻的说,空出的一只手不断的缕着我额前的发丝,“忘了告诉你了,你真的很漂亮”,风中传来他的声音,我正警惕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树顶,他这么一说将我从警惕中拉回来,下一刻我被拥进一个温暖的带着翠竹香味的怀抱。树枝断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拥着我的诺然的身体不断的受到阻碍,不断的有小小的停顿,最后,似乎是遇到了大的树干,诺然的脸上痛苦的表情一现而隐,我似乎听到了树枝和他的身体碰撞的声音,下一刻我们就重重的掉到了地上。诺然呕出一口血来,我赶紧从他的胸口爬起来,轻轻的把他的头抱到我怀中,“你干什么”,豆大的眼泪掉在他脸上。他抬起手来擦我的眼泪,“不要哭了,眼睛都肿了”,我赶紧用手去擦他嘴边不断的涌出得鲜血,“不要说话”,我不住的颤抖,抱着他的手紧了又紧。诺然无谓的笑笑,下一刻便倒在了我的怀中。

惶恐无助,祈盼悲哀,一时间无数的心情涌出来,我强迫自己止住眼泪,放眼打量起来。这是一个茂密的森林,树木茁壮粗大,杂草遍地,鸟鸣声声,似乎鲜有人来。我想起师父教我的有一种能够止血的方法来,于是拿起清子剑割些两鬓的头发下来,然后用身旁太阳照热的石头来回的摩擦起来,不一会儿头发变燃了起来,化成粉末。我将粉末用树叶包好,抱起诺然,让他在我的怀里躺好。我慢慢的拨开他浸着血的黑衣,他背后的衣物几乎全然烂了,触目惊心的伤口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诺然原本的没有破损的地方皮肤是雪白而又光滑的,只是现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全身看来没几个好的地方。那旧痕看起来也才开始长新肉,想必是与我去救念远时留下的,而新伤则分为两处,一处是左肩的剑伤,从前胸贯穿到后背,他的后背也模糊成一片,树枝滑出的淤着血的伤痕不计其数,另一处则是左腹的剑伤,这伤口虽不算深,但危及内府,情况十分严重。我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鼻头又酸起来,清晰的世界再次模糊,我赶紧擦干眼泪,重新振作起来。

我不知道撑着诺然在森林里走了好久,只是觉得步子越来越沉重,眼前越来越模糊。我不断的提醒自己不可以倒下,一遍遍的睁开合拢的双眼,终于,眼前出现一个发光的小茅屋,它在夕阳下闪着金金地光。“诺然,我们到了”,我呵呵笑起来,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那小屋走去。

我刚走到小屋前,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便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立刻原地跪了下来,“求高人救我夫妇”,我趴在地上说,诺然也耷拉着脑袋。那人发出一声奇怪的惊呼,“这里哪儿来的人啊”!我没去看他只是把头埋得更深,“求你”,我的喉咙中再次发出声响来,而后我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花里的秋千上,我呵呵的笑着,蝴蝶翩翩的为我舞蹈,忽然,诺然绝望的脸出现在面前,我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我看见他带着微笑掉进万丈悬崖……我忽地坐起,原是从梦中惊醒。“你醒啦”,温柔中带着稚嫩的男声传来,我循声望去,那男子一身白衣,额前的头发也用白色的丝巾围起,他的脸上带着和询的微笑,他的样貌并无甚特别,却给人非常安心舒适的感觉。他身后的木床上,诺然安静的躺着,全身都用白色的布包裹着,“他怎么样了”,我急切的问道。“嗯,你们运势可是极好啊,他这伤遇到别人也是能治好的”,他一边整理着手中的药用器皿一边对我说,“只是一身的武功怕是要废了”。我全身一惊,“你说什么”。“你放心,我不是说了如果是遇到别人的嘛,他现在已经上了药,两三个月就可痊愈了,武功也还在呢”,许是我有些激动了,那男子也激动的解释道。

我心里一松,重新看着诺然,他的睡颜总是那么安静又静谧,美好的让我流下泪来。我止不住抽噎,抬手不断的擦脸上的泪,想起昨日的种种,心内又一次恐惧起来。我下了竹床慢慢的走到诺然旁边,“现在还不能下床的,你也伤的不轻”,那男子如此说道,虽是如此说,手中却递给我一张小凳,见我接了就转身向门外走去,“他怕是还要一天才会醒”他的声音伴着关门声传过来。

我握着诺然的手,感受着他的温度,眼泪再一次流下来。“多好,诺然,多好,我们都活下来了”,我抽泣着说到……

清晨的阳光温柔又和谐,森林里似乎也安静了许多。那白衣男子坐在茅屋前的木凳上摘着他的草药,他的白衣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离梨还未谢公子救命之恩呢”,我看着他说到。他并未看我,只专心的侍弄他手中的草药,“我叫白羽,这里没什么名字,是我偶然进来觉得安静就住下来了”,他解释道,一会儿又转过头来看着我,“那男子身上为何会有蛊子”?我惊讶起来,他竟知道诺然身上养着蛊子,“白公子可是能解这蛊子”?他见我不回答,又转过头去侍弄他的草药,“知道而已”,他慢慢的说。我内心一阵失望,诺然的蛊子如今可如何是好?“放心吧,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那蛊子”,白羽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又补充到。

老天待我真可谓不薄,阿爹阿娘走了,便有师父来支撑我,师父走了,又生出这些许朋友来,蛊子都能有人帮我扛,掉下悬崖有人抱着我,如今伤了还能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遇到遗世神医,我无奈的笑笑,莫不是前世我是什么救世英雄。诺然还闭着他琥珀般的眼眸,我看着他,趴在他的床上渐渐的又陷入了梦乡。

有手温柔的抚着我脸上的发丝,一遍又一遍的温柔又小心翼翼。我悠悠的转醒,诺然微笑的脸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眼泪也跟着淌下来,他便一遍又一遍的擦去湿答答的泪水,轻轻的对我微笑着。“离梨,你来帮我端一下药啊”,身后响起白羽的声音,我急忙收住眼泪,起身准备过去,诺然却不肯放开我的手,“要去哪儿,你说了,生死不离的”,诺然的声音终于再次回荡在我的世界,像最美的歌曲。我也学着他,抚抚他额前的发丝,“拿药而已“,我轻轻的说。

几天过后,我与白羽渐渐熟识起来。原来他原本不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他儿时一心沉迷于医药,对其他事物无丝毫兴趣。他的父亲却一心希望他能考取功名,光耀门楣,白羽因此郁郁寡欢,整日里毫无生气。他母亲见他如此便帮助他从家里溜出来,他离家后一心只想找个偏僻安静的地方专研医药,于是来到了眼下的这片森林。白羽性格温和,为人友好,对医药却是格外的认真严肃。昨日里他忽然问我是不是受过鞭伤,我好奇他怎么知道,他却问我小小女子怎会受鞭伤,还带着伤的如此重的男子。我只是告诉他,我现在被江湖各派追缉。他听后就沉默了,回到他的药蓬里捣鼓起来。

眼下的天气还是如此明媚,阳光照着这高台上的小茅屋,鸟鸣声声,不远处的森林里也似乎传来小动物们玩耍的嘻闹声。我坐在茅屋前的大石头上眺望着,眼前的种种脑海里不禁想起梨竹楼来,仿佛我又回到了与师父畅谈得竹楼顶,可是短短得几月时间里,我竟已几经生死。想起师父才离开时候的心境,不自觉苦笑起来,当初想死都没路,如今时时刻刻都临着生死的大门却百般较劲起来。“傻笑什么呢”,白羽的声音传来,他跳上岩石在我旁边坐好,他和某人一样似乎总是穿着白衣。“白羽啊,几个月以前我也是住在这样一个世外桃源呢,不知如今那里怎么样了?”白羽没有回我的话,只从他宽敞的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瓶儿来递到我面前,“呐,每天擦一次,涂在疤痕极其周围”。我有些不明所以,也未伸手去接。他过来掰开我的手,将那小瓶儿放在我手心后又坐回去,“我最看不惯别人身上留下受伤得痕迹了,像是在对我说‘可怜我吧,可怜我吧’”,他喋喋得说。我低头笑笑,“我可没那么说”。他也不再出声,只安静的坐在我的旁边,我们一起望着眼前的安静,仿佛谁也没有伤心的情绪。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流逝着,诺然一天中醒来的时候也越来越长了,只是仍然不能下床行走,听白羽说是因为后腰和左腹伤的严重,暂时不能使力,所以便也只好躺在床上。我仿佛又回到了梨竹楼的生活,每天除了做饭也无甚可做,闲得太过了才拿着清子剑到树林里耍耍,也抓些树叶练练飞刀。今天白羽出去了,说是去外面添补些日常用度回来,眼下太阳又快落山了,他也该回来了。

白羽坐在诺然的床前,两人眉头紧锁,似乎在交谈着什么,见我进来了,都看着我。“外面传疯了,说清子剑传人坠崖而亡,道明子徒弟也跟着失踪了”,白羽说到,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没事,清子剑又要从江湖中消失了,婆婆、木月,老顽童和……”,我心里有些担心常如风,不知他听了会作何感想,又转念一想,或许他早就将我遗忘了,“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我将未说完的话补充到。“老顽童不亲眼见到我的尸体是不会相信我挂了的”,诺然玩笑似的说道,“死了也好,免得那些烦人的东西又追上来”。他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颇有深意。

我走到日常休息的木床上坐下,“但愿木月和婆婆能够再相信我一次”,我心里有些担心她们,千万莫要做些傻事出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要去武林大会瞧瞧啊”,诺然道,我知道他是说十一娘的事情,可是眼下已是五月中旬了,他的身体才刚刚开始恢复。“不行”,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诺然好笑的看着我和白羽,“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我不同意”,白羽有些气了,“若是现在赶路,你的伤我算是白治了”。“诺然,白羽说的对啊,你不适合赶路的”,我也急急地补充到。“你莫不是又想一个人去”,诺然定定的看着我,我有些心虚,若是在坠崖之前,我无疑肯定是要如此的,如今,我却再不能丢下诺然了。“说什么傻话呢”,我笑着看他。“哎,不要再在我面前眉来眼去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白羽转到一边不再理我们。“哎,我说你小子该叫我大哥的吧”,诺然打趣得声音传出茅屋,“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好卜”,白羽嚷起来……

我走出茅屋,慢慢笑起来,白羽确实是比诺然还要小一些的,我和白羽不相上下的样子,诺然则比我们要早出生三四年。这些天他们似乎相处的不错,白羽也对我们的事知道了大半,这孩子似乎比较早熟,对我着的时候总像个大人,对诺然却像个饱受欺凌的小弟……我抬头看那温柔的红晕,在山头惬意的趴着,像一个玩累了的孩子,静谧美好,师父,离儿如今好似也不再觉得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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