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邬感觉自己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怪物已经被拉入了地下,暂时应该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危险了。这时他才想起来刚才那好像是无扔出来的东西还在他手中,他知道无扔出这个绝对不止救他们那么简单。虽然无没有说过,但张邬却敏锐的感觉到了,无好像在刻意的保护着他们不让他们死亡。虽然这个想法在张邬脑海中出现时当时就被张邬否决了。不过在推测无跟着他们的真正目的无果后,也就只能暂时相信这个荒唐的判断了。但张邬知道,无这样做绝对有什么不明的目的,“我们与他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唯一一次还是在他杀掉自己已经意识形态实体化的人性之后想要将他们也杀掉······等等,意识形态的人性······对了,就是这个。在剩下最后一个时,那个化入了我们两个的意识形态并且好像使用了什么手段迫使无没有办法杀掉我们,绝对就是那个。那么照样子想的话,无想要完全将自己的人性消灭的话那么我们俩个就必须死,可是他却无法亲手杀掉我们,现在又在保护我们,恩······我们如果不是他亲手杀掉的话那么他斩灭自己人性的行动就会功亏一篑,但他现在又无法杀我们。所以他要保护我们直到他找到能避开化入我们意识形态中那个残留下的手段而亲手把我们杀掉?大体来看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了。唔,脑子好乱······”张邬揉了揉额头,“既然这样,那么他现在绝对还是在我们这一边。看看他是什么意思吧。”
拿出来后,张邬才发现那个东西居然是一段破碎的青铜锁链。这半截青铜锁链上面的花纹还很清楚,并不像刚刚那些一样模糊。在锁链上,有一些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写上去的四个字“小心······狸。这是什么意思?”张邬迷惑的看着那段锁链,想不通无留下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小心······狸,是小心狐狸?还是小心狸猫?是这座城中的生物吗。无特意提醒我们,看样子这东西相当危险。”位于“小心”两个字后面的那个字刚好和一个花纹重合在一起,并且这上面的字迹很浅那三个字都是张邬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认出来的,至于这个和花纹重合的字张邬说什么也认不出来了。“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张邬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岑玉,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确实是个拖油瓶。”
“小心······狸。”看着昏迷的岑玉张邬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默默想了片刻,他还是将岑玉背到了自己的背上,并用自己随时携带的绳子将她牢牢的和自己绑在一起,以免再遇到什么事情时她从自己的背上掉下去。之后拿起那段将近一米半的锁链,用力的甭了甭后缠在了自己的左臂之上。“抛开其他的不谈,这东西确实是个不错的武器,尤其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如果能激发那种可以将那个怪物拖入地下的那种力量,更是如虎添翼。无啊,你可真是给我送了一个好东西啊!”
接着,他抬头看着那城市的中心,一栋巨大的建筑阴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看来,那里就是这座城市是中心了,以我估计也应该是始祖树的正下方了。”张邬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就算掌控我们的那个存在故意透露出我力量碎片的信息,那也不会被别人拿走。就让那些家伙先在外面和战城那些疯子先玩吧。等我找回了我的力量,那些叛徒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张邬背着岑玉走在街道上,随着他们愈来愈接近那座建筑的阴影,张邬的心也一点一点的警惕了起来。自从那个断裂地带过去后,这一路上是出奇的顺利。没有隐藏在幻象下的塌陷,没有地底生命的袭击,没有城市中的陷阱。越是这样,张邬就感觉越心寒。“这平静,不可能是正常的。在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
这时,一道轻微的波动从他的背后传来。张邬想都没想,以极快的速度向旁边一闪后,顺势将缠绕在左臂上的锁链抽向波动传来的方向。“啪。”是锁链打在地面上的声音,他的背后什么都没有。“这个感觉,没错就是那个东西。”想到了偷袭者的真面目,张邬立刻转身。
在他转身之后,才发现,一个黑色的斗篷就在他身后。他和那个斗篷面对面,距离之近几乎要贴在一起。斗篷里是比黑暗更深邃的虚无,在那里张邬什么都看不到,就像,就像是斗篷里是另外的一个空间。
张邬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一动也不敢动。因为那根貌似柔弱的细丝就在他的脖颈处缓缓的飘动着,像情人的发丝般温柔,但张邬知道在那温柔的假象下是冰冷的死亡。那个“斗篷”没有动,张邬也没有动。他们就这样站在了那里,就如同两座石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张邬心中的恐惧也缓缓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不解和怀疑。“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想杀我?不可能,它应该和神国中的那个一样也是负责守卫这个消失城市的东西,那么它就没有理由会留下应该外来者的性命。可现在它又不动手,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它吗?又或者是它在警告我们,如果再向前进就杀掉我们?不对,这些都说不通啊。该死,这个古怪的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可是,远远出乎张邬意料之外的是那个东西既没有杀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如同出现时缓缓的再次隐入空间之中,不见踪影。
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都没有带走。它是那么的诡异又恐怖的存在,虽然那斗篷下的虚空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走的又是那么的轻松。但张邬知道了,接下来的路会更加的难走。他们已经被那个东西盯上了,相信在合适的时间里那个东西会再度出现,那时候估计是最可悲的时候。
张邬苦笑着自言自语:“我早该想到的,它应该是有智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