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山洞里的紫苜蓿想要推开盖子,可是不知怎么就是推不上去,感觉有东西顶着。昨晚她和穆寒天路过梁国府只是进来看看而已,没想到那小子居然骗她说洞里有死人,原本想下去瞧瞧的竟然上了他的当,关在这里都一晚上了,再不出去都要饿死了。
木继风朝着假山洞走去。苜蓿听到上面传来脚步声欣喜道“太好了上面有人,兴许是寒天那小子跑回来了”。苜蓿大喊“喂,死寒天,快开门”。
木继风闻听洞里传来的声音。再一看假山洞里的地上竟压着一块大石,忽然想起那个位置不正是自己小时候藏身的地方,洞里面怎么会有人。
他拔出宝剑朝着石头劈去,瞬间石头被五马分尸,四处飞溅。木继风撬开石砖,像里面看去。
一道刺眼的阳光照进洞里,紫苜蓿一时经不起强光,半眯起了眼睛。
木继风跳下山洞一看,竟然是个紫衣女子,她的眉毛微稀,眼角微微扬起,红润的小嘴,尖尖的下巴,怎么说也是个美人胚子。
白色蝶纹束衣,紫色轻纱,淡紫色落地纱裙,好似一只轻盈的蝴蝶,优美恬静。
紫苜蓿瞧见面前的男人,五官精致,身材挺拔,长得是还不错可是一直盯着自己看,想必是有什么企图。
朝他说道“喂,你是谁啊”,木继风冷笑道“哼,应该是我问你是谁”,苜蓿心想这男人还挺嚣张的,便翘起手指指向他,说道“你要不告诉我你是谁,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木继风不屑的扬起嘴角,说道“哦,那要看你的本事”。
“你...”紫苜蓿心想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好就看招吧。“呀”纵身一跃,朝着木继风踢去。
大门外,雪妍被木继风定住了,现在全身动禅不动。“已经在这等了很久了,继风怎么还不出来”。
这时拐角走进来一个人,身穿乳白色束衣,米黄色布襦,宽松的黑色鼻裤,中间系了条深蓝色腰带,眉毛不稀也不浓,鼻梁不算挺,眼睛却是黑白分明,嘴唇薄厚适中,就是个年轻的小伙,说不上最好看但也俊俏。
穆寒天叼着根草朝着梁国府走去,却瞧见,门中竟然有个人。寒天上前打量了她一番,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可是那个人却不说话,甚是疑惑“咦,这人怎么不理我”。
丁雪妍瞧见面前的人,像是对自己比较好奇,兴许他会帮我解开,便开口说道“这位兄台,你会武功吗”,寒天大吃一惊,只是路过而已难道她要和我比试,不行不行,看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可能打不过她。
雪妍瞧见寒天不回答又问道“你会武功吗”,寒天说道“会啊,但是我可不和你比试,因为我是不打女孩子的”,雪妍笑了一下“我不是要你和我比试,是要你帮我解开穴道”。
寒天一听原来她是被定住了,偷笑道,嘿嘿嘿,那我不是可以整整她了吗。穆寒天拔了一根小草,朝着雪妍走过去。雪妍瞧见寒天怎么拔了根草走过来,很好奇“喂,你这是要干什么”。穆寒天挥挥那根小草,奸笑道“还能干嘛呢,当然是给你饶痒痒啦”,“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
雪妍一下心急起来,这人怎么那么卑鄙。
寒天拿着那根小草在她鼻子那晃,雪妍只觉得痒死了,忍不住打了声喷嚏。“哈哈哈,哈哈哈…….”寒天捂着肚子大笑,雪妍生气了,对他吼道“喂,你幼不幼稚”,“哼,我就是幼稚怎么了”很多人那么说过他,寒天早就习惯了。这叫不顽皮,不死心。
假山洞里,紫苜蓿原本要朝着木继风踢过去,却被他一下躲开了。苜蓿不服输挑起地上的石子,朝他砸去,木继风却用脚轻轻一踢又给踢回去了,苜蓿赶紧躲开。
“哼,不自量力”木继风抬起高傲的眼神看着她,紫苜蓿看不惯他那副眼神,朝他挥拳而去,木继风伸手抵挡,苜蓿又挥出另外一拳,却被木继风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紧紧包住了她的拳头。
“你敢占本姑娘便宜,呀”苜蓿伸腿朝他踢去。
这时门外的寒天原本想要逗逗雪妍的,却没想到丁雪妍喊了一句“继风,你在哪”,寒天一听到她口中说的继风,或许就是小时候那个木继风。便不再逗她,解开了穴道。
“喂,你说的是不是木继风”,“咦,你怎么知道木继风”,“看来真的是他,快带我去见他”。
说完,雪妍和寒天纵身一跃飞进府里。寒天突然想到今天跑来梁国府就是来把关在洞里的紫苜蓿放出来,赶忙跑到山洞,雪妍看见寒天跑开了也赶快跟上。
这时洞里,苜蓿原本想要趁木继风不注意踢他的时候,却不慎滑了一跤,木继风一看紫苜蓿要摔倒了,赶紧冲上揉住她的腰。
寒天和雪妍跳下洞,正巧撞见木继风揉着紫苜蓿。雪妍看见他抱着别的女人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呼吸佛否停止了,傻傻愣在原地。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听不见自己的心跳,我的心怎么那么痛,继风,你知道吗。
木继风瞧见进来了两个人,松开了手。紫苜蓿急忙整理乱了的衣服。寒天朝着苜蓿走过去,说道“哦,原来你在这里亲热呢”,苜蓿举起自己的拳头重重打在寒天脑门上“喂,你说谁在这里亲热呢,死寒天把我关在这里还不看我扒了你的皮”,苜蓿伸出两只手爪子,追着寒天又踢又打。
继风走到雪妍面前“你怎么来了”。雪妍愣住,冷冷的说道“我不可以来吗”她抬起了头,泪水在眼眶浮动,褐色的眼珠里装下的只有继风一人。
“喂,你别跑”苜蓿追着寒天,却不慎被地上的东西绊倒了。“啊,好痛”寒天和继风瞧见她摔倒了,两人冲上前扶起了她。
雪妍没想到木继风竟然那么主动,看来他和那个姑娘一定有什么关系。她朝着那三人走去,看到苜蓿身上的衣服脏了,顺便伸手替她拍掉泥灰。苜蓿看着她,只觉得这姑娘长得可真漂亮,
“咦,谢谢你啊,我叫紫苜蓿,美女你呢”,雪妍一听见别人夸她就害羞的笑了“我叫丁雪妍,你好”。
木继风瞧见地上有个砖突起,蹲下身仔细查看。寒天也瞧见了“喂,这会不会是有机关”。木继风看看寒天,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打开来看看吧”,“好啊”
两人用力将那大石砖掀起,只见地上出现里一条地道,石阶一节节往下望不到底。四人相视一眼,决定下去看个究竟。
寒天走在前面点燃长廊墙上挂着的油灯,苜蓿和雪妍相互搀扶着,木继风则走在最后。走了很久,才到达地面。底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大家都不好亲举妄动。木继风上了台阶从墙上取下一把油灯。
四人才看清了眼前,到处都是珠宝,兵器,好几盒木箱。“哇,那么多宝贝”穆寒天揉揉眼睛,难以置信这里竟然会有一堆推像山一样高的金银首饰。兴奋的一下扑到它们身上,抓起一大把又是摸摸又是瞧瞧。
苜蓿撬开木箱,里面竟然堆满了金子,闪闪发光,亮的刺眼。她又撬开另外一箱仍旧是数不完的金子。
木继风大吃一惊,自己就是梁国府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梁国府竟藏了一大堆的珠宝,爹他哪里有那么多花不完的钱。
雪妍看向木继风,他的眼神告诉了她,他对这些宝贝毫不知情。
寒天看到墙上那么多的兵器,随机抓了一把长枪,“呀,各位看我挥一个”。寒天拿起长枪向前用力一挥,在空中旋转而起,“呼,呼,呼…….”,再用力朝地上戳去,“咔擦”长枪竟然断了。寒天刚在兴头上,有些无趣,说道“啊,它也太脆弱了”。
苜蓿和雪妍朝他笑道“哈哈哈,你也太能干了枪都被你打断……..”。木继风觉得不对劲,爹生前最爱的就是兵器,他对兵器要求非常严格,像这种经不起敲打的兵器怎么可能会收藏。
木继风走到墙边仔细瞧瞧这些兵器,看样子都没什么异常,倒不如试一试。继风挑起一把刀,朝着木箱砍去,只见刀片轻易的就被击碎了。苜蓿大吃一惊“怎么可能,这把刀连木箱都砍不断”。继风又拿一把弓箭弹了一下,居然又轻易的折断了。
寒天也看傻了,再拿起大锤子,剑,棍……..试了一下,居然都断了。四人相视一看,都知道这些宝贝有问题。
雪妍抓起地上的首饰,仔细瞧了瞧。苜蓿看她一脸阴沉,问道“怎么样啊,雪妍”。雪妍摇了摇头,说道“这些都是假的”。
寒天不敢相信,说道“啊,怎么可能你再仔细瞧瞧”,雪妍又抓起另外一堆看了看,说道“这就是假的,色泽虽然艳丽可是仔细一看纹路却不均,像是涂上去的”,苜蓿摸摸下巴,说道“这么说,这洞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假的”。
木继风走过来,说道“恩,究竟为什么要弄假东西”,寒天抱着脑袋,一脸埋怨,道“哎,害我白高兴一场”。
雪妍,说道“我觉得这么做一定有什么用意,我们倒不如再翻翻看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苜蓿,说道“恩,你说得对”便跑去撬开那些箱子。寒天也觉得雪妍说得有道理,就跑去首饰堆里,兴许能挖到几个真的。
苜蓿叫上站在那的木继风“喂,那么多箱子倒是快过来帮忙撬开啊”。木继风看见紫苜蓿正在叫自己,看她一脸卖力的样子,倒是挺可爱的。便跑过去帮她。
雪妍看见身旁的继风又正主动的跑去帮她,他又何时那样对过自己,顿时觉得鼻子一酸楚,心里不是滋味。但看到继风过去自己也跟上,跑去撬开那些木箱。
苜蓿撬开一个又一个木箱,撬到第四个的时候停住了,因为里面的不是珠宝,不是银子也不是金子。而是好几卷画。苜蓿打开了一副,上面画的是个王妃,不禁联想到雁鸿国著名的画神刘坤,他就曾替绝王妃画过像和这副描述的是一模一样。苜蓿在看看题名,上面写的正是刘坤二字。仔细瞧瞧那幅画的笔锋和手法,和刘坤的一摸一样,看来找到一副真迹了。苜蓿又打开另外一副,上面画的是荷花,竟把荷花的神韵画的如此到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难道是出自鸣衣之手,再一看题名上写的正是鸣衣。苜蓿欣喜的笑了,看来宝贝被她找到了。
寒天看到苜蓿在那傻笑,难道她发现了宝贝,便冲过去抢走她手中的荷花图。“咦,鸣衣是谁啊”。雪妍听见寒天提到了鸣衣,也好奇的凑过去看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