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四长老的死亡,原本不安的潇家,迎来了久违的平静,可是潇洛豪知道,平静只是一个表象而已,直觉告诉他,幕后黑手的操控始终没有停止,平静背后像是又再策划着另一个阴谋,具体是什么,他就无从得知了。一切就像是要验证潇洛豪的猜想一样,幕后黑手的阴谋,已经渐渐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一天潇洛豪,正在自己的书房内查看账目,一个手下匆匆忙忙的走进了书房随即对潇洛豪说道:“家主大事不好啦!一众长老,正在朝这里赶来,气势汹汹看似来者不善啊!”潇洛豪听完说道:“你可知道是因为何事。”手下答道:“属下不知,不过看着像是掌握了家主什么把柄之类的。”潇洛豪听到手下的猜想说道:“我潇洛豪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况我也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何惧他们呢。”听到潇洛豪的话,那名手下又说道:“虽然族长你未做过,但不见得长老们也相信你没做过啊。”正在说话之际,一众长老已经赶到了潇洛豪的住处。见到来势汹汹的长老们,潇洛豪面色有些阴沉的对一众长老说道:“不知道各位长老,来我住处所为何事?”带头的大长老面色不善的对潇洛豪说道:“家主,你不知道,我们来这里所为何事吗?”潇洛豪听到大长老的话后面色更加的阴沉:“我不知道大长老是什么意思,恕我愚钝,如果我潇洛豪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话,希望大长老能够明示,不要让我猜!”大长老听到这便冷冷的说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话说道这份上了,那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一切说个明白,我问你你可知四长老一系现在身在何处?”潇洛豪听到这有些疑惑但还是说道:“我不知四长老一系现在身在何处!”大长老听到潇洛豪的回答后又说道:“有人看到四长老一系,在离开之际曾到过你的住处,不知此事是否属实呢?”潇洛豪随即答道:“却有此事,不知大长老问了这么多关于四长老一系之去向是何意?”大长老脸色有些感伤的说道:“四长老一系在离开之后不久,就遭到了杀害!”听到这潇洛豪才明白,一众长老来自己的住处,原来是在怀疑自己是杀害四长老一系的凶手!大长老看到脸色不太好的潇洛豪,顿了顿又说道:“我们并非是来兴师问罪,我们只是想核实一下情况,虽然他们已经被我们逐出家族,但他们毕竟是我潇家之人,我们不能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希望族长你能够谅解。”潇洛豪听完并没有发怒,因为他知道发怒于事无补,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必须冷静,自己如果不冷静,不但无法洗清嫌疑,还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让四长老一系死不瞑目啊!略做思索便说道:“我并不怪你们怀疑我,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有一样的怀疑,但是怀疑终究只是怀疑,如果你们有证据,我潇洛豪无话可说,如果你们没有证据,那各位就请回吧!恕我潇洛豪不远送。”说完便转身背手而立,一众长老看到潇洛豪的态度,面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潇洛豪的态度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一样!一众长老看向大长老,大长老知道一众长老在等待他的表态,这个时候必须有个人带头,这里除了族长,地位就属自己最高了,只有自己有话语权,虽然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但是自己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站的是这个位置呢?叹息了一声便说道:“我们不是凭空猜想,我们有一些证据,敢问族长你的随身兵器为何?”潇洛豪立刻答道:“我随身兵器为剑,大长老有什么但说无妨,不必有什么顾忌,我潇洛豪身正不怕影子斜。”大长老听完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把一切都说开了,四长老一系全部都是利剑斩首而死。”潇洛豪听到这心中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儿子的死,是被利剑割下头颅致死的,四长老一系也是被利剑斩首而死,这不免不让人联想到自己是为子报仇。随即答道:“这也不能说明什么,用剑之人何其多,我只是这千万中的一个罢了。”大长老听到潇洛豪的答辩又说道:“虽用剑之人千万,但有我潇家兽影卫腰牌的却只有我潇家的执法堂的核心人员吧!”潇洛豪心中一惊,如果四长老一系只是被利剑斩首致死的话,怀疑他是有些牵强,但是如果是找到了兽影卫的腰牌的话,那自己就难说清了,如果说执法堂是每任族长的护卫队,那么兽影卫就是只受命于每任族长的暗卫,没人知道他们的本来面目,哪怕身为族长的他都不清楚他们的面容,见过他们面容的或许只有当初培养他们的人吧!那个当初培养他们的人,早已死去,而且兽影卫每次出手绝不留活口,即使有人见过他们的面容,那也早已成为了他们手下的亡魂了,如今知道他们面容的也只有他们自己了,而且他们只受命于每任家主,他们被别人指使的几率几乎为零。这让潇洛豪觉得幕后的真凶更加的可怕,他的能力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让潇洛豪不由的又想到了四长老被杀一事,这次的一切仿佛又是那幕后的黑手在作祟,越想越心惊,越想越难以平静。正在潇洛豪思索之际,大长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知这一切族长作何解释呢?”潇洛豪心中不能平静但听到大长老的话还是答道:“我潇洛豪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为人,我也没有办法。”大长老看到潇洛豪的态度也有无可奈何“我虽然相信家主的为人,但一切的证据都指向您,而且您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们只希望家主能配合我们的调查,待一切查清楚之后,果然证明家主是被冤枉的,我定当亲自上门谢罪的。”潇洛豪听到大长老的话也无法动气,毕竟人家对你好生好气的啊。“好,有什么事我定当配合你们。”大长老听到这连忙笑脸相迎“谢谢族长的配合,不过再没调查清楚一切之前,希望家主不要离开你的住处,妄请家主见谅啊。”潇洛豪听到这也别无他法,看着一众长老说道:“这是你们的意思吗?”一众长老听到潇洛豪的话,连忙闪躲开潇洛豪的目光。潇洛豪看到一众长老闪躲的目光随即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大长老听到这便说道:“希望家主能够谅解,这也是我们被逼无奈的决定。”潇洛豪听到这又答道:“既然你们已经做出了决定,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用出来吧!我潇洛豪都接着。”大长老听到潇洛豪的话又说道:“不管家主你理解不理解,我们都必须这么做,因为我们不能让四长老一系死的不明不白,我们必须查出真凶是谁,这样才不会寒了族人的心啊!如果最终查出家主是清白的,我愿意亲自上门谢罪,但是现在您的禁足必须执行。”潇洛豪其实知道自己被禁足在情理之中,但是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潇洛豪认为自己的禁足是他们对自己的不信任,这让潇洛豪始终转不过那个弯,虽然心中有些怨气但还是默认了禁足的事实。潇洛豪看着一众长老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厌烦冷冷的说道:“在事情没有查出之前,我不会离开我院落半步,如果各位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派重兵把守我的住处。”大长老听到潇洛豪的话后连忙笑着说道:“不必不必,家主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重兵把守就不必了,必要的守卫还是要有,以免遭人话柄,家主你看这样可好?”潇洛豪听到大长老的话后便说道:“好一个遭人话柄,既然这样,还有什么会早人话柄的事,你们一并说来吧!省的一点点的说,你们不觉得麻烦,我还觉得麻烦呢!”大长老听到潇洛豪的话后知道潇洛豪心中对他们有些不爽但还是笑脸相迎的说道:“没有什么了,该说的我们已经都说了,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潇洛豪听到大长老的话后又说道:“如果各位没有其他事的话,这样我就不留各位了,我有些倦了,各位请回吧!”大长老看到下逐客令的潇洛豪知道留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拱了拱手说了句“告辞”便离开了。一众长老看到大长老离开了,也纷纷向潇洛豪道了别,便一个个都离开了。
自从禁足以后,潇洛豪每日就在自己的书房内看书作画,看着生活过的很平静。但是潇洛豪的心却从来没有平静过,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直被幕后黑手惦记着,终究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事,可是潇洛豪一直猜不到谁是幕后的黑手,潇洛豪假设过很多人,但是一个个都被他否决了,因为他们远远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但是兽影卫就不是他们能操控的了的,但是潇洛豪总感觉自己漏掉了什么东西,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思索无果,只能作罢!
这一日潇洛豪正在自己的书房内看书,忽然“嗖”的一声从窗户上射进了一支羽箭,潇洛豪起身接住了羽箭,原本潇洛豪打算喊出声的,但感觉羽箭之上的力道,并非是想取他的性命,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喊出来,随即起身走到院落里,看了看四周的围墙,没有看到什么人影,便又回到了书房内,拿起手中的羽箭才发现,羽箭的箭尖出有一张巴掌大小重叠的白纸,潇洛豪连忙打开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罢免潇飞安然无事”八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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