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碧空如洗,鸟儿唧唧喳喳地唱着婉转的歌儿。
皇城之外,一个小镇——万齐镇。
在一个茶馆——一袭男装的如玉和小容。
在众人惊艳的目光注视下,走进了这间小茶馆。正值中午,大热天,茶馆已经有了许多客人,生意可谓是火爆啊。
“颜公子,之后我们应该去哪儿呢?”小容颇有些惆怅地说着。
“天下之大,自有去处。”如玉摇着折扇,慢腾腾地说着,顺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小二来两碗茶水。”
“诶!”在众人来回转的小二答应着。快速地来到如玉面前把茶端了上来。看见如玉先是失了神,继而说了一句“客观,您慢用。”转身便去忙活了,看美人虽然重要,但是自己的饭碗最重要。(真是敬业哦。)
正巧这时茶馆外传来谈话声。
“听说了吗?千夜国的天下第一楼(青楼,名至实归的天下第一青楼)的花魁大会要在这月底召开。”一个人有些兴奋地说。
“听说了啊,可惜不能去啊。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想想这些事。听说天下第一楼的美人各个绝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说着,另一个人的哈喇子流了下来。
“去去去,别把你的口水流到我新买的衣服上。想美人,你就晚上抱你老婆想好了。”
“老婆能比吗······”
渐渐他们走远了,谈论声也隐约起来。
茶馆内的如玉,微微扬起嘴角,折扇一拍:“就去夜铭干爹的千夜国好了。”
小容也是听到了刚才那两人的对话,“公子,你又想去青楼了?”声音有点薄怒。万恶的青楼,可别把纯纯的殿下带坏了(—ˇ—,如玉真是一个纯纯的人吗?)
“当然不是,只是去看看干爹,顺便去凑个热闹而已。”如玉这么说,脸上也一副凛然正气的样子。
小容可不会上当了,气呼呼地说:“说到底还不是想去青楼吗?不行!”绝对不行,已经放任过公子一次了,这次绝对要捍卫住。
“你不要忘记了,上次去妓院,你给泄密了。害我被父皇软禁,这笔帐该怎么算?”如玉语气微微上扬,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奴婢也是关心公子你吗?”小容有点心虚地说着。
“哦?是吗?我不管,你就得负责!我要去千夜。”如玉又撒起娇来。
因为愧疚,还有心虚(更受不了如玉的撒娇)。小容只好答应了,“好,好吧。不过公子你可别再给奴婢玩失踪了。”那时才从花魁的舞中回过神来,发现殿下没了人,可急坏了她。这是不得已才向皇上求救的。
“不会的,而且本公子武功高强是不会轻易被人欺负去的。”如玉自信满满地保证到。
如玉的武功,小容自是不知道,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殿下施展武功。对这话也半信半疑。
“我的出逃,父皇已经张贴公告要缉拿与我。不快点走,会被抓去与姜秀公主成亲的。一定要快点离开银月才行。”如玉又加了把料。
“公子说的是,我们必须赶紧离开银月。”小容的语气有些严肃。想到皇城里张贴赏金千两的的通缉令,及周围赏金猎人信誓旦旦的眼神就不禁一阵胆颤。要是被发现了,可要受那些人的苦头了。
皇上可没有说过要通缉的是太子,说是偷镇国之宝的飞贼,并且要活口。对于通缉犯,赏金猎人可不会手软的,万一把殿下伤着了怎么办?不过幸好皇上没有把殿下的画像也贴出了,只是说了特征。特征是什么?性别男,漂亮呗。(这个也算特征么?)
如玉将撑开的折扇一收,轻拍了下桌子,“小二,结帐!”
“唉。”闻声而来的小二看见的只有一两银子孤零零的在褐色的粗木桌上。
一头雾水,人呢?还没找银钱呢,那位公子出手还真是阔绰。想到那位相貌精致的小公子,不经意间又恍了神。比他们村的村花翠翠还要好看呢!唉,我傻了,那是个男人怎么能跟女人比呢?摇摇头,把不该想的散去,又开始忙碌状态。
将近下午,夕阳把天空衬得像一块橘黄橘黄的布,这是望着天空的小容认为的。“公子是要步行吗?”小容有些力不从心的跟在如玉身后。走了那么久快要累死了。
现在她们来到了僻静的农间小道。周围散散落落的农田里有几个农民正在挥汗耕作,对着如玉和小容两人熟视无睹。
小容没有疑他,依旧跟在吃力如玉后面。虽然如玉已经放缓了脚步,但素她还是很累哦。
“当然不是,就你那小身板,能挺到千夜国吗?”如玉瞄了一眼早已累的不行的小容说着。
“那公子这是要干嘛?”小容疑惑地说到。
“稍后你就知道了。”如玉嘴唇轻轻勾起,有些神秘地一笑。在有点暗沉的夕阳下,显得邪魅无边。
在农田耕作的人,终是忍不住了,有些痴迷地望着如玉。
小容也双手托腮成痴呆状。累神马的已经感觉不到了,幸福的泡泡在脑海冒起。每天都可以看见美人殿下真是死也无憾了(如玉又被起了一个外号哦)。
小容的精神饱满,及其亢奋让接下来的路程很快度过。
不久就看见一所不大不小的宅子,灰褐色的瓦片,由红木制作的大门,映在农田山林间。显得有点神秘。
如玉上前走去,敲了敲门,两者的碰撞发出咚咚的响声。开门的是一个老者,锐利的眼光扫向眼前的人。
当看见是如玉,眼神又变得极尽祥和。
“于伯,好久不见。”如玉笑着打了个招呼。
而身边的小容却疑窦丛生,公子何时认识了这个人?
“公子此番前来所谓何事?”于伯把门打开,将如玉和小容引了进门。
“小容你且在大厅等候,我和于伯有有要事商量。”如玉转头对小容说。
虽然很好奇,但是殿下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所以乖乖地在大厅坐着开始了漫长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