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日暮,天边艳阳红,一对夫妇带着农具高高兴兴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人那一路恩爱的样子也羡煞天地,突然一个哭声传了过来,两人面面相覲,因两人明显听出这是一个婴孩的哭声,在这个山村里婴孩的哭声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深山之中呢?
两天闻声寻过去,却见在一颗大树下的洞口,有一个不足月的婴孩,那哭声明显就是这个婴孩发出的,那个年轻的妇人忙过去抱起婴孩,说:“这是谁的孩子啊,怎么会被扔在这里,哦,宝宝,不哭哦,不哭哦······”
放下农具的男子眉头紧锁的看见这个婴孩······
没有什么曲折的故事,一切就如只是一个弃婴的简单情节而已,可是一切就真的是这么简单吗,每一个不可寻的事情后面一定会有一个不同寻常的故事,这一切的关键应该就在戴上这块玉佩时所发生的那一刻情节感事了。
谷小风看了一会儿,满怀欣慰的说:“够了,我现在有天底下最好的爸妈,亲生父母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还是想想如何不让爸妈知道我有绝症才行。”想着想着,就托着疲倦的身子沉沉的睡着了。
天刚刚蒙蒙亮,谷小风就起来了,坐在院外看着晨露日出,晨光初透莎雾,雨露水滢滢的挂在树梢,滴在含苞欲放的花蕾上,是如此的美丽,看着美丽的村子,心想:雨后清晨的村庄真是美啊,只是不只还能看多久,哎······
房内餐桌上,小风一家人正在吃饭,不过小风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双眼还不时的看向父母,谷氏夫妇当然看出了小风的异样,于是小风他妈就问道:“怎么了小风,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是有什么事吗?还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要不妈在去做点你最爱吃的葱花煎蛋,还是昨天淋雨生病了?”
说着聂小蝶就伸手过来要摸小风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不过谷小风马上避开了,看着爸妈那询问的眼神,还有想到自己的病痛,谷小风鼓起勇气说:“没事,没事,只是爸妈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不能老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干,毕竟我也是一个男子汉,身为男人就应该有远大的志向,所以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我想到外面去闯闯,顺便半工半读,学点知识,以后也好孝敬爸妈。好吗?”
小风一口气说完然后紧张的看着二老,看着二老那不可思意眼神,很明显示两人都很诧异小风的想法,最后聂小蝶询问道:“在家不是很好吗,干嘛要出去,要出去也等你在长大点再去也好啊?”
“妈,我已经不小了,看人家隔壁的二娃,不也是比我还小吗,也去城里打工去了啊,去年回来还风风光光的挣了几千块钱回来了呢,我想我也能的,我已经跟村长说好了,村长说只要你们同意,就带我去城里王二叔那去打工。”
“这······”
听了儿子的话,聂小蝶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口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一向严厉的父亲说道:“孩子,你真的想好了,在外可不比家里,虽说村里只有这么一所小学,可是出去就真能学到什么吗,而且你妈也舍不得你啊,你看是不是再想想?”
谷小风听了父亲的话,看到母亲爱怜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担心自己,担心自己一个人在外受人欺负了还是怎么了,于是边忙开口说道:“爸妈你们放心,孩儿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而且不是还的王二叔在那吗,你们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再说爸妈,我也迟早要独立的,你们就放手让我自己闯闯,我已经十六了,能独挡一面了,你们就答应了吧!”
话都说到这了,谷氏夫妇也知道小风是吃了称头——铁了心要出去了,再说小风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小鸟始终要长大的,天高任鸟飞。虽说万分的舍不得,不过最终还是妥协点头答应了。
一个星期后,谷小风背着包袱慢慢地走向村外,心情凝重的他回头看了看早已看的不是很清楚的父母的影子,眼泪不自然的流露了出来,伤心的说道:“对不起,爸妈恕孩儿不孝,以后不能侍奉您二老了。”
说完就朝父母站立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走向在村口外等自己的村长。也许是不舍或是感应到儿子这一去再也不会回来,聂小蝶望着远方的离去儿子一时精神支持不住,就晕倒了。
三年后,溪水村还是以前的那个村落,景色依旧,还是如此的美丽。只是村里的房舍变得漂亮了,村外也有一条环绕山林的盘山公路通了进来,而谷家还是那样的一个小院落,而院落里依然有个人坐在椅子上凝重的看着门口,也依然有个人焦急地来回走着。只是跟以往不一样的是,坐在椅子上的是聂小蝶,而且不在是当初的那条小竹椅,而是一张像竹床一样的靠椅,聂小蝶身上还盖着一床小被子,脸色苍白的很。
而在门外的则是谷小风他爸谷涵。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抽烟,只是一脸期盼和焦急的走动着,眼睛望向巷口。不多时就看到村长拿着一个如信封一样的东西出现在街口,奇怪的是村长没像往长一样只是一个信封,而这次还抱着一个小纸箱包裹。
谷涵马上迎了上去,村长也很高兴,喊道:“谷老哥,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是小风的信。”谷涵迎上去接过信,等了一上午终于等到了,于是就微笑道:“王村长,麻烦您了,来来来,进屋坐坐,喝杯热茶再走。”说
着拉着村长就进屋里,王村长看着聂小蝶也在院里,于是看了一眼谷涵,就对聂小蝶说:“哎,嫂子,你怎么也到外面来了,外面风大,你身体现在不是很好,要注意好身体啊,不然等小风回来非拔了我的皮不可!然后转向谷涵说,“我说,谷老哥,你明知道嫂子现在不能吹风,怎么把嫂子弄出来了,哎,真是的!”言语中满是责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