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构想明天明熙看到手帕时的反应,一黑影闪到她身后,轻点了一下她的睡穴,把她掳走了。
黑衣人没注意,双儿手上的手帕滑落在湖边的草丛里。黑衣人一路小心翼翼的护着怀里的伊人,来到了城郊一府邸,黑衣人一跃,便跳了进去。这府邸正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苍王爷的府邸。
洛明熙刚从外边回来,就拿着从城里买回的新鲜樱桃,赶来双儿这边。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洛明熙高兴的推开门,却并没有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洛明熙放下樱桃,到屋外寻找。
“双儿?你在哪?”洛明熙边叫着,边扫视着周围,这大晚上的,她跑哪去了?
匆匆赶到丽枝丫头那,丽枝丫头说双儿姑娘今天刚好绣完,走了有好一会了。
洛明熙又匆匆跑了回来,路过那桥的时候,瞥见桥边的草丛中有一些绿色的光点,洛明熙走过去捡起来一看,是双儿绣的白兰花,因为那线是用的荧光线,所以晚上才会发出绿光。
洛明熙抚摸着那两朵发光的白兰花,突然反应过来,双儿出事了,不然怎会那么不小心把手帕掉在这里?洛明熙紧紧握住手帕,指节都泛白了,一跃而起,发了疯似的满庄寻找双儿的踪迹。
苍王爷名叫阮正浩,和当今皇帝是一个母亲所生,从小无论才气,武功,都略胜别人一筹,可是却无心朝政,又因先皇特别宠爱,所以更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他特别喜欢云游四海,搜集各种奇珍异宝,美酒佳人。
府邸修在城郊,看似无人守卫,却在暗处都藏着大内高手,这批死士誓死效忠阮正浩,每一个都是用性命来保护他,听说是当初阮正浩去到一大漠,无意间救起了一神秘人,这个神秘人是江湖上一神秘组织的带头人,于是,从此,这个神秘组织归阮正浩所有,没人见过那神秘组织的人,更别说那个带头人。
这也是为什么阮正浩如此优秀,又有那么大身家,皇帝也不敢动他的原因。只是阮正浩一直就无心朝政,若想取而代之,阮正浩必定能成功。
苍王府里各种奇珍异宝,阮正浩最喜欢的便是那像镜子的石头,像石头的镜子,此石色白如月,照面如雪,谓之月镜。
此月镜能起死回生,不过,只能用一次,用过之后,此镜就与一般镜子无异,只是好看些而已。但要用此镜起死回生,需要另一块与它一起相生的宝石——月石。
那石头双儿见过的,就是紫阳山庄石门上的那块发着蓝绿色光芒的月芽形石头。
当时双儿就问阮正浩,那宝贝放门上不怕人偷么,其实那石头是认主人的,当第一发现月石的人,把自己的血渗进那石头内,那石头变认这个认做主人,只要有着这人血脉的人,它都认,也就是说,洛明熙的血,它也认,除此之外,其它人是碰不到那石头的,虽看得到,却摸不着,除非滴上它主人的血液,它才会显出真身,也就是说,别人如若想去偷它,是偷不了的,因为别人一碰,它便幻化如空气,看似有形却又无形。
阮正浩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一直没动那月石的主意,可他不动主意,却不代表紫阳山庄不对他的月镜打主意,所以,那日,双儿看到的一青衣男子追着洛明熙那出戏,是因洛明熙去偷月镜未遂,被阮正浩发现。本以阮正浩的轻功,虽追不上洛明熙,洛明熙也甩不掉阮正浩,却因为双儿当时撞进他怀里,令他分了神。
因为双儿正是三年之前自己救起的那名叫陆冰双的女子,后来却无故离开。
月镜是古时留下来的一件神物。
传说古代的一位帝王,建造了一高台,招待从天上下来的神仙,一名仙女因爱上那个帝王,便经常私自下凡间,见这位帝王,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这仙女原是王母身边的一名丫鬟,王母知晓后,把那仙女扁下凡间,仙女下凡后却没有失掉记忆,她用尽所有办法,终于成功的进入王宫,希望帝王能爱上自己。
可是这帝王却早在一年前爱上了一民间女子,仙女心灰意冷,投湖自尽,死后化作一石头,此石色白如月,照面如雪,谓之月镜。仙女跳湖之前流下了一滴眼泪,那泪在仙女化作石头后,也跟着化作石头,便是月石。
所以月石似是有形,却又无形。王母怜悯,施下仙术,月石与月镜让有缘之人起死回生之后,仙女便可再次成仙,回到天庭。
双儿睁开双眼,感觉浑身酸痛,不知道睡了多久,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红木雕花床,轻如丝的棉被,到处都是高级古董,看来这屋子的人还不是个一般有钱的人。
双儿正要穿鞋,便听到有人说话:“饿了么?”
双儿吓了一跳,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刚怎么就没看见有人呢,正要说话,肚子已咕咕的叫了起来,看着那个穿着月牙白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阮正浩讶异她的反应,走过去,双儿没想到这人会靠这么近,于是往后退了一些,她一退他便又靠前一些。
直到无路可退,阮正浩已经把双儿压在了床上,脸越凑越近,双儿看到那双含情脉脉却又冷酷的桃花眼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红了脸,偏过头去。
不行不行,我都有了明熙了,不能被他诱惑的,双儿心里暗暗的提醒自己。
阮正浩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恼怒的说:“陆冰双,你为什么一声都不说就走了?”
双儿纳闷,看样子,他是认识自己了。
不舒服的推了推,阮正浩却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双儿只好作罢。
“这位公子,你好,我叫双儿,至于你说的陆冰双,应该也是我,只不过我可能记不得了,因为曾经摔下过悬崖,所以好像失忆了。”双儿越说越小声,因为她看到阮正浩越来越生气的脸。
阮正浩冷笑道:“失忆?”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阮正浩也不说话,危险的盯着她,沉默很久,阮正浩却勾了勾嘴角,起身放开了她。
双儿轻呼了口气,刚把心放下来,阮正浩又转身回来了,双儿紧张得把自己的裙子都抓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