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下第一庄

走在街道上、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老三边走边欣赏街道两旁商铺陈列的各色商品，好似不是在赶路，而是在逛街。小二因为想快点进入‘天下第一庄’，所以在前面引路时走得非常快。一个走得慢悠悠地，一个走得急匆匆地，很显然他们之间距离是越来越大。有好几次，小二回头看不到老三，急得他不得不往回走寻找老三。老三给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逗乐了，笑着打趣道：“这么急干嘛？‘天下第一庄’又不会跑掉？”“呵呵呵，我只是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进入‘天下第一庄’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爷，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小二干笑道。“‘天下第一庄’名字好霸气，‘天下第一’除了皇帝还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用作牌匾啊！”老三喃喃自语道。听到老三的自言自语，那小二连忙用手捂住老三的嘴，并在他耳边悄声说：“千万不要胡说啊，小心被砍头啊！”小二那莫名其妙的动作和惊慌失措的语气，使老三隐隐感觉到：“‘天下第一庄’不会真的与皇帝有关系吧？”想到这，老三一震：“开玩笑，皇帝开赌馆，天下奇闻啊！”随即，转移话题说道：“你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吧！爷都已经是你主子了，对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这个主子当得也不放心啊。”“哦，对不起，爷！小子我高兴地把这给忘了，一心只想着快点进入‘天下第一庄’。小子我姓江，名富贵，本地人氏。今年十五岁，读过几年私塾。但是由于实在适应不了那种死记硬背的教学方式和老夫子那种‘之乎者也’的话语，便退学到现在的酒楼打工了。”小二边走边说道。“厉害！有性格！以后跟爷混，保证不比读书考功名差。”老三大包大揽道。江富贵连忙向老三作揖表示感谢。边走边说，专业之间来到了城东一座气势宏伟的建筑前。抬头望去，一块在月光照射下闪着耀眼光芒的金色牌匾高高挂着，上面写着五个金色大字“天下第一庄”。大门外站了两个像似看门的，但是从他们那站立的姿势和散发出来得气势，感觉像是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士兵。老三他们刚要进门，便被那两个看门的給拦住了。其中一个说道：“按照‘天下第一庄’的规定，凡欲进入‘天下第一庄’的客人，都必须出示一千万两以上的由我们后汉朝官方钱庄所发行的银票。如若没有银票，一千万两以上的现银也可以。”听到这，老三伸手从贴身处拿出装着金叶子的袋子，交给了那个看门人。那个看门人打开袋子看了看，便要另一个看门人进去请账房先生。随后，对老三他们说道：“客官，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天下第一庄’的规矩。请多见谅！！！！”“没关系！有规矩就按规矩办！”老三摆摆手道。过了一小会，两个账房模样打扮的人出来了，随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刚才进去请他们的看门人，不过他手上现在拎着一个工具箱。其中一个账房先生接过另一个看门人手中装着金叶子的袋子，将金叶子全部倒在从工具相中拿出来的秤上称了称，然后用从工具箱中拿出的纸和笔将称得的数据极了下来；这时另一个账房先生从工具箱中拿出算盘看了一下记载的数据便飞快地拨动着算盘上的算珠，几个呼吸的时间便算好了。将算出的数据记录好并认真地核算了几遍，便分别盖上各自的印玺随后将那张纸连同金叶子一起交给看门便进去了。看门的看了看交予手中的那张纸，便连同金叶子一起交还给老三。然后走到一边伸手示意并说道：“客官，可以进去了。”待进入大门，转过挡在大门和大厅的一扇用大理石做的且上面雕饰地非常好看的墙后，便看到在宽敞的大厅中整齐摆放着四十张各式各样但大小一样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赌具，五花八门。人不是很多，稀稀疏疏地坐在摆放着自己喜欢、擅长的赌具的桌子旁。“客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个大厅服务生走到老三面前说道。“我们第一次来，能不能先给我们介绍一下？”老三随口答道。“哦，那跟我来。来到我们‘天下第一庄’首先到大厅后面的换算中心将钱换成筹码，然后你就可以参加这里的各种赌博。不过，每次下注不能低于十万两。二楼是包厢，给那些每次下注都在百万两以上的客户单独设置的小赌场，里面设施齐全，而且有专人伺候。三楼是客人们吃饭、休息的地方。菜肴是全国顶尖厨师用最上等的材料烹制而成，堪比皇上用餐；房间装饰豪华，各式各样的家具都是花大价钱请全国最好的木匠用最上等的木料经过将近十年的精雕细琢而成。吃饭消费最低一万两，住房消费最低五千两一天。”服务生边指着介绍的对象边说道。听完服务生的介绍，老三和江富贵一阵呆滞。“他妈的，长见识了。我本来以为自己够会花钱的了，没想到钱还有这么花的。跟在这花钱的主比起来，我真是小巫见大巫。”老三在心里感叹道。待介绍完后，服务生应老三的要求引领老三他们来到换算中心。将金叶子和纸条交给柜台后，几个呼吸的时间，筹码便交到了老三的手里。老三点了点，每个筹码代表十万两，总共10个筹码，即正好一千万两。随即，老三拿着筹码带着江富贵回到了大厅。看着各式各样的赌桌，以及那些正在赌钱的赌客，江富贵问道：“爷，你想好赌什么了吗？”“先看看再说吧！”老三漫不经心地答道。随即，老三就在大厅中转悠起来。看看这个赌桌、看看那个赌桌，向各个赌桌的工作人员询问各个赌桌的玩法及规矩。待了解完各个赌桌的情况后，老三一时也不知道该玩哪个好，陷入纠结中。正当老三犹豫不决时，突然响起一阵吵闹声。条件反射地向传出吵闹声的方向望去，老三发现三个和老三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正在和负责他们赌桌的工作人员争吵。从他们的争吵声中，老三了解到原来是那三个年轻人输红了眼，没有筹码了想用写欠条的方式来代替筹码，但是工作人员就是不答应，所以吵了起来。见那工作人员好不想让，那三个年轻人中长得非常富态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对那工作人员说道：“**的瞎眼了，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是谁。我身边的这两位是我们赵将军的公子，我爹是本地首富，我们会赖这点钱吗。讲句不客气的话，本公子一顿饭都百八十万两。”只见那工作人员不卑不亢地说：“不管你有多大权势，不管你有多富有，来到我们‘天下第一庄’就得按照这里的规矩办事。”那个长得非常富态的年轻人被工作人员的这句话气得就准备动手打人，另外两个当中的一个年龄少长的连忙拉住了他。这时，一位看上去像是这里负责人的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四五个气势威武的随从。待向工作人员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那个负责人挥了挥手，只见那几个气势威武的随从迅速把那三个闹事的年轻人围住，这时那负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来到我们‘天下第一庄’就得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来这里赌钱，我们欢迎；但是要在这里闹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说完，就示意那几个随从将那几个闹事的年轻人轰出去。那几个随从得到示意，立马围拥过去拉着那三个年轻人就往外拽。这时，老三快速走了过去，将一千万两的筹码放到赌桌上大声说道：“现在可以赌了吧！”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老三。那个负责人盯了老三一会不紧不慢地说道：“客官，你和他们一起的吗？”“对！我和他们是一起的，我稍微来迟了点。”老三正视着那个负责人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说道。目不转睛地正视老三一会后，便挥挥手示意随从放了那三个年轻人，随即便转身回去了。那几个得救的年轻人正准备向老三表示感谢，只见老三热情地走上去眨着眼睛说道：“不好意思，因为贪图家里小妾的慰藉所以来吃了，千万不要怪我有异性没人性啊！”看到老三在不断地向他们眨眼睛，顿时明白了老三的意思。只见那个胖子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妈的，在温柔乡中快活，让我们这帮兄弟在外面受苦，今晚不狠狠宰你一顿实在对不起我们。”“行，今晚我就在全城最好的酒楼设宴赔罪。”老三拍着胸脯说道。他们之间的言语和动作给别人的印象就是他们是一伙的，都他妈的是仗着老子有钱每天无所事事、到处寻欢作乐的纨绔子弟。寒暄了一阵后，就都坐了下来开始了新的一轮赌博。经过十几轮的战斗已经是午夜了，老三他们几个年轻人也感觉到体力不支了，因此结束了赌博。算了算手中的筹码，除去老三的一千万两和他们三个输去的两千万两，还赚了五百万两。四个人欢呼地朝换算中心跑去，待换成官方的银票后，那个稍微年长一点的年轻人将一千二百五十万两的银票递到老三面前说道：“兄弟，这是你的本金和分红！”老三结果银票，然后将那二百五十万两银票还了回去并笑着说道：“这样就是看不起兄弟我了。如果看得起兄弟，就一起到全城最好的酒楼去疯狂一下！”听完老三的话，那三个年轻人互相望了望，只见那稍微年长一点的年轻人看着老三说道：“既然兄弟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惺惺作态的话，就不是爷们了。”说完，就将那二百五十万两银牌揣到怀里了。然后伸手搂住老三的肩膀就往门外走，其他两个年轻人笑嘻嘻地互相搭着肩膀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