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在小巷深处,一名少女在做着与她年龄明显不相符的事情。
只见她单手抓着一名男子并在不停地逼问他,这名男子跟着这师徒二人有不短的时间了,可惜实力太差,被人发现了不说,自己几乎连人家怎么抓住自己的都不知道,而且还扣住了自己的命门。
最让自己惊讶的是,抓住自己的竟然是那个看着没有丝毫的战斗力的弱女子,自己明明早已探查过女子的元力情况,确实是没有一丝元力波动啊,难道她实的力已经比自己还要高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家族中的二等精英弟子,虽然不是一等弟子,可自己好歹也是玄中级别的了,难道这个少女的实力已经达到玄王级别了吗?真是没有想到啊。
“哎呀,你嘴还挺硬啊,让你试试老娘的断筋碎骨掌!爽过之后你就会说了。”此时的女子完全没有了刚才乖巧的样子,此时的她整个就是地狱里来的恶魔,正在残忍的折磨着陌生男子。
汗珠一滴滴的从男子额头落到地上,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有一百零七块已经不在正常的位置了,手脚筋早已被挑断。可是男子依旧没有哼过一声,一个已经达到了玄级的修真者,肉体的痛苦已经早已对他造不成伤害了,只要自己有修为,灵魂不破灭,就是把自己削成人棍,照样可以恢复如初,女子难道不知道这一点吗?显然不是。
“师傅,你教我的这什么分筋错骨手也不怎么管用啊,一十八招全都用完了,他依旧是吭都没吭!”女子似乎在抱怨自己的师傅所教的招式没有用处。
“呵呵,你个傻丫头,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修仙之人嘛?肉体对他来说只是一副皮囊了,就算你再怎么折磨都没有用,你要对他的灵魂乃至元丹折磨才能有用,再试试用我教你的那招专折磨灵魂的那八招试试,他肯定会招的。
老者说的很轻松,依旧是那么慈眉善目的。其实对他来说,要想知道点什么直接用搜魂大法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他只不过是为了锻炼锻炼自己这未经世的徒儿而已,看来自己平时教的还都行,对敌人就要不择手段,管他是什么招数,能赢就是好招。
“哦,那我再试试,哎,不过师父,我是从三魂开始还是从七魄开始啊?”女子又问了起来。
“我当初是怎么教你的啊?”
“啊?怎么教的?我想想啊。”女子低头思考了起来,一边想还一边用手指头数着。
“从七魄开始会造成百分百的痛感,可以把修为达到王级顶期的折磨的形神俱灭,先从人魂开始能把玄初级的折磨个半死,变成修仙废物,就算再修也只能到武中级就封顶了,从地魂呢会直接成白痴,天魂.....”女子就这么自言自语的说着。
可对陌生男子来说简直就是太恐怖了,光形神俱灭什么的也不算太可怕,死了就死了。可变成修仙废物....
要知道,大部的修仙者都是想达到修仙顶峰的,如果这愿望破灭了,那对修仙者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打击。
“你....你到底是谁?”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可不想变为废物。
“啊?说话了?”女子停止了数数的动作。
“我..我再问你叫什么,这样就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男子凶狠狠的说。
“啊?我啊?!呵呵,你还想做鬼都不放过我啊?哦哦,那你记住了,本姑娘姓慕容名雨晨,记住了啊,不过你想变成鬼啊,姐姐我还没玩够呢,我打算把你变成白痴,然后再练成傀儡,最后子把你放在万毒中练成毒傀儡,不过你放心哈,我会给你留点意识的,然后你要记得把感受告诉我哦,我好记录一下!嘻嘻。”女子笑的很美很灿烂,甚至是很迷人,可这些在男子眼中却变得很恐怖,变得很害怕!
“你..你这个女人,你直接杀了我吧!”男子双眼中充满了恐惧很绝望。
老者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心里欣慰的笑了笑,自己这土徒弟不愧是天才啊,不仅在修仙上有莫大的造诣,就连这种精神这么攻击都这么有觉悟,哈哈,看来自己这衣钵后继有人了。不过这个男子恐怕也只是刚刚修仙不久,意志力这么薄弱。老者面色笑容不减,看着自己心爱的徒儿进行着恐吓。
“哎你知不知道,除了放毒虫阵,我还可以把你的魂魄再练练呢,那种感觉简直是爽嗨了你知道吗?等会呢先把你....”慕容雨晨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却不知男子的双眼除出了绝望已经什么都不存在了。
“哼!是谁竟然这么大胆,竟敢把我南宫家的人炼成傀儡啊!”
一声威严的声音从远方传来,陌生男子仿佛看见了救星一样,双眼中的绝望便变成了浓浓的求生意识,急忙的寻着声音的源头找去。
只见街巷口缓缓走来了一个中年人,身旁与其并排走着一个青年男子,面容十分的俊俏,只是面容却很冰冷,让人处在其身边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一样。
二人后面陆陆续续的跟着五六个青年,走在最前的中年人一身灰色长袖装,肩膀处用金线绣了两个大大的南宫两个字,身旁的青年男子肩膀上一样也有两个南宫字样,只是颜色和字体稍微比身旁的中年人略小了一些,身后跟着几个青年也是一样,不过与前面的两人相比之下变的更小了而已。
慕容雨晨看了看走过来的几人,开口道:“哦,原来你们是南宫家的人啊,怎么不早点来啊,这小子修为太低意志力更低,我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话就让我给吓傻了,一点都不好玩,你们有没有修为高点的啊,让姐姐我练练手啊!”
笑意不减,语气轻缓且没有一点声调上扬的趋势,仿佛刚才说的就是平平常常的话语一样,可是在对于面前的南宫家来说,这句话很嚣张,非常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