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阿泽把梓晴带到乐园酒吧,进到里面上位服务生就走到阿泽面前说:“于先生他们已在VIP房内。”之后服务生就带领他们去,一开门迎来一群沸沸扬扬的人,怎么……十点钟就这么High?
长着方脸的男子走到阿泽跟前闹哄哄:“今天泽少您带来什么美女呢?来呀,这类型真少见。”
阿泽给方脸男狠眼,说:“这我朋友,可别乱来。”方脸男似乎怕了阿泽,弱弱地点着头,样子跟前几秒判若两人地拍着马屁。
梓晴扭过头看见坐在那儿的权司新,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闪烁其辞,牛奶般的皮肤透着灵气,自身异与其人的涟漪和俊秀。再过眼就看见与权司新不同气质的于昊有着骄傲姿态,一脸气宇轩昂,冷酷俊逸的侧目流露出一抹温柔。再转头看见的又是一张坏坏的笑脸,似柔似焕的目光,潇洒万分。
唉,怎么身边就这么多比她还要好看的人,竟然都是······男的······上天就对她这样的不公平吗?她羡慕!她妒忌!她恨!这种心情是否要蹲在角落咬着块小手帕?
阿泽一直拉着梓晴坐到于昊和权司新的旁边,“看!我带谁来!”
梓晴在阿泽的身后探出个头来打招呼:“哟!”
于昊只是点点头,眼神一直落在梓晴身上,权司新瞧了几眼梓晴说:“真不像你,以前见我都扑面而来,今天怎么装起淡定姐?”
梓晴不自然,最近发生的事都要让她累死累活。“人嘛,总要成熟点比较好。”这样的她才会更好处理情绪。
方脸男拿起酒给他们各自的杯上倒满酒:“来来来,先干一杯再说。”阿泽转头想对梓晴说可以不喝的,却看见她一包饮而尽的爽快。“哇!别喝这么快啊,一下子就要醉了。”
于昊和权司新也有点吃惊。于昊收起表情垂下眼帘心想:是还在难过吗?为了……杜一冰?
梓晴自豪地说:“醉了你们负责送我回去吧!不用怕!”
权司新摇头:“分明是一涡水,今晚你们搞定。”分明的你们是指于昊和贝霖泽。
“我带来的人我会负责的。”贝霖泽只好举手自认。
梓晴一脸无所谓耸耸肩,还不忘了提醒他:“好呀,但你别喝太多,我不想这么快就死了。”
之后受到贝霖泽和权司新投来的白眼。
他们就在那喝着酒聊着笑着。
于昊不出声,眼中还是只有梓晴的身影。于昊看着梓晴,在他眼里的她,透着干净而柔软的气息,笑着,细弯的眼角,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那样好看。但,静下来的她,冷若冰霜的嘴角,流出了忧伤的痛,很想走上前狠狠地拥抱她,可是他必须压低这份热切的冲动。
不会儿有个穿着西服的小哥来找于昊,放下手上的杯子清雅走了出去。等他回来看到的画面让他有点难以置信……权司新和贝霖泽在划拳赌酒,意外的“拳神”幕梓晴,他俩一个个输惨。
权司新快露出投降的表情,已经半倒栽的状态火拼,是以意志在强撑着的啊。而贝霖泽嘴上说个不停,“不可能呀!怎么又输!”已经有点醉意的他又把一杯满满的酒倒入口中。
大学时的幕梓晴偶尔路过一间酒吧,见到放在门口旁的贴板上写着“拳神之夜”,最后胜者获得此名号外还可得一万元奖金!就凭这一万元她就立马毫不犹豫去报名,之后的一星期里拼死地日夜练功,为的就是奖金!当然,最后幕梓晴在她的努力不解下获得那来得不易的一万元。虽然事已过两年之久,但是功力完全没有退却,就这俩小毛头又怎么会胜过于她呢。
梓晴看见这一情景心情大好,精神焕发。看见进来的于昊有点得意洋洋地说:“快来救救他们吧,真是……还对我说给我留一手,让让我?哈哈哈。”
贝霖泽欲哭无泪。
梓晴笑得只见大白牙不见眼,得意忘形起来。权司新咬碎了小手帕,满身酒气地对于昊说:“快过来帮我们报仇雪恨!”
于昊:“NO,我不会。”
梓晴从容淡定:“没关系呀,我来教你。”她一字一句挥着手做着动作,认真教他玩法,熟悉了玩法和规矩后于昊随意地比划着,梓晴开始还让着新人,但只不过几轮过她的形势大变,输更胜过赢,已经开始迷糊的梓晴更气,怎么一个“菜鸟”等级的可以比过她这“拳神”。于昊见她越喝越多停不下来:“时间不早了,梓晴,我送你回去吧,阿泽喝太多了,不可以送你回去,我的酒精也散得差不多了。”
梓晴乖乖跟在于昊身后,穿上大衣出到门外确实比室内冷10度,风呼呼地吹得人直哆嗦,于昊很绅士地脱下外套,往梓晴的小身体包去,梓晴伸手拒绝说:“我不冷,你快穿上,要感冒的。”于昊不理会她,牢牢地给她披着:“别废话,穿着。”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向于昊的汽车。
“你住哪?”
梓晴揉挪下位置说着“你去上次住院的医院就可以了。”
“什么?”一头雾水估计是这梓来形容于昊现在的状态。
“我是住医院的宿舍,在医院附近来着,你送我到医院就可以,我走几步就好了。”眼睛看着于昊的车子,没有多余的物品装饰。
“我送你到楼下吧。”
梓晴听话地坐着,很安静,偶尔眼神往窗外飘去,陌生的人们熟悉的街道,亲切的气息,寂静的天空,闪硕的灯牌,这样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地让她有了想好好睡了觉的感觉。
她问:“你和阿泽还有权美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是小时候6岁左右就认识。”小学同学的他们一起读书,比身边的人感情都要好上数倍,到了高中权司新去了父母安排的学校,高中后他也移民了,偶尔才回来一下,虽然于昊与贝霖泽相处时间最长,但他却比谁都要了解权司新。
“哦,是这样吗?”
梓晴坐在于昊车里,心想着杜一冰,他现在干嘛呢?睡了吗?好想听见他的声音。她是完全被动的人,而杜一冰不会对她有太多的情侣的行为去表达,不会打电话有事没事也说一通,在乎的只是想听对方的声音。不会忽然出现在对方的面前,说只是想见对方所以来了。也不会对对方有很强的占有欲,不许她怎样。完全没有这些,习惯被动性的她更不会要求他,所以梓晴有时会怀疑他对自己的情深厚度。
想着想着,不争气的眼泪静静地顺着脸颊滴下来,湿了她的睫毛,却刺痛了于昊的心。梓晴慌张的擦去泪痕,妄想可以当作一切没有发生,故意扭转头望向车外,以为可以瞒过他,宛如风划破了树枝,以为消失无综可以瞒去所有,其实谁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