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悲催的一天。
一大早起来说是看看解禁了没有,结果忘了登号,以游客的身份发上去了。。。。哎,这也就算了。大中午的放了学,下着倾盆大雨,我一光杆司令穿着半袖,经受着雨水的残酷折磨。为了不让脚下有十斤泥,我走了远道,经受了更大的折磨不说,买了吃的,还得哼哧哼哧的爬坡,为着能够尽快回来发文。右手提着袋子,里面装着一瓶维尔康,一包太谷饼,一盒醒心巧克力饼干,心想着凑合凑合过了今天就算了。看着雨水在我身上肆意妄为,欣赏着堵车的壮观风景,我千辛万苦拜托了雨水的折磨,到了家一看!好吗,该是啥还是啥。。。。都快八万字了,却只有童立栋和花语的支持,哎,我这心啊。。。。哇凉哇凉的。。。)
“嗯?为什么我总感觉在哪见过这小子?”
黄承彦紧紧盯着面前昏厥的男孩,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马良,也是一个小神童。失踪数天,其父急的险些出病。”
庞德公凑上去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要是黄马在此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百般阻挠黄伤的男孩,竟然就是后世鼎鼎有名的马良?
“才学如何?”贾诩眯着眼睛,并没有看躺在地上的马良。
“若是经过一番教导,此子定不会低于蒋琬。”
司马徽这时也凑了上来,细细的看了看后,对贾诩说道。
“如此便好,那匹妖马见了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拉拢,只有让那匹妖马觉得自己越安全,我们才越有可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置他于死地!”贾诩的眼睛猛地睁大,顿了顿,接着说道“司马公,不如就让他拜你为师,跟着你学,他父亲那里我自会说明。”贾诩缓缓起身,拭去衣上的尘土后,向门外走去。
“为什么不现在杀了它?只要将它是匹妖马的消息公之于众,它定跑不得!”
庞德公看着贾诩离去的背影,异常愤怒。
贾诩一听,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却不回身,而是很平静的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它看人的本事胜我太多,我想将他肚子里的学问全部挖出来。”丝毫不理会身后三人的愤怒,贾诩漫不经心的接着说道“别忘了,还有一个左慈。”贾诩举起脚步,缓慢的向外走去。苍老而孤独的身影渐渐远去,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便是享誉一方的贾诩贾文和。
其身后,黄承彦等三人脸上的表情异常的精彩。
襄阳城,县衙门。
贾诩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大字,自嘲一笑后,抬腿走进府衙。
“站住!何人胆敢擅闯衙门!”突然,一个衙兵拦住了贾诩。
贾诩停下脚步,随手掏出了几十钱扔在了衙兵的手上,说“告诉你们县令长,我这有笔大买卖。”
……
“先生,为什么要跑?”
襄阳城门外,三马一人像犯了死罪一样马不停蹄的向前狂奔,稀里糊涂瞎跑的黄马终究还是忍不住,回过头边跑边问身后不远处的贾诩。
贾诩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穷追不舍的官兵,气喘吁吁的答道“抓的那个小男孩,姓马……姓马名良,是荆州数一数二……的神童,现在其父得知……得知他被我等‘劫持’后,着重金买通了衙门……要抓我等回去问罪,你要是想死。尽可以不跑,最低也就是个奴马的下场……”贾诩边跑边说,哈喇子随风飘到身后黄伤的脸上,黄伤奇怪的抬头看了看天,心想这大日头的,怎的无端下起雨来了?
迷迷糊糊的,黄伤总感觉着事情有些不对,但他就是想不出来。
五日后,襄阳衙门对贾诩等一人三马的逃亡行为作了定论:一名老者在偷盗三匹骏马后,本想劫持马家长子要挟马家交钱换人的他,无意间暴露了身份,被数名百姓发现真相后,上报衙门,衙兵在追捕过程中,不幸走漏消息,使得这名老者来不及带走马家长子便落荒而逃,现发出追捕,全郡,乃至全州如有人发现这名老者的百姓,竟可上报当地衙门,、当场抓获者,可得赏金三千钱!上报衙门者,可得赏金两千钱,发现踪迹者,经证明确凿无误后,得赏金一千钱!如有发现却藏露不报者,一经发现!与该老者同罪论处!
这样的告示,在一天之内,贴满了整个襄阳城,三天之内,贴满周遭郡县。几乎是在第二日,襄阳城周边县城便知道了马良被劫的消息。第三日,马府悬出重赏,当场抓获贼徒者,得五金,报告踪迹者,只要在之后抓获,得三金!
要知道,那个时候即使是百钱都是很难得的,而一金的价格足抵万钱!
几乎所有的平民百姓,流氓**都沸腾了!这些人组合起来,带上蒙汗药,匕首刀具纷纷前去打探消息。在所有贾诩他们可能出现的地方埋伏,谁都希望能够第一个将其抓获。得到那五金的赏钱。
……
襄阳城,司马府。
“司马徽!”
一声大吼,将正在思考的司马徽与庞德公喊醒过来。
司马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恼怒的看向咆哮的黄承彦。
丝毫不理会司马徽愤怒的眼光,黄承彦继续吼道“我们凭什么听那老不死的!他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你的意思是他在骗我们?”不等司马徽开口,庞德公直接接过了话题。
“正是!”黄承彦吼道。
“蒋琬怎么样?”
奇怪的,庞德公并没有接着黄承彦的话题说下去,而是说了一句似是无关紧要的话。
“嗯?”黄承彦奇怪的看着庞德公,顿了顿,有点满意的说道“自……自是不错……”
“白眉马良呢?”
“也……也不错。”这一次,黄承彦的口气很明显的平静了许多。
“你有蒋琬这么一个杰出的徒弟,满意吗?要不……老夫来教导他?”
“凭什么!他是我徒弟!是我黄承彦的徒弟!”
黄承彦像个财迷的地主一样,警惕的看着庞德公,像是生怕他把蒋琬抢走一般。
“咦?奇怪,我好像记着蒋琬是贾诩那老不死的送来的,刚刚是谁说他是骗子的?”
庞德公挠了挠头,看了看想笑却强忍住的庞德公后,又看向了黄承彦。
“有……有吗?”黄承彦让庞德公看的不好意思,脸略微有点红,但碍于蒋琬这么有天赋的弟子,还是死皮赖脸的说道“我……我怎么没听到?”说完这句话,绕是脾气暴躁且脸皮厚的黄承彦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张老脸竟泛出丝丝红意。
“我听错了?”庞德公似笑非笑的看着脸红的黄承彦,似在自言自语。
司马徽强忍住大笑的冲动,将头转过去,两个肩膀不住的颤抖着。
他想忍到最后一刻在放声大笑出来!
“定……定是你听错了……”黄承彦满脸黑线,看着肩膀玩震动的司马徽与快要笑出来的庞德公,到声歉后,以入厕的借口逃也似的跑走。
其身后,终于忍不住的庞德公与司马徽哈哈大笑了出来,直笑得两泪横流,狂凿地板……全无半点名士风范……
听着后面如雷似的笑声,黄承彦脚步加快,老脸通红……
……
“先生,现在荆州处处都在通缉我们,这里待不下去了。”
黄马叼着黄伤找来的食物,轻轻的放在贾诩的面前。
“哦。”
平静的,贾诩仿佛根本不在意这件事,将面前包裹食物的油纸剥开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半晌,仍然不见贾诩回话的黄马,略带紧张的问道“先生,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去哪?”
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食物,贾诩边吃边说道“兖州,陈留。”
“陈留?去陈留干嘛?”
黄马念叨着贾诩的话,跪坐了下来。
突的!似是想起什么似的,黄马蹭的一下跳了起来!
陈留!不就是曹操起兵的地方吗!
难道说……
“先生……我们难道要……”黄马提心吊胆的问,他深怕贾诩说出那个答案!
“没错!参军!”
果然……
黄马颓废的跪坐下来,说实话,他很想现在就飞到陈留去见见曹操的庐山真面目。
可那也要成为一个人才行啊!
他是一匹马啊!
一个绝世枭雄见了一匹无主的通灵千里马,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降服他!为自己以后拉拢杰出将领做铺垫!
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没有找到足够强大的助力啊!
“先生……会不会太急了?”黄马满怀希望的看着面前的毒士,他多么希望他说出一句话!
嗯……的确急了,那我们去颍川吧!
哪怕是徐州,冀州,青州,司隶,凉州。哪里都行,就是不要兖州啊!
但他失败了,他不能违抗贾诩的意思。
因为贾诩是他最大的助力!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你知道今年发生了什么?”贾诩吃着手里的食物,目不斜视道“曹操刺董失败,一路逃回陈留,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天将大乱,董贼命不久矣,现如今的曹操正是其最需要人手的时候,若是我等在此时投靠,便是雪中送炭,定会为以后的大业铺下坚实的基础!”
黄马沉默了,低头不断的思考着历史。
提前参军吗?黄马的脸色不断变换,我一匹马,又能做什么?
罢!走一步看一步吧!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又惧什么?黄马突的抬起头,看着头上碧蓝无暇的天空,心里再一次坚定起来!
破碎的心,第三次愈合!
“先生!我们去陈留!”
……
如果黄马能够彻底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下的话,就不难发现其中的破绽了。
为什么曹操举兵的时候只有些家将投靠?除此之外就只有乐进,李典二人?
为什么像荀彧,戏志才这等谋士在之后才投靠?
还不都是因为名?
他曹操举兵,无名无兵无家族,一个三无的人,怎会有智谋之士投靠?
更何况像贾诩这样的人!
但现在呢?贾诩竟然主动要求投靠!
提前投靠!
像他这样名扬一方的名士,任何时侯前去投奔,都是雪中送炭。
何以在起兵之日便要迫不及待的前往投奔?
这……都是破绽!
只是黄马此时的心!完全乱了。
乱的犹如麻绳。
……
一月后,贾诩一行人进入兖州地界。
这一年,是初平元年。
兖州地界。
黄伤在前开路,贾诩骑在花马的背上走在中间,黄马紧随其后。
这是一处森林。
两边被郁郁葱葱的树木遮蔽,不见左右。上方被树枝遮挡,不见天日。
这样的一片森林,若是在晚上,根本没有人敢到处行走。
贾诩两眼眯起,随意的往周围打量了一下后,突然神色凌厉了起来。
“树林间的朋友,躲躲藏藏的,实非好汉所为!”
倏地,毫无根据,贾诩就像唱歌一样拖长声调的说了出来!
顿时,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黄马一怔,最先反应过来后,招呼了黄伤一下,两马随即如临大敌般紧紧注视着周围,无意之间竟将贾诩围在中间!
许久。
“哈哈哈哈!”一声大笑突的传了出来,使得黄马跟黄伤立刻紧张了起来,全身毛发竖立!
“老头!某真是小看了你!既然你发现了,某也不废话!留下财物!马匹,你可以滚了!”
紧随其后的,一个壮汉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左肩上扛着一柄大刀。两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黄马与黄伤,丝毫不掩饰他那贪婪又饱含赞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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