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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郡,阳翟城,颍川书院。
“奉孝兄,今天……去哪畅饮?”
颍川书院的大门前,两个青年男士走在一起,其中的一个边说边舔了舔嘴。
郭嘉回头白了他一眼,闭口不言。
“额?”那青年男士见郭嘉不说,快走几步挡在郭嘉面前,两眼紧紧注视着他。
“奉孝兄莫不是心疼钱吗?”青年男士转过了头,略有些气愤的说道。
“哼!正是!”
郭嘉双手背后,完全不顾那青年男士的生气的神色,独自一人走在前方。
青年男士一看不妙,又紧走几步跟上,很不要脸的接着说道。
“奉孝兄……你说我们关系好不好?”
“不好!”
“……那……那你承不承认你比我聪明?”
“不承……这个……”郭嘉停下脚步,有点装逼的扬了扬头,却不吃青年男士的那一套,依旧是那副口气的说道。
“戏志才!你别给我玩虚的,想喝酒?门都没有!”
“这……”
被称为戏志才的男士也感觉自己有点不要脸了,略微脸红一下后,却依旧是抵不住美酒的诱惑。
“奉孝兄,我保证,这一次你请我,下一次!下一次我保证请你喝到饱!”戏志才右手伸出三个手指头,很诚恳的对郭嘉说道。
顿了顿,似是怕郭嘉拒绝一般,戏志才双眼紧闭,身板挺得直直的,“我保证!”
郭嘉冷眼注视着戏志才,有心拒绝,却又不想伤了这个朋友的心。
整个书院中,他们两个最是‘臭味相投’,同样是穷人,同样身体瘦弱,又同样嗜酒如命。
真要这么狠心的拒绝他?自己又不是那样的人。
“行了,走吧。”
郭嘉摇了摇头,不就一顿酒吗?反正今天也有人请!
“真的?奉孝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我保证,我保证这顿以后我天天请你!”
戏志才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拽住郭嘉的胳膊就要向一个常去的酒馆走去。
“嘿,等等等等,今天不去那里。”
“为……为什么?”
“那里太小!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今天带你去吃顿好的!”
……
阳翟城,一个酒馆外的一条小巷中。
“先生,我们怎样才能榜上郭嘉?”
黄马与黄伤围在贾诩的身边,旁边放着水和牛肉。花马被派出去放哨。
“郭嘉?不不不,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一次要得到他!”
“啊?!”
黄马愣了,不得到郭嘉,那得到谁?
“我已经打听过了,郭嘉在书院中与陈群,荀彧,荀攸的关系很好,但要说最好的,还要属戏志才……”
“戏志才?”
“没错,这两个人都有一个相同的特征,那就是好酒!”
“好酒?哦……所以先生才叫来了郭嘉,让郭嘉带来戏志才。”
“嗯,这一回,我们不要郭嘉……要戏志才!”
……
“兄弟,那个人来了,但是他还带着一个人。”
黄伤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黄马的身边,向黄马报告。
黄马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的贾诩。
“来了?”
“嗯,先生,他们来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叫黄伤跟我走。”贾诩站起身来,拍了拍身后的土,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拿起身边的一个大包袱。
“把这个套在他身上。”
黄马走过去咬开,里面赫然是一副完整的鞍辔!
“先生……这……”黄马脸色微变,这贾诩明知自己二马从不穿鞍辔等物,竟然还让黄伤去穿?
难道这老毒蛇不是真心在帮自己?
“不愿意?那你穿。”
“先生……”
黄马脸色再一次变阴,强忍着咆哮的冲动,略显和气的说道。
“如果让那二人看见我骑得是一匹驽马,后果……我想你比我清楚,穿上鞍辔,是为了能将戏志才牢牢拴住。待到你与他坦明时,便无需再穿。”
“那……需要多久?”
“短则十天,长则数月。”
“这……”黄马犹豫了一会儿后,慢慢的走上前,咬住包袱里的鞍辔,笨拙的穿在身上。
贾诩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睁开,一双永远看不清的眼中在黄马穿鞍辔的同时闪过一丝厌恶。
“走!”
贾诩缓慢走上前去,熟练的骑在黄马身上后,双腿轻轻的夹着马腹。
强忍着摔下背上人的冲动,黄马扭扭捏捏的走出小巷。
……
“就是这了……”
郭嘉指着面前的一个酒馆,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戏志才贪婪的闻了闻空气中的酒香,不等郭嘉说话,先一步闯了进去。
“小二!来两壶……啊不,来五壶好酒!要最好的酒!”
戏志才的声音在一瞬间压制住了酒楼内的嘈杂声,短暂的寂静后,小二的声音将其打破。
“快,快,奉孝兄,这地方真好,你闻闻这香味。啧啧,太美了……”
“美的话,不如今日一醉方休如何?”
倏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二人一起扭头向后看去。
便见酒楼外一个老者牵着一匹浑身雪白,唯独四蹄泛黄的千里马走了过来。
好马!
郭嘉的眼睛顿时眯起,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老者与身后的白马。
“此话当真?”戏志才只是扫了一眼,便将目光重又放回那老者身上。
贾诩将缰绳交给走来的小二,向着戏志才与郭嘉走了过去。
“自是当真。”贾诩边走边说,顺手掏出几百钱扔在了吧台上。
站在吧台里算账的老板眼睛一下子直了!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赶紧招呼店小二将贾诩等三人带向了三楼。
……
酒楼内,公用的马厩内。
两匹驽马略显警惕的摸了进来。
“兄弟,没事吧?”
黄伤向着花马说了一番后,便见花马很是熟练的走了出去。
“没事?大事!哼,这一次要是得不到戏志才!我非生扒了那老毒蛇的皮!”
黄马四蹄乱动,本以拥挤的马厩更显拥挤,但却没有一匹马敢发牢骚。
“哎,兄弟说笑了,你又怎能舍得活扒了他呢?”黄伤走上前,咬断束缚黄马的绳子,很是悠闲的说道。
黄马踢碎面前的木栏,抖动了一下身体,有点气愤的说“这该死的鞍辔,真真令我难受之极!喂,你!你,还有你们!”
黄马愤怒的看着面前拥挤在一块的驽马,很想上去踩死几匹发泄心中的愤怒。
“过来,给我解开这该死的鞍辔。”
黄马调过身子,却不去解束缚驽马的缰绳。
黄伤看着黄马所做的一切,人性化的摇了摇头后,一一上前咬断缰绳。
“动作快点!”
黄马牢骚满腹,前蹄不自觉的刨着地面。
另一边,酒楼内,喝的烂醉的戏志才手拿空了的酒壶,仍然还想暴饮一番。
郭嘉醉倒在酒桌上,呼呼大睡,流下的口水蔓延到了菜里,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个戏志才!大酒鬼!就知道喝酒……还每次都让老子请!你这该死的酒鬼……酒鬼……”
贾诩看着面前醉倒在桌上的郭嘉,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怀疑。
“来人,把两位先生带回书院,若有人问起,不必说明今天之事。”
醉倒在桌上的郭嘉听到贾诩的话后,瘦弱的身体极不明显的略微颤抖了一下,哪怕是一直盯着他看的人都不可能看的出。
但贾诩却看出来了,那双小缝眼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一切一般,任何事物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颍川郭奉孝,果然名不虚传。”
楼下的小二听到声音后,迅速的上楼,架起郭嘉与戏志才便往楼下走去。
贾诩紧随其后,到了酒馆一楼时,往吧台上又扔了近百个钱后,向门外走去。
而这时候,郭嘉的手却已经拉住了戏志才的胳膊,仿佛从下楼时便是这样一般。
贾诩跟在身后,有点可笑的看着这一切。
拉住胳膊有什么用?那两匹马在三十个马府家兵的保护下都劫走了我,你一个柔弱书生管什么用?
走出大门,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忽然一阵冷风从右边刮过!
醉酒的郭嘉猛地一惊,本是醉态的他突然直起了身!
他们竟然敢明抢?
郭嘉倏地松开拉着戏志才的手,扭头看向身后的贾诩。
本应该处在其身后的贾诩,早已不知所踪!
完了!
只希望他们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郭嘉看着右边的方向,颓废的坐了下来。
那阵冷风越刮越猛,两道闪电猛地从那股风中窜了出来!一黄一白间,手抱酒壶的戏志才已消失不见!
只剩下那个空酒壶掉落在地,碰的一声摔在地上后,惊醒了呆愣中的酒馆小二!
这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战斗!
还打什么?跑吧!
酒馆小二发一声喊,除去一两个进了酒楼外,其余的四散奔逃。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酒客们一齐看向门外,便见右方数十匹驽马奔了过来!正是他们其中一部分的坐骑!
两匹千里马?
郭嘉噌的一下站起来,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旋即释然。
(咳咳……各位看书的兄弟姐妹们能不能互动一下……帮我想想要怎样才能榜上那些名将谋臣?哎,我这脑袋瓜子实在太小,想不出多么深奥的办法……另注:由于一些私人问题,额,我想请假两个星期,也就是这个星期和下个星期。下个星期天保证爆发!虽然说新书刚开始很重要,但对于我这种只有十几张推荐收藏的人来说……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娱乐自己,娱乐大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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