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黑暗携带着宁静笼罩着南方忍区,深秋的凉气带着丝丝寒意让路上不多的行人裹紧衣服匆匆忙忙离去,皎洁的月亮散发出仿佛可以穿透人内心的冷漠的光,星星也不再调皮地一闪一闪,而在一边老老实实地呆着。
一只野猫在一条空荡荡的街道上不知在搜寻着什么,突然两个身影从旁边的楼顶飞过,吓得它立马逃到角落里,发现安全后还轻轻地叫了一声。
那两个身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正在前后追赶着,给这原本寂寥的深夜添了几丝紧张的气氛。
突然前面的身影在跳跃的空当中向后面的人接连发射出几把苦无,却都被一一躲过。
“嗖嗖”的声音划破空气,带着不祥之感。
两人的速度都渐渐加快,但是距离却在慢慢缩短,前面的人似乎越发着急,后面的人在追逐中手紧紧抓住背上长剑的剑柄,随时准备拔出。
他们脚下其实都是居民楼,楼与楼之间都有着狭窄的错综复杂的过道,但是被追逐的人却没有利用这一个地势来摆脱纠缠,但是逃的方向很明显是南方忍区的总部大楼。
在离总部大楼还有不到一千米的时候,突然从前面出现一个人,对着追逐的两人大喊:“干什么的?”
这是后面的人突然停下,前面的人趁机跳到刚出现的人的身旁,气喘吁吁的说:“我是风宫,奉命令调查内部的人员排查情况,结果发现他使用忍鸽私自与外界联系,我向他询问对方是谁,结果他反而要杀我灭口。”
“你受伤了?”
“不小心被他刺中了,不碍事。”
“好,我们两个左右夹击,应该可以对付他。”
“小心点,这家伙擅长用剑。”
“我也擅长。”说完那个人也从背后的剑鞘里抽出一把剑,突然刺向了风宫的心脏。
顿时鲜血四溅,风宫死死地抓住对方的手臂,眼睛充满杀气的盯着他,“你、你!可恶,大意了!”
说完便倒地了。
那个人抽出剑,用风宫的衣服擦去上面的血迹,回过头来微笑着对身后地说:“你也太慢了,差点就让他跑到总部去了,怎么啦,手感生疏了,居然让他从你剑下溜走。”
那个人面不改色,保持着冷峻的神情回答道:“这小子能力一般,逃跑倒是很在行,反应身手也不错。”
“那当然,风宫可是暗部的人,身手了得啊!”
“你给我的资料里可没有他!”那个人突然向对方投来杀气十足的目光。
“别生气啊!”对方看到他这样也有些发憷,“他最近刚加入暗部,我只知道名字,其他具体的信息还没弄到手啊!毕竟暗部的资料可不是那么随便就能拿到的。”
“哼,怎么,你的线人也不管用了,任务完不成的话,你也知道后果吧?”
“我的线人我有信心,后果我也知道,你把你的分内事做好就行了。”说完低头看着地上的风宫,“那他呢,就在这放着?”
“我来解决。”对方冷冷地回答,“我想暗部的身体上面的人应该很感兴趣。”
话音刚落那个人就离开了,这个人则拿出一个卷轴,打开之后,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些文字并咒语围成了一个圈,中间是空白的。接着他双手结了“虎之印”,这时卷轴上的文字慢慢的从卷轴上升起来飘向倒地风宫,一点点缠绕住他的全身之后向卷轴里拖,最后风宫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卷轴里,不过中间原本空白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字。这个人把卷轴卷起收好,又拿出一份手帕擦拭地上的血迹。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这个人只好放弃还没消除完的血迹,转身迅速离开。
“没人啊,是我听错了吗?”来人是邵川,他自言自语到,“好像听到有人在屋顶说话啊?难道我已经开始出现幻听了吗?不行、不行,必须要躺下睡觉了,剩下的明天再看吧!”说完转身也离开了,并没有注意脚下的那摊血迹。
回到屋,邵川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收,尤其是那本《忍·苏门》,小心翼翼的合上,再把它夹在一本书里,然后单独放进一个抽屉里,关上抽屉后还不放心,又拉开看了看,这才安心。
躺在床上,邵川依旧是没有睡意,一闭上眼,脑海里又浮现出几天前参加典礼前观看的那场打斗,即使现在邵川想起了依旧是很激动。目前自己只可以做到提前准备好查克拉之后,再结印发动忍术,但是无法再高速移动时提炼查克拉,更别提还要一边思考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到那一步啊!”
回想起这几天的学校学习,邵川觉得都是一些很浅显的知识,大部分都是关于目前世界忍者实力分布的讲解,很少有关忍术方面的指导,但是张宏老师却劝所有人不要太过于心急,额外也讲了一些查克拉提炼的知识,但是邵川之前都已经在《忍·苏门》上学过,现在已经可以正常提炼出查克拉。
其他的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训练,加强自身能力,可是自己仍还是停留在来这里之前的水平,邵川只好反复将那本书看了又看,可是依旧无法增强对查克拉的控制,这困扰得邵川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但是白天却老是在课堂上打瞌睡,张宏老师也多次把他叫醒,其他同学也给邵川起了一个外号——“睡觉王子”,这弄得邵川很是尴尬。
邵川看看闹钟,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完蛋了,这下估计明天又要在课堂上睡觉了。”邵川脑海里已经可以浮现出张宏老师那张气急败坏的红脸,还有身边男同学的起哄:“邵川,昨晚是不是又过度啦!”,然后便是全班的大笑声和无地自容的自己。
一束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屋内,落在放有《忍·苏门》的那个衣柜上。邵川目不转睛地看着第二个抽屉,叹了口气。
而在此时,忍者大楼的顶层的一个房间里,灯还亮着,屋里还站着两个人。
“风宫还没有消息吗?”
“还没有,侯爷,离他刚才发消息过来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
“他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通讯器一直打开,可就是没有声音,然后信号就断了。”
“这是我亲自给他的,嘱咐他有情况必须马上汇报,一般不可随便开启。可为什么打开又不说话?”
“难道他?”
“但愿不是吧。”唐侯闭上了双眼,“但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