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寂寞,很寂寞。从小便是高人一等,人人都敬畏。看似清高孤傲。可是谁会去发现,其实他曾一个人在暗地里哭泣?他的眼中那深深的忧伤有谁曾发现过?不是人人都希望有这权高的地位。他只希望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一个人独居,然后到老。这就是他这一辈子唯一的愿望。--风轻尘。
夏末。天气渐渐转凉。清晨的风让人觉得无比舒畅。走在河边,风轻轻的吹,发丝随风舞动。一习白衣,一支长萧,一头蓝发,一脸淡然。虽不是红颜祸水,却也是倾国倾城。
很奇怪吗?这如仙人般的人儿为何此时眼低尽现迷茫?他也不知,他只觉得很累,从来没有的累。起萧吹奏,萧声幽长悲凉,似诉说,似无奈。无须所言。听者尽知。萧停,风停。
“出来吧!”未回头也知身后来人是谁。“大祭祀,最近可好!”一身紫衣,一头紫发,一脸淡然。他们…似乎很像,又似乎不像。并未回答,只是微微侧头看了眼来人。一时间沉默就在他们之间。原来除去上下级关系他们便无可所谈。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风轻尘慢慢坐了下来。软软的草坪坐起来很舒服。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楼忆世无言的站在他的身后。这是一幅很奇怪的画面。“你不累吗?”未睁开眼睛,只是这样问罢了。其意不知。楼忆世慢慢的也走了过来坐在了风轻尘的身边。很香,不似女子的胭脂香,那似乎是他本身就带有的香味。“大祭祀!”“你既然不是朝廷之人便不要再叫我大祭祀了。再者…”风轻尘睁开了眼睛看向水面。“再者,我也很快就不是大祭祀了。这样也好,也好。”后面那句轻的几乎没有了声音,可是靠近风轻尘的楼忆世却可以听的清楚。抿了抿嘴唇。“好。…轻尘。”
眼睛有些酸楚。有多久没人如此叫过自己了?自从被选为大祭祀后便无人了吧。“你来是因为小逸告诉你什么了吧!”虽然是问句,却是很肯定的语气。楼忆世应了声。又一次的沉默。
“你真的打算如此?”不确定的问着。“怎么?在惊讶什么?”风轻尘嘴角带笑的看着楼忆世。很美,美的让人觉得太过接近他便是对他的亵读。“不,没什么。”眉头微皱。他很矛盾,不知道如何是好。对于风轻尘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对冬冉洛的那种感觉,似乎是更深一些?
香气似乎接近了许多。回头一看,楼忆世睁大眼睛呼吸短暂的停歇。风轻尘一双美目紧盯着楼忆世,身体微倾,近在直尺的容貌让楼忆世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见到如此的楼忆世风轻尘眼中尽是笑意。但是……
两张脸越靠越近,似乎是有什么在吸引他们靠近彼此一样。最终,当两人嘴唇相碰时两人都失去了理智。先是浅碰,慢慢的两人嘴唇紧贴着对方,身体也慢慢的靠近彼此,拥抱彼此。从未亲吻的风轻尘很快便败下阵来,躺在楼忆世的怀里任君索取。
吻轻了,理智也随之回来了。两人都愣愣的看着对方,羞涩的绯红布满脸颊,风轻尘连忙低下头去不再与他对视。一时间又是沉默,虽然如此,但是两人都没有放开彼此,似乎是商量好的。
“轻尘,我…”楼忆世打破了两人的沉默。风轻尘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再次抬头眼中已是疏离与冷漠。放开扶在楼忆世双臂上的手,风轻尘站了起来。“楼公子,时候不早了,轻尘告辞。”说完转身离去,独留楼忆世一人在原地发愣。
“回神了,人都走远了。”冬冉洛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楼忆世眨了眨眼睛看着冬冉洛的表情。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为什么冉洛的脸上要有如此的表情?
“冉洛,你…”他没看错是吧?冉洛刚刚白了自己一眼?“我?我什么啊,道是你,亏你是武功了得,江湖人人都怕的‘花满楼’的楼主,居然连这个秋田国大祭祀,不,是快要下位的大祭祀都弄不到手,害的我站在那里替你干着急。”冬冉洛的话让楼忆世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冉洛你…”“别你你你的了,你赶快把他给我‘娶’回来。”说完便施展轻功离去了。
其实这才是冉洛的本来面目是吧?是吧!是吧?
看着风轻尘离去的方向楼忆世嘴角微翘。亲了就想跑?那我不是亏大了?(喂喂,是你把他亲软了好不好!你吃什么亏了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