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在这?我怎么会在这?盈盈呢?盈盈呢?黑白子?丹青生?你们给我滚出来,干嘛绑我在这,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令狐冲发现自己被锁在了这无尽深渊之中。
令狐冲见四周情况,寻思着:“我要不要绝食?算了还是不要,只有保存性命才能出去”,突然这个时候,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没等令狐冲开口,外面传来了声音:“任老前辈,要不要考虑那么久?不就是教我武功吗?有那么难吗?”不错就是黑白子的声音,令狐冲立即反应过来,他们是把自己当做任我行了,立即回到:“鄂~~我思虑已久,现在我空腹如何教你口诀?还不快烧鸡好酒的备上?”,黑白子一听,乐了,这任我行总算是开窍了,赶紧回山庄拿来烧鸡美酒,令狐冲吃的不亦乐乎啊。
吃饱了就要睡觉,突感背上格外坎特。令狐冲一个翻身抓起草席一看,触手之处,尽是凸起的字迹。每个字约有铜钱大小,印痕甚深,字迹却颇为潦草。伸手便从头去摸铁床上的字迹,他慢慢一个字、一个字的摸索下去,口中轻轻读了出来:“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囚居湖底,亦是应有之报。唯老夫任我行被困——”他读到这里,继续摸将下去,那字迹写道:“——于此,一身通天彻地神功,不免与老夫枯骨同朽,后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憾事也。”
他继续摸将下去,那些字迹写道:“兹将老夫神功精义要旨,留书于此,后世小子习之,行当纵横天下,老夫死且不朽矣。第一,坐功——”以下所刻,便均是调气行功的种种法门。令狐冲自习“独孤九剑”之后,于武功之中,只喜剑法,而自身内力既失,一摸到“坐功”二字,便自怅然,只盼以后字迹之中,留有一门奇妙剑法,不妨便在黑狱之中,习以自遣,虽然脱困之望越来越是渺茫,但坐困牢房,若不寻些事情做做,日子是更加难过了。
可是他摸着铁板,所摸到的字迹,尽是“呼吸”、“意守丹田”、“气转金井”、“任脉”等等修习内功的用语,一直摸到铁板尽头,也寻不着一个“剑”字。令狐冲好生失望,心想:“什么通天彻地的神功?这不是跟我开玩笑么?什么武功都好,我就是不能练内功,一提内息,立时胸腹之间气血翻涌,我练内功,那是自找苦吃。”不由得叹了口长气,端起饭碗来吃饭,心中却想:“这个任我行不知是什么人物?他口气好狂,什么通天彻地,纵横天下,似乎世上更无敌手。原来这个地牢,专是用来囚禁武学高手的。”
看到这里那黑白子又来了,说道:“任先生,您看是否教我几句口诀?”,令狐冲赶紧用草席掩盖住那字迹,说道:“你一个月后再来,我定当传授你”,黑白子一听,这猴急的那还等得到一个月啊,还不到两个礼拜这黑白子就又来敲响了铁门,道:“任先生,您看再过许久,我大哥就要回来了,我就不好再来看望你了,您还是现在就传授我吧”,令狐冲心生一计,道:“你只得将身子凑过来”。
那铁门中间有个口,乃是送饭送水的地方,黑白子贴身过去,令狐冲早在此已等许久,见黑白子人头显露出来,令狐冲身子这么一动,抓住黑白子脑袋,手腕上“内关”“外关”两处穴道便如开了两个大缺口,登时全身内力涌出,有如河水决堤,再也难以堵截。黑白子知道只须再挨得一刻,自己全身内力便尽数被对方吸去,当下留力抽出腰间长剑,咬紧牙齿,举将起来,便欲将自己这条手臂砍断。但这么一使力,内力奔泻而出,耳朵中嗡的一声,便晕了过去。
令狐冲突然想,即使这样,自己手脚被铁链所困,如何逃脱啊?令狐冲又是一声沮丧,低头握拳拍打锁住自己的铁链,这不打还好,一打发现自己的铁链早已经暗中锯开了一个小口,令狐冲顿时明白,心想:“任我行就是这样逃走的,如今我为何不逃?”,双手用力张开,胸口顿时内力外泄,周围一股气浪迅速散去,铁链也随之震开,令狐冲赶紧那里黑白子的钥匙打开牢门,与黑白子互换衣服,将黑白子锁与牢内,突然觉得:“这样若被黑白子发现了这吸星大法该如何是好?”于是令狐冲临走之际拿起地上的石头将床上的字迹全部抹掉。
这黑白子还全然不知,自己和自己的愚弟已经酿成大祸,为武林又带来了一场腥风血雨。
这林平之和杨冲在上灵鹫寺的路上一路遭到袭击,可以看出皆是左冷禅派来的人,以左冷禅的大弟子丁勉为首,无时无刻的追击杨冲他们,杨冲和林平之刚歇一口气后面就追了上来,大叫道:“你们两个还是不要跑了,我奉左盟主指令捉拿你们,你们....”,“停,这一路上,你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句,难道就会拿左冷餐出来吓唬人?”杨冲气喘吁吁的道,林平之道:“哎,~说什么呢杨冲,怎么叫拿左冷禅出来吓人呢?最算左冷禅来了又能吓到谁?”,顿时二人相视一笑,知道已经跑不掉了,只好大战一场了。
这丁师兄也不是好惹的,武功不在二人之下,手持盟主令牌,深得左冷禅的真传,道:“嵩山弟子听命,此二人灭了青城派,就是与我五岳剑派为敌,我们今天就要为我们的同道寻个公道,杀啊”。
“二师兄,你还是别动了,他们就交给我了,免得你又入魔了,大师兄不在,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况且已经到了这灵鹫寺下面了”杨冲道,林平之半信半疑的道:“你真的可以吗?”......杨冲为了证明自己算是豁出去了:“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