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愣神时,一个女子闯入了他的视线,她的个子高挑,骨感的身材,乌黑的秀发俨然是中国古典美女的典范,略微疲惫的眼神配着不卑不亢的表情为宴会宾客的红酒杯添酒,是她的气质吸引了自己吧,凌渊自顾想着,却也知道她的姿色也为她添了一点优势。接过侍者递过的红酒,轻轻的抿了一口,走向这个勾起自己兴趣的女子。
凌渊伸出拿着酒杯的手示意女子加酒,“姑娘,这杯诱惑的鲜红色液体,经你的双手更是添了一分致命的妖娆,让人欲罢不能呵?”凌渊的语气带着调侃,脸上却看不到纨绔的笑。
“先生见笑了,葡萄美酒夜光杯,为它添彩的是您这种有品位的绅士,与我等这种俗气的女子无关。”女子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客气的回应了一句,却不见一丝喜悦,为凌渊斟了一点酒,不满的转身就要离去。
“哦?既然如此,为什么我能听到你倒出的美酒会发出欢愉的笑声呢?是它觉得能从你手中经过是一种福气么?”倒红酒时要慢,让红色的液体从圆润的酒杯内中上部轻柔的滑过杯底,而红酒的香气由于红酒流动推动,则顺着酒杯圆滑的曲线轻柔的循环,葡萄酒的香气不会混合更多的空气,才会更加醇厚,显然女子的情绪有所波动,手中的力道没控制好,酒液急速的流出,发出了细微的声响,有些急躁了。
“抱歉,先生,扫了您的雅兴,但还是谢谢您的提醒。”女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凌渊为自己婉言提醒表示了感谢,语气中带着些许凉意,也似乎因为自己的失态转身从后面消失在宴会之中。
西方,一所奢华的宫殿内。
“少爷,请问您找我有什么吩咐?”一个身着西服的老人恭敬地对身前的男人说。
“二叔,叫您来是想问您我们如果攻打东方有多少胜算?”库尔夫转过身,看着眼前的老人,萨姆库尔夫,他的二叔,心狠手辣,没有子嗣,虽然对自己恭恭敬敬,可是如果真有一天自己出了意外,这个老人肯定是第一个窃取权势的人,虽然办事让人放心,但这种人一旦有了反心,就会是致命的,这也是当初父亲在临终前让自己的二叔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不为其他,只是告诫自己做事要小心谨慎,不给敌人一丝机会可乘,这么多年了,却也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少爷,东方的人各自为政,犹如一团散沙,但是他们各自的实力都是不俗,并且有很强的领土观念,一旦有外敌入侵他们也会一致对外的,所以咱们的胜算可以算是很低很低。”萨姆恭敬地说。
“是啊,这正是我所愁的,咱们这边虽然看似团结,但每个大佬都有各自的小算盘,一点也不肯吃亏啊!”他自顾的说着。
“少爷,您可以召集其他大佬来一起向东方进攻,到时有收获一起瓜分,以您桑陌库尔夫的威名必定可以成功的。”
“威名?不过是自己挣的面子而已,你以为那群老狐狸是那么容易就被鼓动?那可是一群无利不起早的黄鼠狼,没有足够的利益,他才不管什么给不给你面子呢!面子是自己挣的,咱们也是有了和他们相应的实力,别人是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桑陌不屑的说。
“是,少爷,是我考虑不周。”萨姆谦卑的低下了头。
“不关你的事,下去吧,让我再想想。”
“是,少爷。有什么吩咐您再叫我。”萨姆转身离开了这里。
看着窗外,桑陌知道二叔说的召集其他大佬并不是为了一起攻打东方,只是为了让自己在东征的路上死得快一点而已,一团散沙,只为各自盈利而组建的势力会让人的安全没有意思保障,自己的处境,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晚宴上,凌渊的嘴角上扬,完全没有因戏弄这女子而被丢下感到一丝尴尬,“呵呵,有趣的女子。”手执着酒杯找了个安静角落的桌椅旁,拉开了一个座位坐下了,细细品味着。
晚宴持续的很久,并非食物与酒水吸引人的味觉,大部分绅士般的男子游走于靓丽的女士群中谈论风月,或有的两两一对,忙于打kiss沟通感情,夜色也越来越浓,凌渊走出了宴会,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步伐并不急,不时的还会看看天上的星星,今天的夜空并不璀璨,只有几颗较明亮的星星挂在墨蓝色的天幕上,他的脸上失去了宴会上那优雅的表情,表现出那隐藏很深的少有的淡漠,他一个人时都是这样,不去想经常出现在梦中的身影,不去想任何情感,这世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伤心,没有痛苦,没有爱恨,发呆一样傻傻的走着,有没有思念他不知道,在夜里这样走着是因为自己习惯?还是在寂静的夜里没有嘈杂,更能体会到已离自己而去的她也在同一片天空下,自己也不知道。
昏暗的月光下,凌渊看到路边的长椅上今天那个端酒的女子一个人坐着,转过头看向了自己这边,又低下了头,轻声的说着,“你知道么?只是那一瞬你的模样就已经深深的吸引了我,我知道我是女子,应该矜持,可是你却傻傻的一无所动,还假装那些纨绔子弟般戏弄我,我喜欢风趣的男子,可你那样我真的很讨厌,如果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诚心一点,让我体会我在你心里有多重要……”
凌渊听到这就慌张的跑开了,直到离开那个女孩儿很远,才放慢脚步,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我为什么跑啊?我不是想找个女孩子陪伴我么?我是男的诶?我怕什么啊?让人郁闷,回家。”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还可以找到回家的路,无奈的摇摇头走了。
灰暗的古堡,紫娆的长发已经盘起被一块儿方巾包裹着,自顾自的打扫着。目光被轻盈的开门声吸引,看到是凌渊,“你回来了,收获怎么样?”笑笑的问。
“啊?哦!紫娆啊?我回来了,你打扫房间呢啊?那我休息去了哦。”说着慌慌张张的要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呦?慌什吗啊?别跑,说说今天怎么了,看把你吓得,也不怕被人笑话,亏你还是鬼呢。”紫娆蛮感兴趣的问凌渊。
“可不么?我当然是鬼了,还是死的呢,怎么?想叫我死鬼啊?”凌渊慌张的掩饰了一句,转移了话题。
“死鬼,还调戏本大姑娘呢,想干嘛?花前月下本小姐把酒奉陪,咯咯咯。”紫娆得意的气了凌渊一句。
“我的天,女人都怎么了?给点正常的好不好啊?”说完,惊慌的钻进自己的屋里把门带上了。
“哼,看谁怕谁。”紫娆说着便没有理会他了,又开始了手里忙着的打扫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