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平台水中花园,维吉尔手中双刃刀,解放了刚刚掌握不久的斩魄刀,摆开了战斗姿势,“空间放逐,黑暗淹没。阎魔大黑王。”
“以为解放了斩魄刀就可以打败我了?天真!一直以来靠装备战斗的你,不过是个连勇士都算不上的懦夫罢了!而我,却是从出生就为杀戮而生的真正战士,我的一切都是最纯粹的杀戮,你注定要被我踩在脚下,从今天起,我要成为王。”依然是不知道性别的声音,一会男儿一会儿女,黑白构成的诡异人形,脸上面具只露出闪着寒光的橘黄色眼睛,当它大声宣布将为王时,嘴部狰狞的裂开,面具化为碎片掉落,当它又一次沉静下来,面具又一片片长回脸上。诡异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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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缓缓落在顶楼,居高临下俯视着克劳德,依然温文尔雅。温和中露出一丝高傲,一丝掩不住的贵气,克劳德在他面前就像是玉石旁边的瓦片,“你的星痕消失了吗?真实可惜。”
“萨菲罗斯,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从头到脚从内到外被完全压制的克劳德,失去了冷静,他没法在像面对卡丹裘时的居高临下。这甚至不像面对维吉尔时,虽然感觉到危险,但因为无知所以无畏。克劳德深深知道对面的长发男子有多恐怖。
“杰诺娃基因随着生命之河一起流淌,这星球排斥着这能力,人们恐惧,成为了星痕。星痕会携带着所有生者死者的怨恨,又一次回归生命之河,周而复始,永不停歇。这怨恨将越来越强,终有一天,侵蚀掉这星球。那时,杰诺娃将回来,她将取代生命之河,再一次以这颗星球作为座驾。”萨菲罗斯脸上显出一丝悲伤,随即被一脸冷漠代替,“听好了,克劳德。我所想做的,恰恰也是这个。我将以这颗星球作为方舟,在无尽的黑暗宇宙中航行。总有一天,我将找到一片新的土地,并在那里,创造没有过去的光明未来。”
“那这个星球又会怎样?”看到萨菲罗斯抬起手,像是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的前奏,克劳德紧张的举起了六式。
“谁知道那,那要看你能做到那种程度了。”萨菲罗斯举起的手优雅的一招,无尽的黑暗雾气,似乎携带着怨恨的嘶嚎聚拢在天空,遮天蔽日,“好了,没有星球的打扰,我们可以开始了。”
手臂挥下,战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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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对面的力量好像消弱了,阎魔,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吗?”维吉尔的力量消耗不大,虽然满身尘土衣衫褴褛,但实际上只是看起来比较狼狈,并没有受什么伤。
“外面的身体似乎招惹了什么不好惹的家伙。大部分负面能量用来阻挡对方了。”似乎在内心世界里,刀魂和本体可以同时存在,维吉尔背后虚空中站立的阎魔回答道。对于争抢主导的灵与虚,斩魄刀的力量并不会受到阻碍,就像是中立的等待决出最终胜者。
‘斩魄刀是中立的,对啊,虽然看的不多,但死神原著里,斩魄刀也好,虚也好都是主体灵魂力量的延伸。对方对于力量理解更深,而我也不是没有优势,他的力量,都是从我这里借取的。’维吉尔站直身体,将拄在地上的刀缓缓举起,摆出一个最基本的持刀姿势,‘那么,对方的力量我也可以使用,只是那力量是怎么使用出来的?!可恶。’
对面的黑影突然出现在维吉尔面前,长足有两米的正宗刀自下向上似乎没有用多大力气的挥出,维吉尔像破布娃娃一般被挑飞。然后对方像戏耍般的把维吉尔打来打去,就像是玩谁能不让球落地的游戏。
‘力量突然增强了,是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不,不对,对方的力量本身就比我强,从刚才开始一直是在把我当猴耍。可恶,等等,他是我的力量。我记得死神里,一护就是搞清楚这一点,然后就得到了虚的力量,是这样吗?包容?’黑影当胸刺来一刀,维吉尔硬生生收回格挡的招式,硬生生吃了这一刀。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意想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可恶,残缺的情报坑死人啊。”
“这股淡淡的哀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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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挡下了萨菲罗斯突如其来的一刀,被反震之力击退,撞碎了窗户冲进了暗室。
黑暗中只有通过听声辩位确定位置,萨菲罗斯的斩击一道道都被克劳德拦了下来,双刃相击,彼此僵持着都想把对方压倒。
萨菲罗斯似乎很惊讶,“哦,是什么让你变强了很多啊。”
“我没必要告诉你。”
萨菲罗斯暗哼了声,纵身而起,从破口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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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是萨菲罗斯吗?”从从容应付到难以招架的转变只花了零点几秒,大叹上了原版漫画的当的维吉尔在猛攻了半天毫无进展之后,反而又一次放缓了攻击,“这深深地却无法言语的哀伤,无尽的孤独感,果然是你吗?长长地正宗刀,高高在上的英雄之名,拉远了你和想要亲近的人的距离,束缚了你渴求友情的心。你果然只是不善于表达吧,你果然已经看不到希望而只是想结束自己可悲的生命吧。真傻啊你,你的生命一点都不可悲,我曾经和你一样……”
“闭嘴,”黑暗的影子里传出凄厉的女声咆哮,“你懂什么,我的孩子,萨菲罗斯,是被你们给抛弃的,你们践踏了他的生命和灵魂。你们用虚假的谎言塑造了他纯真的人生观,让他不得不放弃一切,结果那?从一开始你们让他坚信的,他所为之奋斗的都是谎言,虚幻。你们该死!!!”
“别被她控制,萨菲罗斯,我知道你比谁都清楚,杰诺娃是个不折不扣的毁灭者,它只是再利用你。听着,萨菲罗斯,我作为思念体的时候,一心得到那肮脏的细胞,不是为了脑子里虚幻的母子感情,是为了你。”维吉尔甚至把刀都插进了身边的岩石中,“我能感觉到,你和曾经的我一样,被动的不得不在高高的神坛上,爱情也好,友情也好,遥不可及。但我仍找到了我所深爱的家人。我愿意做你的朋友,家人,我愿做你新人生的见证。我在想办法回到我的世界,在那里你没有过去,可以有个新的开始。现在,萨菲罗斯,你愿意跟我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