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小得可怜,不过是一栋普通的民宅改造的!位置靠近集市,不过却在外围,离田野倒还近些!偶尔会有母鸭子带着小鸭子从门前摇摇摆摆地经过。房子边上种了一棵大树,现在的时节树叶已经开始凋零了,整棵树在冷风中显得有些沧桑凄凉。
里面上班的巡查员并不多,平时就做些打更防盗的工作。但是这个小镇上已经很久没出过盗贼了,今天算是接了个大案子了!
“你......你......你......偷,偷......了玛姬女,女,女士多少钱?”那个瘦弱的巡查员正襟危坐地在苏月面前备下笔纸,自己作起笔录,开始问询小苏月了。
“来,来,厅长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再审他!”玛姬大婶给那个兼职巡查员的警视厅长端了一杯水。
“不,不用!我没......事!我,我.......平时,就,结巴!”厅长推了推眼镜客气地说,苏月觉得他说得最顺的就是“结巴”两个字!
玛姬大婶干笑了两声,悻悻地站在傍边,她还要盯着他们呢!以免厅长工作有所失职,必要时可以在执法上帮帮他嘛!
“你,你是这位......玛姬,姬,女士......所领养的孩子吗?”厅长又推了推眼镜,正色道。(作者有病吧?这么结巴要读者怎么看!?很累诶!)
“是的!但是她昨天已经把我赶出家门了!”苏月连忙回答他。
“他是个撒谎精!我是为了惩罚他偷家里的食物,结果他就离家出走了!天哪!我那个好心的先生尸骨未寒!他又潜入家里,把我先生生前留给我的金子偷走了!呜呜呜!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玛姬大婶扯着大嗓门哭喊道,“我的金子啊!”
“你说谎!家里根本没有金子!”苏月总算明白了玛姬婶婶的目的!
“胡说!这是老弗兰克留给我的!”玛姬大婶擤了擤鼻涕,凶狠地瞪了苏月一眼,一把拉起他,在他衣服的口袋里掏了起来!厅长赶紧阻止玛姬大婶,让她稍安勿躁!“我们母子养家的钱,你却拿去买华丽的衣服!厅长啊!你评评理!”
厅长问苏月:“你,你,这身衣......服是从哪里来的?”
“我买的。”苏月心里打着鼓,他回忆今早发生的事:我买衣服的时大概被人看到了,那个穿斗篷的师父给了我金子,但是他已经受伤躲在了山洞里,看来是有仇家在追杀他吧!昨天夜里的那辆有徽章的马车就很可疑!?如果不能把师父说出来,我又该怎么向厅长解释呢?
“厅长你看!他已经承认了!我的邻居大姐也可以证明!”玛姬大婶二话不说招呼进一位中年女子,正是她家对门的女主人!“来来来!大姐!把你看到的都告诉厅长!”
厅长站起身来,虽说并没有高出多少,但是客气地招呼那位大婶,还给她搬了把椅子:“证,证,人请坐!”
苏月看到邻居大婶进来,心里就凉了半截!她们家的窗户正对着弗兰克一家的后门!感情我今早从后门溜出来的时候被她看见了!天哪!她一直是个好心的女人,此刻却会把我置于死地!
“昨天下午,我看见玛姬把这孩子从家里赶了出来......”邻居大婶刚一开口,玛姬大婶赶紧打断她:“大姐,我那是惩罚他偷吃东西!没要赶他走!你说说今天看到的吧!”
“今天早上,我看见小苏月从玛姬家后门出来!我还以为是玛姬原谅他了,让他回家了!你知道,她昨天下午把他赶出家门了嘛!后来我要去商店买东西,在街尾转角的那家裁缝铺里......”
“就是那家鼎鼎有名的诺凡裁缝铺!”玛姬大婶又插嘴了。
“是的,就是那家!”邻居大婶继续说道,“我有些惊讶!玛姬一般都给那孩子穿别人不要的衣服......”
“咳,咳!”玛姬大婶干咳了两声。
邻居大婶这回没有理她,继续说道:“我本来以为是为了让那孩子参加可怜的老弗兰克的葬礼,才帮他准备一套新衣服!可以又没看到她帮小杰买!我想想这件事一定有问题,最好就告诉了玛姬!厅长,你记录完了吗?我来签个字,我就回去做饭了!我也就知道这些了!”邻居大婶签了字,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玛姬女士!你家里除了金子还有什么少的东西吗?”厅长继续询问。
“嗯,好像......还有......我儿子的面包少了一个!他每天吃八个小面包!今天我也放了八个在他的盘子了,但是他吃完的时候却对我生气,说少了一个!我确定没有少放啊!肯定是这个小偷干的!”玛姬大婶指了指苏月。
厅长问苏月:“你,你,是不是吃了她的面包?”
苏月低着头,轻声说:“她不是没把我赶出去吗?但也没给我东西吃啊!一个小面包......都没吃饱......”说着眼泪汪汪地看着厅长。(都不是省油的灯啊......你的节操呢?节操呢?)
厅长严厉地问玛姬:“你,你,有没有虐......待他?”
玛姬大婶慌忙地否认:“没有!没有!我正准备给他做吃的呢!”
“这些待......会再定吧!先,先找找他还偷了什么!”厅长又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起身把苏月来了起来,就在原地,把他身上口袋里,鞋袜里都翻了个遍。最好找到了些银币和那里闪亮的金子,以及一包“哔哔豆巧克力饼干”和三包药材。
“这,这,粒金子是......你的吗?”厅长问玛姬大婶。
“当然是!不只这一粒!还有好多呢!你藏在哪了?”玛姬恶狠狠地瞪着苏月。
“这不是你的!是有个受伤的人托我给他买药材的钱!衣服也是他送我的!”苏月还是想要申辩一番。
“那,那,他在哪里?如......果有人为你作证,也许你就可以回家了,我们不会为难你?!你带我们去见他好吗?”厅长好像不那么结巴了。
“他......他......不在这里!”苏月咬了咬牙,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