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无话可问了,再见!”薏璇的眼睛湿漉漉的,猛地一下,她转身冲出门外。
沈素娟和刘觉磊忙追上去,“薏璇,等等我们。”
命骐呆呆的站在那里,泪如雨下。
“这样好吗?难道这样薏璇就会幸福吗?”刚才在饭厅里的年轻女子走到命骐身边问。
“离开我,她一定会比继续和我在一起幸福!月雅,不要再说了,好吗?”命骐痛苦万分的说。
“嗯,那你先去休息,我去收拾一下桌子。”月雅不再说什么。
一碗燕窝摆放在薏璇床头柜上。
“薏璇,你吃点东西,好吗?昨晚回来到现在,你都没有吃过一点食物,妈咪真的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沈素娟搂着薏璇泣不成声。
“妈咪,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我现在就是没有办法吞下任何东西,给我点时间,好吗?”薏璇抽泣着。
刘觉磊看着她们母女,眼睛湿润了。
在这件事之后,薏璇大病了一场,康复后,她到外公的珠宝集团担任设计师及副总经理的职位,因为在伦敦时,她主修商业经营管理,副修珠宝设计,所以工作对她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很顺利,有很多人追求她,薏璇也偶尔会去应酬一下。只是她身边的人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吕命骐这个名字,薏璇也拒绝看任何有关娱乐圈的报道。
这天,薏璇出席一个宴会,她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脖子上戴着自己设计的钻石项链,一头乌黑的直发散落及腰,她的高贵令全场瞩目。
“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个舞吗?”薏璇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薏璇转身,惊喜叫道:“纪浓,好久不见了。”
“是呀,从那一次你来我家做客已经将近四年没和我联系过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呢。”纪浓笑道。
“怎么会呢?馨洁有没同来?”薏璇四处张望,未见馨洁的身影。
纪浓惊讶,“你不知道吗?我已经和她离婚了。”
这回轮到薏璇吃惊了,“天哪!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怎么回事?”
纪浓说:“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和馨洁离婚了,而和我绝交呢!一年前离的,实在无法相处下去了。”
薏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实在太振撼。
“现在不要说这些了,好吗?你的事我倒是听说了,我一直不敢去找你,怕你会因为我和馨洁离婚而不再理我。”未待薏璇回答,纪浓伸出手,“周小姐,赏脸跳个舞吗?”
薏璇微笑,压住了心中的疑惑,将手递给纪浓。
在彩灯四射的舞池中央,两人俊男美女的组合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薏璇,你还是那么漂亮。”纪浓盯着薏璇的眼睛。
薏璇轻笑,“纪浓,你也还是那么帅呀!”确实,几年不见的纪浓,和以前相比成熟多了。
“你变得世故多了。”纪浓笑道。
某酒店的包房里。
“爹地,馨洁怎么样了?”薏璇焦急的问坐在对面的周而光。
周而光叹了口气,“唉,都是馨洁不好,心眼太小了,连纪浓的母亲都成为她的眼中钉,你应该知道,纪浓家境比我们家好多了,他们怎么可能会容忍馨洁这样的无理与不敬,所以……可是,你放心吧!馨洁没事,现在好好的。”
“那就好!”薏璇点头。
“薏璇,爹地觉得好抱歉,在你不开心的时候,我没有给过你任何的安慰和帮助,你会怪爹地吗?”周而光满怀歉意的说。
薏璇摇头,“不,爹地,我不会怪你的,是我让你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为我担心。”
周而光听了非常安慰,薏璇一直都是他的骄傲,从小就不用他担心。
又过了几个月。
“妈咪,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呀?爸爸呢?”薏璇回家看到沈素娟问。
沈素娟闷闷不乐的说:“你爸爸上楼洗澡了,薏璇,我想问你,报刊杂志上所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吗?”薏璇不明白沈素娟指的是什么。
“你和纪浓的事。”沈素娟看着薏璇。
“半真半假吧。”薏璇淡淡的说,的确这段时间她和纪浓走得很近。
“怎么个半真半假法?”沈素娟紧张的问。
“妈咪,我再也不要忍让了,你明白吗?我想幸福,如果当初我和纪浓在一起的话,今天的我就不会痛苦了。”薏璇坚定的说。
沈素娟握住薏璇的手,叹了口气说:“的确如此,如果当初你没有忍让,那今天的你可能已经结婚了,都是妈咪的错。”
“妈咪,你就不要自责了,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和命骐在一起,虽然我和他分手了,我也不怪他,起码他从来没有因为我们家有钱而继续和我在一起,没有对我刻意隐瞒,他选择忠于自己的感情,说到底,他还是那个值得你欣赏的吕命骐。”薏璇这番话倒是说得轻松。
“那,如果你见了命骐,你会和他打招呼吗?”沈素娟小心翼翼的问。
“只要他肯和我打招呼,我也会有回应的,妈咪,你是怎么了,那么小看你的女儿,你是知道的,我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好了,我要回房休息了,妈咪,你也早点休息吧!”薏璇站起来,走上楼梯。
“你看看什么时候,带纪浓来我们家吃顿饭!”沈素娟叫道。
“妈咪。”薏璇有些激动,想不到沈素娟能接受纪浓了。
“我和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都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幸福的!”沈素娟微笑。
薏璇和纪浓靠着车,眺望远处金黄色的日落。
“能够和你这样的站着看日落,真的好幸福。”纪浓有感而发。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薏璇问。
“说我什么?说我休了妹妹追姐姐吗?说我是现代的陈世美吗?我才不怕,倒是你,怕不怕别人说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你非要和妹妹的前夫在一起?”纪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