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救助
冰爵被迎进了院子,美丽妇人说道:“我是炎杰的母亲冰如茵,这位是我的夫君炎子寒,各位尘师光临寒舍,招待不周还望包涵!”
冰爵抱拳说到:“冰夫人言重了,不要怪我等打扰便好,听说冰夫人与令夫有伤?不知我能否帮忙?”
冰夫人叹口气,没有说话。
那男子说道:“我和内人的伤已经快十年了,早已不抱什么希望,有劳小哥了,不知小哥怎么称呼?”
冰爵说道:“叫我冰爵便好。子寒前辈的伤可否给在下瞧瞧?”
男子说道:“不用称呼什么前辈了,小兄弟若不嫌弃就叫一声大哥吧。我的伤已经十多年了,已不抱什么希望了,若是能治好那再好不过了”
冰爵说道:“承蒙大哥不嫌弃,那小弟就斗胆叫一声大哥了。小狐,你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小狐走到男子身边,一手搭上男子脉搏,一道尘之力温和的在男子静脉中游行一个周天后,皱眉问道:“这是帝级高手的手段吧?我希望知道你是怎么受伤的。”
男子沉默了一会后,说道:“被人暗算的,我只能说这么多。如果可以治,在下感激不尽!”
小男孩也哀求道:“大哥哥,求求你了,救救爹爹吧!”
小狐问道:“我也暂时无能为力,你体内有极为霸道的一种灰色能量,你原来也是帝级高手吧?只是奇怪为何会沦落至此?”
冰夫人叹口气,神色落寞,默默地转身进了房间。
男子两手负背,眺望着远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魂殿,你们的阴谋迟早会暴露的!你们都以为我死了吧?”
这时,洛白说话了:“小狐,你刚说他们体内有灰色能量?我能否瞧瞧?”
小狐一拍额头,对呀!怎么把洛白给忘了,洛白体内的能量就是灰色的呀,便朝男子说道:“子寒兄,我这位朋友体内的能量是灰色能量,说不定他有办法。”
男子一喜,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子寒感激不尽。”
洛白憨厚的笑笑,说道:“无妨无妨,有啥感激不感激的,我也是正好能帮上点忙而已。”
说着,一手搭上男子的脉搏,灰色的能量一缕缕的被洛白控制着进入男子体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男子体内的破坏性力量竟然是魂殿的独门招式‘神魂灭’,这个招式在魂殿是对付犯人用的,这种力量会在体内不断破坏你的生命力,侵蚀你的五脏六腑,你的神魂会遭受巨大的痛苦。
一会后,洛白撤回灰色能量,默默的也不说话。
男子看洛白的表情,以为是没办法,便说道:“我知道我的伤难治,否则也不会十年无法医治了。”
男子刚说完,洛白便说道:“这伤我能治,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男子震惊了好一会,说道:“但说无妨!”
洛白说道:“我要你发誓今天的事情不泄露一个字!”
男子略微思考了一会,便按照大陆传统的发誓方法,用本命魂器割破手腕,一滴血飞出,男子用尘之力包裹,然后对天起誓,句句誓言化为一个个字体出现在血液中,然后这滴血液没入男子眉心。
男子发完誓后,洛白说道:“请大哥不要怪小弟唐突,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男子拱手道:“无妨,在所难免。”
洛白接着说道:“你的伤应该是魂殿所伤,而且据我所知会这门功夫的应该是魂殿人级执事门下的手段,看来子寒兄地位不低。”
男子震惊了一会,才说道:“看来洛白兄应该是魂殿的人了,地位也应该不低吧。”但言语间竟隐隐有股敌意存在。
“子寒兄不必着急,对,我是魂殿的人。而且魂殿殿主是我干爹。”
听完洛白的话,不止男子惊住了,冰爵和小狐也都惊呆了。
救洛白的时候只知道他是魂殿的人,但绝对没想到他竟然是魂殿殿主的干儿子。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冰爵才想起来当时是白凡怕洛白和他争夺殿主之位!冰爵恍然大悟。
洛白继续说道:“我不喜欢那个地方,那是一个虚假的地方!所以我逃了出来,可是那白凡竟然不放过我!路上派人追杀我!哈哈,多亏我遇到了冰爵,我准备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时候冰爵救了我!
我让你发誓没别的意思,现在魂殿势力遍布大陆,万一让他们知道你的伤好了,会怀疑到我头上,到时候我将面临无休止的追杀!所以请不要怪我。”
听完洛白的话,男子这才放下敌意,说道:“这是自然,竟不知洛白兄竟是魂殿的少殿下,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洛白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没错,我的伤的确是让魂殿的人伤的,而且是魂殿人级执事白仁杰!十年前我与冰儿两情相悦,路上遇到魂殿之人,便起了冲突,当时冰儿已经怀孕,我又刚进阶帝级,基础不稳,白仁杰是帝级八级高手,到了一处悬崖边,我和冰儿便准备牺牲,只是可怜的那未出世的孩儿。谁知天不亡我们,我们竟活了下来,但因为对这灰色能量一无所知,便也一直只能用修为压制,到现在境界滑落到至于君级中阶水平。”
冰爵三人叹气,不知该说什么好。
男子继续说道:“谁知冰儿生下杰儿后,因为冰儿的伤,杰儿便天生带有灰色能量,丝毫不能修炼任何一种属性的尘之力!又因为没有修炼灰色能量的方法,所以一直未能修炼。我带领母女二人在这偏僻的地方养伤,苟活至今。”
这时,冰爵说道:“子寒兄也不必灰心,仇迟早要报,魂殿隐瞒真相,歪曲事实这么多年。迟早会有报应的。眼下还是先把伤解决了再说。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想必洛白也需要准备一番,明天一早便开始疗伤吧。”
洛白和男子点点头。
冰如茵安排了三人的住处,三人便回了各自房间,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