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你该和我走了吧。别忘了这一身修为是谁给你的。”紫衣女子轻抚着长长的秀发,道。
“小天,我不要跟她走,救我。”小莲含着泪道。
试问谁又能做到刚刚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便分开,更何况小莲这个苦等杨天四年的痴情女子呢。
小莲修练天赋平平,本根本不可能与杨天一起进入古岚宗,但是她拥有别人没有的幽魔之体,这种体质在魔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为了与杨天一起进入古岚宗,为了不离开这个自己爱的人,她不惜答应邪派第一宗魔宗的要求。
那就是成为魔宗之人,魔宗之人便给了小莲于杨天相处一年时间,今天一年的期限已经到了,魔宗来人了。
杨天把小莲拥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她,道:“我不会让她带走你,不管什么理由,除非我死。”
紫衣女子冷笑道:“就凭你还敢阻拦我,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下金丹修士的厉害。”
语罢,女子凝神而立,伸出纤纤玉手摘了一片拇指粗的绿叶,顺势一扔。叶片卷起周围的枯叶、轻石,顿时以汹汹而来的叶片围中心,数米内的所有树木连跟拔起。
一个数米宽的龙卷向杨天袭去。在金丹修士的随手一击他们都显的如此微不足道,如蝼蚁一般。
杨天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推开小莲。小莲知道紫衣女子不会杀他俩,所以依旧抱着杨天不肯松开,但是当杨天推开她独自去面对随时都可能要他命的金丹修士一击,她惊呆了。
小莲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不要......”
杨天深深地看了小莲一眼,随即大喝一声:“神之战力!天雷之力全都给我出来;灵气结盾。”
丹田内灵气如破闸之洪源远不断地涌向杨天颤抖的双手,以杨天的手为中心灵气似漩涡般聚集。
渐渐的,手中那一人多高的盾牌越发明显,但却不时外泄些许灵气,但是无关紧要。
“宝葫出,魔气护体。”
从丹田处祭起一巴掌大的宝葫,宝葫静静地悬停在杨天胸口处,如傍晚农家的烟囱一般浓浓的黑**气从中升腾而出,把整个灵气护盾都包裹住了,一堵黑色的盾墙便出现在了杨天手里。右脚为支点,左脚跨弓,身子微侧。
两股力量刹时间相撞,灵气狂彪,霸气四射。不到一眨眼的功夫,灵气护盾土崩瓦解。浩浩荡荡的龙卷直杀而来,杨天大喝一声:“天雷,给我劈!”
一道银白色天雷突然出现在了紫衣女子头顶上空,“轰!”天雷应声而下直轰向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惊呼:“怎么可能,哪来的天雷。”杨天嘴角终于泛起了淡淡的微笑。杨天知道就凭自己的灵盾根本不可能挡得住,最后还是避免不了为女牺牲,上一世自己没留后招这一世他可乖了,这天雷便是自己的后招。
这一道天雷根本对紫衣女子造成不了伤害,但是让其分心还是可能的。只要他一分心便拿出石板一下这一下,这一下既让九幽吸收了些许能量,有耗去了龙卷的七层力量。
最后三层配和“神之祝福”完成可以挡住。半响,方圆十米之内一片琅籍,草皮被掀了一条长长的沟壑。此次的对战引来了成百上千的人,但是没一人敢靠近,他们才不会为了看戏而得罪那紫衣女子。
小莲使尽驱赶着如蚊的灰尘,眼中一滴滴浊泪破闸而出,哭喊着:“小天......小天......”杨天从浓尘中蹒珊走出,一身衣服已经遮挡不住他那宽广的胸襟。
小莲喜极而泣地奔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杨天,边哭边捶打这杨天:“死小天,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死了,你相公命硬着呢。”杨天笑了笑道。紫衣女子难以相信竟然一个练气期修士挡住了自己的一击,虽说没用全力只是随手一招,但是金丹期修为摆在这,怎么可能被挡住了。
紫衣女子冲小莲喝到:“小莲,跟我走,不要忘了你和齐长老的约定。”
小莲答:“齐长老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不会忘记,但是还请宗门再宽限两年,两年之后我一定跟你走。”
“小莲,你不能跟她走,永远不行。”杨天道。
“小莲,不是我难为你,而是......”紫衣女子道。
杨天吼道:“而是什么,你说啊,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她跟你走的。”
“你有能力保护她吗?”
杨天顿时语塞,但他沉默一会,说:“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除非我死了,不然谁也别想欺负她。”
“要你死很容易,但凡是一个高阶修士都可能杀了你。”
“别说了,我不会和你走的,你若一再威胁我就自毁魔体。”小莲斩钉截铁道。
“唉,四大邪宗已经派出人来杀小莲,她不跟我走,会有生命之危的。”紫衣女子不忍道。
杨天顿时脸色一变,四大邪宗都派人来犯,那是什么场面啊,每个人吹口气都可能尸骨无存,但是又不忍让小莲离开,真是烦啊。
“你不要这么自私好不好,小莲跟着你有何好处,你就忍心让她和你过着水里来火里去的生活吗,小莲有宗门的重点培养不好吗?小莲变强大不好吗。她生来的使命就是光大我宗《天魔功》,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爱她,就应该给她最好的。”紫衣女子呐喊着。
杨天叹服了,这么会说,在地球上不当相声演员,还真就屈才。杨天沉默了,紫衣女子的话不是没道理,突然他幡然醒悟。
这泼妇太能说了,他都差点忘了他俩现在是正道第一派的普通弟子,不久以后可能就是外门弟子了,那地位就不同了,难道还怕几个杀手吗。迫不得以时就躲在宗门里看谁敢杀小莲。等到了金丹期,元婴期再出来,哈哈,那时想杀他们可就难了。
“对了,这位美丽,善良的小姐,你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一点,我俩属于什么宗派?”杨天冷笑道。
“古岚宗。”紫衣女子刚刚还在为自己的言辞所得意,现在杨天这句话就好像泼了一盆冷水在她头上。
“对,就是古岚宗。你的演讲十分精彩,可是你忘了小莲是古岚宗弟子,想要她离开古岚宗,你得问古岚宗的上层答不答应。”
杨天故意古岚宗三字说地特别重,以便让外围的围观人员听清楚。果然,预计的效果已经初不得到了。
“那两个人是古岚宗弟子?”
“怪不得呢,一个修神期可以挡住金丹期的一击。”
“那个女子是谁啊,怎么敢对古岚宗弟子出手?”
“人家可是金丹修士,没有什么不敢的。”
......
众人你一言他一句把事情越说越离谱,距离事实早就相隔十万八千里了。紫色女子此时肠子都悔青了,恨自己为什么刚才不杀了他,现在杀他指不定要犯众怒。
紫衣女子赶紧默念凝神口决,如果不马上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空怕会对以后的修练之路留下心魔。杨天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窘迫的紫衣女子。
“别说了,小天。”小莲以为杨天会继续说下去,怕事情继续恶化,而且心中对魔宗还有感激之情,所以便制止了杨天说下去。
杨天点点头,对紫衣女子道:“我想你可以离开了。”
紫衣女子思索片刻,回答到:“今天小莲必须跟我走,不然我就踏平这。”
围观众人脸色一变,他们知道紫衣女子有能力做到,也可能去做。杨天冷冷一笑,道:“你难道想挑起两派之战吗?今天我死了,这么多公正人士会为我主持公道的,我宗太上长老也会给天下修士一个交代。”
杨天先是搬出宗门,然后又搬出太上长老,目地就是要告诉紫衣女子如果今天对他动手肯定会被天下人所唾弃。
紫衣女子笑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今天我要把这夷为平地,所有人都得死。”
看着怒气冲冲的紫衣女子,杨天没有说话一副胸有成竹模样。他在等,等屋内的那位高人出手,能拥有这么多的千年水沉木而且还建成房屋,更重要的是他选择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位高人肯定遇到心魔而在这借千年水沉木的神力破除心魔。更加重要的是连九幽都需要仙树来掩盖气息,毫无疑问这其中是一个立于大陆的巅峰人物。
紫衣女子没有杨天两世的经验,更没有他的心思缜密,所以他今天必空手而归,说不定还会送命。围观的人陆续离开,他们都怕得罪这金丹刹神,但是仍旧有几位修神期高级的修士没离开,他们相信如果战斗暴发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捞点便宜。
有点脑子的人都不相信能挡住金丹一击的人没有宝物,就算最后抢不赢那紫衣女子,逃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作为散修没点逃跑的本领那就白混了。
紫衣女子见到杨天的嚣张相顿时火了,自己贵为金丹期修士在星魂大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何时受过这等气。两粉拳紧握,咬咬牙,大吼到:“小子纳命来,‘邪魔现世’!”
青釉色的滔滔魔气似涛涛江河水一般破体而出,紫衣女子乌眉顿时被魔起同化,具有了流水般的流动性。深遂的眼眸流露出深深的怒意,一丝丝如蜈蚣般婉蜒曲折的血丝爬上眼眸。不到一会便染红了整个眼球,而且一滴滴黑红色的血从眼球滴下。
粉嫩的双手变的骨感、干瘦起来,好像是一只老巫婆的手,而且长长的黑色指甲似长矛一样直指着杨天。紫色长群开始变色,由青春典雅的葡萄紫变成了黑暗、可怖的青釉色。
杨天与所有人都是一惊,他们都没想到魔功竟然这么恐怖,对战中浓浓的魔气严重影响了对发挥,不见其人,先闻其压。杨天对小莲道:“你先到一边去。”
小莲摇了摇头,反而把杨天抱的更紧了。杨天无可奈何地笑笑,示意让小莲闭上眼。随即对魔化了的紫衣女子道:“我不许你毁了这屋子,要杀杀我吧。”
紫衣女子在内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死到临头了还关心别人的房子,笑话。紫衣女子邪笑道:“我今天要把这夷为平地,包括这破房子。”这句话一出杨天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上当了。
“小小年纪如此口气,看来你是想连同寒舍与老夫一起灭了。”沉如泰山的威压袭卷所有人,紫衣女子顿时慌了。
杨天两人与村内所有的人都被这股气息压地如海棉似的,但杨天知道他们的威压只是给的小小惩戒,最痛苦的应该是那紫衣女子。威压就似涛涛黄河水像紫衣女子拍打而去,对于女子来说这就是鸡蛋与石头的差别。
女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倒飞而出,魔化状态顺间被打破,强忍住涌至喉中的血,女子刚想说话。一只半山高的手掌破屋而出向女子拍去,没有涛天的气势也没有飞沙走石的场面。
紫衣女子感受到了死亡的,知道了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对她起了必杀之心,顺间做了一个决定。头顶一可金灿灿的金色珠子飞出,开始了巨烈膨胀。
“自爆!”
所有人发了疯似的往远方遁去,只有那些村名依旧看着那金光灿灿的小土坡上,面部没有什么变化。杨天也没有逃开,他相信这位未见真身的大能能够制止。
“在老夫面前也敢自暴金丹,找削。”
白色巨手依旧拍去,这时金丹周围的空间骚动起来,一条条黑色裂缝开始出现,金丹不断胀大的身躯戛然而止。
紫衣女子痛苦地呐喊着:“不......小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还有你老家伙。”紫衣女子出发时万万没有想到会因为一个人的三言两语而丧命,而且死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