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愉快的进行着,几人说说笑笑的聊聊霍普斯的厨艺,说说小苏希哪又长的漂亮了点儿,就是没说明天的决战,仿佛比起这些,明天的比赛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在这样轻松愉快的环境下,苏子慕心中的抑郁也消散了好多,曾经他把胜利看的很重,经过今天的比赛他渐渐的明白了,也许获胜之后会失去更多,自己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之后,霍普斯回去修炼,备战六级组比赛去了,克丽丝也带着苏希出去玩耍去了,家里只剩下乔安娜和苏子慕。两人静静的坐在沙发里,谁都没开口,像是各自在想各自的事情一样。
桌上的沙漏渐渐流完,苏子慕伸手把它翻了过来,看着那条银白色的细线,稍稍沉吟几许之后开口说道“安娜,我…”
“担心米雪儿是不是?呵呵,你就放心吧,她现在在医务室休养,听说身体没什么大碍,鲜花我都给订好了,明天比完赛,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她。”乔安娜未卜先知笑嘻嘻的说道。
苏子慕吃了一惊,惊讶的说道“啊~安娜你是会读心术么?你怎么知道我想问的什么?”
乔安娜掩唇轻笑道“呵呵,读心术这么高级的魔法我是不会,不过我会读脸术,你的心事全写你那脸上了,嘻嘻。”
“真有读心术这种魔法?”
“嘻嘻,逗你玩儿的啦,不过听说炼金术的一些高级药剂可以让人说真话,好像叫什么自白剂的吧,我也不大清楚。”乔安娜偏着脑袋仔细的翻找脑海中的记忆。
“哦,那可真是个好东西。”苏子慕叹了口气,忽然十分正经的坐直了身体,对着乔安娜说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安娜我和你说正经事。”
“唔?什么事?”乔安娜见苏子慕这么庄重严肃也认真做好来听。
“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有好好谢过你一次呢,就现在吧,安娜姐姐,我真的十分感谢你这么支持我,理解我,谢谢。”
乔安娜俏脸刷的一下烧的火红,咬着嘴唇嗫嚅的说道“唔,怎么突然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啊,谁要你谢。”话还没说完就慌张的跑回自己的卧室去了,留苏子慕一个人在客厅里尴尬。
苏子慕也没料到乔安娜这么大的反应,轻轻来到乔安娜卧室的门前,向里面喊道“安娜,我回去准备明天的比赛啦!”等了一会一声轻轻的‘嗯’才传来,苏子慕这才放下心往回走去。
屋子里的乔安娜静静的坐在门后,听见苏子慕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微微轻抚胸口,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刚才自己心跳着那么厉害,不过~偶尔尝试一下这种心跳的感觉,也不错哦~
苏子慕回到卧室里一时间也还不想睡,就盘起腿来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胸部和脑部有少量气血堵塞导致气血不畅,自己感觉的不舒服原因就在于此,心随意转来到丹田处,逍遥游的气劲就盘旋在此,意念引导起几丝,把郁结部位打通之后,苏子慕这才控制着内力流转全身,刺激穴位经脉,温养肉体、骨骼。
渐渐的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状况是越来越好,不仅恢复到以往的层次还隐隐有所突破。接着苏子慕姿势不变开始冥想一边沟通天地元素一边联系元素排列,不知不觉间一夜就过去了。
感觉到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脸庞上,苏子慕睁开了眼睛,一晚上的修炼反而让他精神更加饱满,下到地上一伸懒腰,浑身噼噼啪啪爆豆子般响成一片,响过之后身体又轻了几两,也浑身的舒服,充满了力量。
今天起床之后苏子慕没有再出去跑步,而是在屋后的小院子里拿了两把普通的长剑,随意的舞起了一套双持剑法,苏子慕并没有学过这种剑法,霍普斯也不会,蛮王佩恩可能会吧,苏子慕也没时间向他请教。
但是运转起逍遥游功法之后,苏子慕竟把两把长剑舞的煞有介事。苏子慕本来是临时起意想看看自己舞起两把剑之后有什么效果,没想到这么好用,千变魔刃苏子慕后来又做了好几把备用,还熬不过克丽丝给她做了个千变魔刺,克丽丝是水、土双属性的,刃形态不利于发挥,只好把基础构架设定成为刺了,冰刺、石刺出其不意也会有意外收获。
现在既然自己可以使用两把武器,苏子慕就去外面把正在负重跑步的霍普斯叫了回来,在屋子后面的小院子里,苏子慕环绕一圈没有发现有监视的迹象,和霍普斯交代清楚之后就拿出两把千变和霍普斯斗了起来。
霍普斯一开始不大适应这种攻击方式手忙脚乱了好一阵,幸好两人只是切磋,加上苏子慕上午还有比赛都没使出全力这才没出大的差错。
斗了好一会苏子慕感觉到熟悉的差不多了,两人这才收手,回去简单的洗漱一番之后就去旁边的家里蹭饭吃去了。
早餐还是一如既往的实行营养主义,虽然简单但不失可口和营养丰富,今天苏子慕几人一起出门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的格兰尼斯院长。
其实格兰尼斯一直都有留意苏子慕的比赛状况,只是抽不出时间来看他,现在苏子慕要决赛了,他这个做老师的怎么着都要过来勉励几句的
“哈哈子慕,你真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你能进入前十就好了,没想到你这都打到决赛了,哈哈,好!很好!”说着亲切的拍拍苏子慕的肩膀。
苏子慕也很高兴老师能来加油,也笑着说道“老是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拿到冠军,不会让您失望的。”
“斗志很旺盛嘛,哈哈,年轻真好,老师我期待你的表现,快去吧!”
“嗯。”
说完苏子慕一行人拜别了格兰尼斯向最终决赛的场地走去,格兰尼斯站在原地望着这几人的身影,微微的点了点头接着却又叹了口气,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