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修复经脉
看着眨眼间就回来的天痕虚泽语气怪异的说:“现在说不说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你都是一个废物了,一个如此轻易放弃的人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却别呢!反正你一辈子也只能平庸,注定不会成为武界大能,这样的人我却收其做徒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看出你的大毅力的,还是你现在觉得自己已经是很厉害的存在了?修炼几个月就突破武师之境很了不起是吧?你知不知道当年老夫修炼到你这个境界用了多久,一个月而已,而你呢,修炼快一年了却还在沾沾自喜,自以为是就你这样还能成为邪主?呵呵,看来这次又是一个失败的邪主啊!”
天痕听着虚泽说的这番话有些唏嘘,想想自己从可以修炼后就越来越懒惰了,修炼的热情也越来越低,看到虚泽那有些失望的眼神天痕莫名的感到心虚,然后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却不知道有什么可解释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一个让他越来越懒惰的理由就是自己修炼的速度在烽火城算是最快的了,这一事实让天痕的自信心爆棚,感觉修炼也不过如此,可是修炼真的如此么?这样下去能找回父亲和母亲吗?
看着若有所思的天痕虚泽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到:“罢了罢了,你将邪脉中的灵力注满控制住不要让其流露出来,也不要灵力在进来,在邪脉中酝酿等灵力变得粘稠后引导至破损筋脉的地方,这股灵力会自行修复,不够就在酝酿吧!唉。。。”
天痕听完这话后却并没有立刻去做,而是依旧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虚泽,因为天痕发现虚泽的眼里闪现出了一丝失望,还有一点不甘心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天痕一直都觉得虚泽和自己有着某种联系,不管怎么说看到虚泽失望天痕心里很不好受,让天痕想起之前家族测试自己测定的结果出来时父亲的表情,好像也是失望和不甘。
想了很久天痕才离开邪刃回到体内,看着那剩余的魔核,天痕默默的在心中发誓绝对不能让那些视自己如亲人,真心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失望,起码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他们不失望,看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之前不能修炼时候都那么的刻苦的努力着,现在到好可以修炼了却越来越松懈,这样下去依旧会是一个废物。
我怎么可能继续当废物,不可能!!!
天痕盘腿坐了起来,再次吸收着魔核的灵力,等邪脉注满后控制住邪脉两端不让进不让出,只是静静的等着,仔细的关注着邪脉中的变化,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天痕突然发现邪脉中空出了一些空间,难道灵力流失了?不可能,两端都控制的很严密,不可能会流失,再仔细观看发现邪脉中的灵力正在融合,和自己压缩灵力一样,天痕看着灵力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密集知道快差不多了,可就这样依旧等了又等了半个时辰等灵力缩小至五分之一的时候才变得粘稠。
天痕小心的把这团灵力抽调出来运行至破损的经脉处,发现这团灵力真的在缓慢的修复经脉天痕才算松了口气,可是这损耗的也太快了吧,几分钟就缩水一半了啊!
于是乎苦逼的天痕还不知道在下面待了多久,反正等他爬上来的时候天上的夕阳很是漂亮,天痕是早上起来后来的,但天痕可以肯定自己在下面不会只待了十几个时辰的样子,要问为什么的话只以为天痕现在不是一般的饿。
想尽快的跑回去,可又实在没有力气了经脉刚刚修复好天痕又不敢过度使用灵力,只好献歌大病初愈的人一样慢腾腾的往回走去,实际上也的确是大病初愈。
等天痕回到陆家的时候夕阳早不知道在哪了,只见头上繁星点点,让天痕想死的是这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了,随说过了饭点天痕还是去了厨房,搜罗了几个还有点温度的馒头揣在怀里,却没有向家走去而是向后山走去,因为这几个馒头实在是不够吃,还得加餐,来到后山钻进自己以前发现的山洞,抓一只以前抓来圈养的野兔烤来加餐,不得不说这是天痕的悲哀,虽然是陆家少爷但自从父亲消失后天痕不想去大厅和爷爷他们吃饭,所以只能跟下人一起吃饭,而且也不受待见,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好东西留给天痕,于是他还只能自己想办法去打猎自己烤着吃,这几年却练得一手好厨艺。
等天痕烤的快要好的时候从山洞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小兄弟可以给我点食物和水么?”
突兀的一句话差点吓得天痕把快烤好的野兔扔了,他会立刻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拿起一个火把慢慢的走了过去,这时候才发现角落里的草垛上躺了一个人,一个满身是血,脸色苍白的人,要不是刚才听他说话看到这样的人天痕肯定会认为人是死的了,不过即使这样天痕也很是头皮发麻,连把火把扔向草垛的心都有了。
天痕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是谁?你怎么在这?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没。。。没去疗伤呢?”差点天痕就说出怎么没死了。
那人半睁着眼睛对着天痕有气无力的说:“小兄弟你能给我点水和食物吗,等我吃完再告诉你好不好?”
看着面前如此凄惨的男人天痕也没多说什么,拿了一个装水的竹筒过来,再掏出几个馒头,看了看兔子肉又撕了几块烤熟的过来放在重伤男子旁边,却见其迟迟没能挣扎起来。
“算了算了,你别动了,我喂你好了。”看着努力想坐起来的男子天痕心里有一些不好受,也有点不忍。
男子也没推辞,也没有力气推辞了,一双眼睛满是感激的看着天痕。
天痕慢慢的将男子上半身抬起来稍许用草给他垫起来,随后给他喝了点水,再喂他吃了几个馒头和野兔肉,看着男子稍微恢复了些气色天痕才放下心来。
天痕拿过剩下的兔肉坐在男子身边,狼吞虎咽的吃着,时不时撕下一块给男子就这样一只野兔很快就没有了,两个人都吃的满嘴是油,然后相视一笑却什么都没多说。
看着浑身是血,衣服也破烂不堪的男子天痕想了想对他说:“我给你找件衣服和止血的药物回来。”说完也不等男子回答就转身出了山洞。
“小子你就这么放心他?不怕他对你不利?还是觉得他重伤没办法对你不利呢?”走在回去的路上虚泽终于说话了。
听到虚泽的话后天痕想也没想的回答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他可以信任,也不认为他会对我不利,但肯定不是因为他重伤了才这样的。”
“哦,是吗?”听到天痕这样的回答虚泽也没多说些什么了。天痕也听不出虚泽语气到底想表达什么,也就没多想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去父亲的衣柜中找了一套衣服,又把所有的金创药拿上,找了一些纱布便匆匆的往山洞跑去。
进了山洞却发现那个男子已经睡着了,估计是太累了不然也不会被天痕翻来覆去的清洗伤口和包扎伤口都不知道。
次日晌午刚过,天痕正在烤一只野鸡,就快要熟了就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传过来:“小兄弟,我又饿了。”
天痕很是无语,每次烤的东西快好的时候你就醒了是吧!刚准备送过去却见男子自己下了草垛慢慢走了过来,坐在天痕的对面,笑了笑,脸色明显比昨天好了很多,估计也是昨晚没看清楚的缘故。
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嘴唇都裂开了天痕递给他一个装满水的竹筒。
“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我叫林牧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男子接过竹筒喝了一口说到。
“我叫天痕,其实也没什么,看见了总不能不管的,而且见前辈也不像大奸大恶之人才伸手搭救的,前辈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晚辈很是好奇前辈怎么会如此重伤呢?”天痕翻了几下手中烤着的野鸡,看看已经熟了就顺手撕了一半递给林牧。
林牧沉默了,没有说话,天痕抬头看了看笑道:“前辈不用在意,晚辈只是好奇,不方便说不说便是,晚辈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