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这才点亮了灯笼,立刻府里灯火通明,兰馨儿被孩子给包围了,个个仰着小脑袋,问题一个接一个!
“娘,暴雨梨花蛋怎么样的,让人看看嘛!我要学!”李哲对母亲的祟敬,真是无法言表。兰旭也好奇地道:“姐姐,天山童姥是谁啊?是你师傅?为什么都没见过啊?”
“伯母,伯母……你的本领好厉害哟,怎么学的呀?快教教我呀!”
“啊呀,你们成记者了,快下楼去了。到二楼里厅里,不许乱走,说不定还有坏人,没让你们出去,就别出去,听见吗?等叔叔们检查好了再说!”
阮婷香几个都看傻了眼,这会儿才回过神,笑赞道:“大嫂,今儿我们怎么像在看大戏一样,你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女中豪杰。”
“哪里啊,打个几个人,还是没问题。不过近年来,都没练,手脚都有些硬了,看来还得练才行啊!”兰馨儿接过李瑾,晃着儿子,笑逐颜开。
翌日一早,从李家的大宅院里,牵出了十二像是窜在一起的蜢蚱似的,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强盗。此事立刻传遍了浔城,百姓全都挤到了衙门,其中独眼龙已是奄奄一息。
商会里的所有成员也都赶到,听到李家的遭遇,对田家千夫所指。
一声生势浩荡的声讨田家活动开始了,百姓们都涌挤到了田家的大门口,看着田大成跟儿子被抓出内宅时,直吐唾沫,欢呼着除了一害。
田家母老虎了,为了丈夫、儿子在牢里少受点罪,只得卖房打点。
几天后,一行人被押往湖州府,田家老小自知不能再呆,连夜溜走了。
转瞬三年,太平天国因为内乱,战士节节败退,运海又恢复了航运。
又是一年一度的收茧时,李家的门口排起了长龙,李家为了让其他各家,分得几得利益。
第二日就停牌不收了,忙着自家的几万镑茧丝,装上了新买的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