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栋这才定夺道:“就这么办吧,兄弟之间的情份才是最重要的,钱是生外物,家和万事兴,只要我们齐心,还怕赚到钱。你们的大嫂有这样的肚量,你们以后知道就好。”
“对啊,你们要是送我礼,我会笑纳的,每年记得给我包压岁钱!”兰馨儿哈哈大笑着。
“好了,我们给茧农的价是八分一两。这一次这些茧农除去我们的地租,至少可以分到一百多两银子!”成栋打着算盘,噼叭作响,也替茧农高兴。
馨儿恍然大悟般地惊声道:“是哈,还有田租,这回我就不客气了,我们兰家的田租就是一笔不少的收入吧!难怪老百姓造反时,要打倒地主要财,真是的,一盘剥钱都飞了!”
“大嫂你在说什么呢?听不懂,不过茧农几年都没收了,一次收上来,他们的日子也好过多了。你去看看田家的茧农,交了租能剩个三五十两,就是天命了。”李成昔辩驳道。
“是啊,我们这次自己赚得多,还让利给了茧农,八分的价,都是我们其他年成卖出的价了。茧农们这二三十户人家,算是翻身了,更何况这几年地让他们种下来,一分租也没收过,现在只是扣回来而已。”成义也接口道。
“好了,反正我不管,相公,你将兰家的帐,给我弄清楚,等兰旭大了有个交待就行。”
“舅老爷,真是好命,有你这样的姐姐,他这一辈子,用得完吗?对了,我的钱,够不够在上海租界里买地了,我跟詹姆士说好了,他说帮我们买地!”
成彬想自己的未来酒楼,已乐不思属。
兰馨儿正色道:“不过我禁告你们,谁要是到上海,去抽鸦片,染上烟瘾,小心我不客气,动私刑。那玩意吃上后,成了瘾,没有了力气,是洋鬼子坑害我们,都听到了!还有洋鬼子还是要提防着点,别以为他们对我们客气,就是好人。这些洋鬼子,占了我们的国土,我们是要将他们的钱赚回来。能买的土地买回来,也算是商人的一点爱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