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门不可置信地道:“唷呵,这丫头还有点见识,那成今儿你让咱们开开眼界。”
馨儿冷哼了声道:“英子的脸上表情恐惧,脖子上有勒痕,下身流血是被强人所害,最重要的是她的右手指甲上有血迹,一定是在反抗中抓伤了贼人的某个部位,刚才英子的母亲说,她在巷口碰到一个捂着左脸,试想这个人就是贼人,那岂不有点眉目。”
杵作捋着胡子道:“你观察的是挺细致,可那人跑了,总不能全城去搜有伤的吧?”
馨儿扶起英子母亲,向杵作要来一张纸与笔,坐在边上的桌上前道:
“大妈,你要好好回忆,那人的面容,可能就是杀英子的凶手,你好好想想,他长什么样,再告诉我。”
英子的母亲抹去了泪痕,思索着道:
“大概三十来岁,方脸,额头很平,眼睛挺大,鼻子不大不小,嘴巴比较宽。”
馨儿边画边问道:“有没有你觉得印像很深的。”
英子的母亲想想道:“那个人的鼻尖比较尖,有点弯,络腮胡子,特别的黑。其他想不起来了。”
馨儿修改了一下,将画像递到英子母亲的面前,询问道:“你看像他吗?还有哪里不像的?”
衙役都聚拢过来,好奇地打量着馨儿。
英子的母亲想了想道:“眉毛比较短,到了眉心好像断了一样。其他的都挺像。”
馨儿又要了一张,几个衙役紧紧围着她。
馨儿聚精会神地提起笔,又画了一张,递到音子母亲的面前,英子母亲哭泣道:
“没错,就是他,捕快大人,你们要为小女申冤啊!”
杵作作揖客气地道:“小姐好手法,不知师出何人?小姐祖上有人为官吗?”
馨儿朝衙役道:“麻烦你们哪位去买张大的白纸来,我多画几张。”
其中一个立刻跑了出去,馨儿朝英子的母亲道:
“大妈,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