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赞道:“是啊,咱们做的龙灯,单一看又像盛开的荷花,色泽柔和,别人都争问是谁家的呢?”
馨儿撅着小嘴,昂头道: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谁指挥弄的。我兰馨儿要么不做,做的事绝对是惊天动地,绝无紧有。”
紫云她们已见怪不怪了,跟着呵呵一笑,回到了东升阁。
馨儿一回房打了个喷涕,这回可不是谁想的问题,真的受了风寒了。
第二日,更是喷涕一个接一个,眼泪汪汪,鼻子堵塞,难受地趴在床上。
兰桂宏的心又被她提到嗓子口,急唤郎中上门,让小玉熬药,急得团团转,唯恐馨儿回复到从前的病态。
小玉端着药上了楼,馨儿尝了口,就被药气跟苦味沧的直呕。
好说歹说,才捏着鼻子,紧闭着眼睛,一副上刑场的表情,将药喝了下去。
喝了蜜蜂水,吐着舌头,似才缓过气来。
兰桂宏下令馨儿二个月不许出门,他的心脏实在经不住惊吓了。
爱女心切,馨儿自然也是懂的,只好乖乖地呆在楼里。
开始重新学习痕迹鉴定,家里所有人都成了她实验对像。
连兰桂宏也不放过,还做了像模像样的档案。
兰桂宏还是不放心,又常来东升阁查看。
紫云的琴声,让他驻足楼前。
望着波光银银的荷花池,直到琴声一停,他才似从梦中醒来,叹了口气匆匆上楼。
立在窗口的馨儿就差没有望远镜,进行近距离拍摄了。
兰桂宏的举动早落入馨儿的眼中,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觉着紫云确实是个温顺的女人,有才有貌,虽出身在这个时代有点低微,但在馨儿的脑中是决没此想法的。
兰桂宏一上楼,馨儿一本正经地道;“爹,生病了真难过,要不是小玉她们陪着我,照料我,我恐怕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
兰桂宏喝了口茶,斜了馨儿一眼,淡笑道:“你知道就好,要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