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乞丐般的人在路上走着。
“快到家了”寒山内心感叹。
无良老爹也是唏嘘不已。回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些野兽都被寒山轻而易举的斩杀了,让他真正了解到寒山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
“是该让他自己出去闯荡了,在留在村子里只能埋没他的才华。”无良老爹露出微笑,年轻时没完成的梦想终于有人可以帮他实现了,这一刻他没有了往日的浮华与世故,有的只是那数不尽的沧桑和对那段年轻时的峥嵘岁月的追忆。
举目眺望问家村就出现在天边,归心似箭,两人开始奔行起来。
“嗯,村口的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好像不是本村人”。寒山疑惑。
“不好”无良老爹怒吼,展开了急速。
虽然不知道无良老爹为何如此紧张,但寒山也加速前行。
赶到村前看见那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十几人,他们手握各种兵器,满脸凶神恶煞的隔着村子和村长交谈着。
这群人也发现了寒山的到来,却没有在意。
“你们是什么人?”寒山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哟呵,哪来的小乞丐还敢管大爷们的闲事”。其中一精瘦猥琐的汉子揶揄道,那神色充满了鄙夷。
“哈、哈、哈,”立刻哄笑声不断,更多的人那寒山取乐起来。
“小子,知道了我们的名号你会后悔的,从哪来就滚拿去吧。”“小子,我们可是这一带的响马(土匪)。”
“何不现在就让他后悔,”“就是就是。”
“小子要不这样,你给我们一人磕三个响头,我们就饶恕你的冒犯之罪”。“哈哈,没错没错”。
寒山神色阴沉,量世为人的他还从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
寒山双拳紧握,就要突然暴起发难。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人生在世,要学会一个‘忍’字,将来你要面对的这些还有很多。”无良老爹抓住机会教育起孩子来。
“哟呵,又来了一个老的,正好,你们两个乞丐给我们每人磕三个响头,我们就饶了你俩。”
无良老爹心中疑惑的四处张望:“乞丐,哪有乞丐。”
“喂,四处望什么望,说的就是你”其中一人一指无良老爹。
无良老爹一愣,立马咆哮:“乞丐,老子那里像乞丐了。有这么英俊、潇洒的乞丐吗?寒山揍他们,给我狠狠的揍。”刚才还教育寒山要学会忍的无良老爹立马就原形毕露。
“哟呵,还想反抗,让我来。驾驾”一大胡子壮汉提着斩马刀,骑着高头大马对寒山形成了冲锋。
袭来的壮汉狂笑不止,似乎下一秒就会看到两颗头颅如稻草般从自己刀下抛飞。
冲至近前,壮汉露出邪恶、嗜血的表情挥刀。这时寒山动了,只见他突然间抱住马脖子一使劲,就将马和人一起掀翻,寒山一脚踢出,就将那还在半空中失去重心的壮汉抛飞了出去。
落在了响马堆里,让的一地的马受惊差点控制不住。
壮汉落地口吐鲜血,依旧恶狠狠的道:“兄弟们给我上,帮我剥了这两个杂碎的皮。”此时的他面目狰狞。
“小子,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得罪了我们黑风盗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上’”一个小头目一声令下。
立即有五人冲锋过来,不料寒山一拳、一脚只在一招之间就将五人打飞,五人没有一合之敌。
小头目看着眼前的景象当即明白这次碰上硬点子了。随即就准备全体冲锋,要以围殴之势拿下对方。
“住手”一声大喝传来,那些响马立即安静下来,正在和村长交谈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身材中等眉宇间不时流露出一丝阴险的人,不阴险也不可能在那毫无人性的强盗窝里坐上头目的位子。
“在下吴刚,敢问二位可是这问家村人。”吴刚试探。
“带着你的人滚,”寒山毫不留情的喝骂。他对这些强盗及其反感。让得无良老爹脸色微变。
“你、好、你很好,拿刀来”吴刚咬牙切齿的让属下把刀拿来。
只见一个小喽啰从马上取出一柄大关刀交在了吴刚手上。
“呀”吴刚神色狰狞的发起进攻。
这一次寒山也没有闲着,主动发起进攻。
两强相争,吴刚一式横少千军,大关刀斜切了过来,势要将寒山腰斩。就在即将斩中的刹那,寒山双手快如闪电的拍击在大关刀上,吴刚顿时觉得大关刀仿佛被一只大铁钳给夹住,怎么也拔不出来。
寒山突进几步,双手也从刀尖滑到了末端。这里是长柄刀攻击的死角。
“砰”一身骨头断裂声从吴刚体内传来。整个人抛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摔倒在地上。
“刀不错。”握着手里的大关刀寒山露出微笑。
“我们走,”说完吴刚翻身上马,带着那些小喽啰留下一阵滚滚烟尘而去,临走看吴刚转身看了寒山一眼,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回到村里大家都很喜悦,失踪了几个月的人今天活着回来了能不高兴吗,何况那寒山为了救村里的猎队,孤身一人去战那漫山遍野的狼群早就已经传开了。那里面要么有自己的男人,要么有自己的孩子,能不让那些大婶、大妈们感激他吗。
看见寒山回来,都提着篮子要来给寒山送礼。
“臭小子,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无良老爹就很不负责任的开溜了。
一看这架势,寒山也不顾风度的撒腿就跑。
回到家中一眼就看见娘亲虚弱的躺在床上,两眼空洞的看着屋顶。
“娘这是怎么了”寒山一脸惊慌失措。这一刻他才表现的像个孩子,是那么的无助。
“你三个多月没回来,你娘以为你死了失去了活下去的渴望。”村长摇头叹息。
“娘、娘、娘”寒山轻声呼唤。
听见这声音玉兰眼里明显有了神采。“山儿,你是娘的命根子,娘不能没有你”玉兰那微弱的声音回应着,
“快、快、快把娘扶起来。”寒山取下身上的葫芦喂给娘喝了几口,玉兰的脸上就明显有血色起来。
做完这一切寒山出了们,自从进村后他心里就一直有点不安,现在想起来就是‘吴刚临走前那怨毒的眼神’。
他的身影消失在墙角,村子里的人在也找不到他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