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停在原地谁也没动,显然在这遇见一个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家伙体积实在太大,要知道钟规格尺寸不一,小的一米左右,大的两三米,当然在我国历史的长流中也有像永乐大钟那样的奇迹产物,但毕竟少之又少掰开手五个手指也数的过来,而很明显我们面前的大钟体积绝对跟永乐大钟不相上下,就在我合计这钟的用处时,段歆婷向前走了两步,顺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东西,接着就是一道强光照在钟体上。
狼眼手电筒!这是我的第一反应,要知道许浩跟我的装备那都是临时抱佛脚随便在淘宝上买的,手电筒也就几十块还包邮,说白了也就是80年代的老手电换了个壳,但段歆婷的可就不一样了,光看亮度至少也是3000以上的流明,看来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间的区别呀。就在我感叹的时候,许浩也学着段歆婷的样子拿出手电对准大钟,嘴里还叨咕着:“我靠!怎么又是那奇形怪状的文字呀,真他娘的曲项向天歌。”
“你这骂街就骂街,你往里添什么唐诗呀,非得在说脏话的同时还得凸显自己有文化是不?。”
“森淼呀,我一说你没文化你还老不高兴,你说大鹅为什么冲着天叫,不冲地叫呢?”
“那你为什么用手吃饭而不是用脚呢?”
许浩避开了我的提问,直接做出了一副知识分子看社会二流子青年的表情,摇了摇头说道:“古语有云谁都有发泄自己情绪的权利,‘人’是‘鹅’也是,当一只大鹅受到屈辱它就要发泄,你想如果你的蛋天天被人腌成咸鸭蛋你会快乐吗?不快乐怎么办?肯定要抒发自己不满的情绪,发泄情绪的话总不能是‘你好’或者‘你吃饭了吗?’这些话吧?所以肯定都是一些污言秽语,大鹅冲着天说脏话不是骂街是什么?”
“你们两安静一点。”耳边传来段歆婷略有稚嫩的声音。”许浩又想说点什么,我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不要再说了。因为我发现此时段歆婷表情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凝重,就凭这一点我就能感觉到,眼前的大钟绝对不是简单的摆设,它的危险程度很可能超过‘黑斑蛙王’跟那‘断头草’的存在。
“钟上面到底写了什么?”我焦急的问道。
“真想不到在这里面竟然可以碰到‘百冥钟’这么邪门的东西!而且里面还封印着更恐怖的东西,只要它一出来,恐怕没人能活着出去,但幸好我们没有触发到机关。”段歆婷不像是回答我的话,更像是在那里自言自语。
‘百冥钟’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过,但段歆婷说的这钟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的脑子瞬间变成了一台恐怖物种搜索器,疯狂回忆着曾经听闻的所有危险恐怖的生物,千年僵尸、吸血恶魔、噬魂女妖、这一系列的妖魔鬼怪仿佛快速扫描一样的在我脑子里闪现......我现在怎么能想这些!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灵木嘛,为了救许浩的命,里面就算有恶魔也得斗上一斗。
我握紧拳头拿着手电筒一步步的走向那该死的大钟,心里也不断的对自己说那只是一个破铜烂铁没什么好怕的,没办法为了壮胆只能用这样愚蠢的话来安慰自己,虽然我知道只要走错一步就会毫不犹豫的掉入万丈深渊。
“木森淼你要干什么?”段歆婷的语气里多了一丝的惊讶。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通过这里了,总不能因为前面有一口破钟就往回走吧。”
“没人说要回去,只要不触发某种机关我们还是可以通过的,可你不跟大伙商量一下,就冒冒失失的过去会把我们全都害死的。”她用带有斥责的口气说道。其实她说的对,这次是我冲动了,但只要是跟这灵木有关,很容易让脑子里仅有的理智被冲动覆盖下去。我刚想说点抱歉的话,许浩那破嘴又闲不住了:“我说森淼呀,这次我可不能帮你了,这样没组织没纪律的事情也不像是你平时的作风呀,抢我风头不说,还装没心眼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就在我想骂他两句的时候段歆婷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许浩和我同时一愣,接着就进入的完全的静音状态,使劲的用耳朵收集周围的异变,幽暗的通道里,这样的气氛只能给人带来诡异感,“滴答,滴答”是液体吗?虽然只是最简单的液体滴落声,但却给我带来了极度的不安,脑子里竟然浮现了出恐怖场景,棚顶的某处伸出一只惨白的手臂,顺着上面划过一丝丝鲜红的液体。越想越发毛,到了后来就明显的感觉到头发的根部不自觉的像上翘了,有时候想象力丰富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至少现在是这样。“血!”许浩的这一嗓子把我跟段歆婷吓了一怔,到不是那血多恐怖,完全是被他那破锣嗓子给吓到了。我们立刻把手电的光亮聚集到许浩指向的位置,只见在我们前方10米左右的左边墙,正在缓缓蠕动着一条红色物体,在黑暗的映衬下不停扭动着身躯,徐徐地向前靠近,它的终点就是前方的百冥钟。奇怪这地方怎么可能出血液呢?手电的灯光顺着血迹向上搜索,就在光亮移动到墙上一米的时候,我猛地向后退了三大步,因为...我看见了一张人脸!没错只是一张脸,因为他的下半身已经被死死的砌在强里,只露出了一张深深恐怖的脸,不,与其说是人的脸倒不如说是妖怪的,他披头散发下显露出来的肤色,已经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颜色了,那分明的深紫色,正常人不管得了什么病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颜色,而且两只眼睛也没有一丁点的眼白,全部被漆黑的瞳孔所覆盖,但还是让人感觉到,他仿佛在看我们,不,是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在笑,那血也是从他的嘴角边留下来的。
就在我发全身发寒的时候,段歆婷竟然拿着手电走向那怪脸,不得不说这个我们在血池里遇到的小女孩,的确有很多过人之处,就凭她遇事不慌危难关头多次救了我跟许浩性命这点,就值得咱俩拜她为师了。但话说回来这时候站爷们也不能看着一小女孩自己冒险(虽然她不是普通的女孩),我跟许浩也紧随其后,就见她做了一个止步的手势,很明显是不想让我们跟来,虽然很没面子,但毕竟她在这里有着绝对的权威。
我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等待着,说是等但手电可是不断的在四周巡逻,谁知道这鬼地方下一刻能蹦出什么东西。段歆婷在距离那鬼脸半米左右的时候停下来,俯下身子仔细的观察着鬼脸与那血迹的动向,五分钟左右,她快速的起身嘴里脱出的两个字:“快跑。”转身向我们的方向跑来,这两个字就是像是在马屁股狠狠戳刀,使得我本来平复的心灵再次提到的嗓子眼里。脑子里也出现一个念头就是跑,三个人在这隧道里拼了命的摆动已经有些麻木的双腿。虽然在黑暗中跑步是件危险的事情,尽管手里有着手电,但幸运的是这条路我们来的时候已经走过,回去也不会很困难。
跑了能有20分钟吧,又是段歆婷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拿出手电向后照去,许浩不停的喘气,我也是浑身虚脱,但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只是呼吸有着些许的急促。“你们没发现什么不对吗?”段歆婷的话就像响雷一样,打醒我的记忆。
“妈的,那些诡异的井,竟然一个都不见了!”我实在是太过粗心,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没有发现。
“我靠!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我发现了,记得我们经过这里的时候有好几个呢,但他妈怎么回事?难道一个个的都长腿跑了不成?”听到我的话许浩也反应过来,接着就是他特有的愚蠢分析。
“不,恐怕我们是在另一条路上了!”段歆婷平静的说道。
“不可能啊!来的时候我可以很确定没有任何分岔口,回来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多了条路呢?”我反问道。
“你还记的我们是怎么来的吗?”段歆婷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摸索着墙壁上可能会出现的机关。
“中计了。”我在墙壁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什么中计?这里他娘的还有别人。”许浩问道。
“不是别人,是那鬼井的机关。”我回答道。
“什么鸡关鸡蛋的,能不能一下说明白呀,别搞得老子帐篷上和尚摸不到...”话说错了就不说了,但这头脑俩字始终没捧出来,这家伙是真不带脑子出来。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给许浩讲清我们遇到那鬼井时发生的事情了,刚开始我们遇到第一口井的时候没有发现奇怪的声音,后来为什么会有声音,一定是我们碰触了某种机关才会出现的,初步怀疑机关很可能就是那铁桶,现在回想就是铁桶掉进井里的时候声音才出现的,那讨厌的声音出现后大家全部进入了一种被干扰的状态,当然不排除那声音可以干扰到人类的脑电波,使人产生幻觉,接下来就是逃跑,其实我们是想逃避声音的来源,但却是向着音声的方向跑,因为本能的认为只有有井的地方才有路,所以忽略了其它地方可能存在的岔口,顺着井跑的结果,就是让我们进入了有着百冥钟的死路,然后的事就需要让段歆婷来解释了。刚说完这句话脖子就被一个冰冷的物体顶住了,那好像是一根手指,或者说是死人的手指,难道是那东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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