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榕连续过了一周平静的生活,这一周时间里他主要的事情之一就是复习功课以备复考,还好平时学习就比较认真,自然复习起来得心应手,而且他惊喜发现自己的记忆了和思维能力都有了提升,过去学习中的那些难点也变得一目了然。
除了备战复考外,他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训练中,因为张医生说不久还有新的考核,那考核难度自然是超过失忆乐园,为此他不敢有丝毫放松训练的情绪,母亲在家之时,陪母亲聊完天和复习完功课,就是在自己房间里练习九天经;而当母亲出去上家教的时候,就抓紧时间拼命练习基础身法、基础格斗和基础刀棍,虽然房间窄小,但娴熟的基础身法依旧能确保他游刃有余做着各种极限动作。
9月5日,是海天大学开学的时间,习惯低调生活的李天榕,并没有驾驶那辆黑色越野车,而是重新购置了一辆二手自行车骑到学校。
进了校园后,辅导员、同学和舍友就热心地询问他的病怎么样了,不少人还说大家原本打算去看望他,可是却无法打听到他是住在那家医院接受治疗。
这些发自内心真挚的问候,使他感到阵阵温暖,这温暖还驱使他一改过去冷漠的形象,以上大学后的第一次热情态度,回应着每个人。
人的内在心态往往能影响其外在体现,李天榕原有的病痛折磨和家庭不幸,把他逼压得喘不过气,身边的人从他身上读到的是怨恨、自卑、颓废以及冷漠,而1个多月的非凡经历,使他一扫心中的阴霾,成熟、稳健、自强,这些在20岁这个年龄难以出现的气质都集中体现在了他的身上,使他从上至下无不透露着男性的魅力。
“那不是我们班的李天榕吗?”
“嗯,听说上学期期末考试前,他得了很重的病,如今出院后的他看上去可是神采奕然,帅气十足呀。”
“帅气有什么用,这年代再有魅力的男人也抵不上钱的魅力,我听说他的家庭条件不好,现在还是住在狭窄的廉租房里。”
说话的是几个与李天榕同在一个班的女生,在以往她们就没怎么正眼看过他,但他的改变还是让大家眼前一亮。
走完报名程序后,李天榕来到教室和其他同学一样等候辅导员为大家提出新学期的新要求。
在班级学生差不多到齐之时,陈馨然才姗姗来到,她的那一身白色长裙虽然看上去并不是很华丽,但这种简单自然的打扮使她全身散发着如雪山湖水般冰清玉洁的美感,在这依旧炎热的天气下,使人感到十分清凉美丽。
陈馨然的出现,让班里男女生集体侧目,男生为她的美倾倒,女生为她的美羡慕,更让大家不解的是,她竟然直接坐在李天榕身边的空位置上,两个人有说有笑。
对于陈馨然,自从前次她来到李天榕的家后,李天榕逐渐对她没有了以往那种冷淡,他也想清楚当初她父亲的所作所为那只是她父亲的事,和她并没多大关系。他还发现自己现在有点喜欢和她接触,似乎他们的关系已回到了小时住在家族大宅院那样。
陈馨然对李天榕的青睐自然招惹了部分男生对李天榕的嫉恨,特别是坐在他们后排以张一皓为首的几个男生,张一皓的父亲是在李天傲所开的公司中担任主管一职,在他老爹的要求下,他自然成为了李天傲的跟班和心腹。他知晓李天傲对陈馨然的爱意,而对常被李天傲欺压的李天榕,他自然也是跟着把李天榕当成被他经常欺负的对象,没想新学期开学第一天,李天榕就跟陈馨然热络上了。
在辅导员开完会大家纷纷领着新学期教材回到宿舍楼,在看到李天榕也回到宿舍后,张一皓便带着5个男生走向他的宿舍。
男生宿舍楼一般是4个人一个房间,李天榕和舍友关系还算不错,其中有一个带着眼睛身材瘦高的朱开发是和他同在一个班,由于朱开发家在偏远小镇上,生活的清贫自然让他与李天榕走得比较近。
其他班级的两个人或许还在开会,此时宿舍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天榕,我怎么发现你生了一个多月的病竟变得和以往不同!”
“有什么不同?”
“说不出来,除了看上去更酷点、帅点外,似乎还能感到你身上淡淡的杀气,这杀气就像我们镇上那个杀了几十年猪的金牌屠夫,在我们那儿,无论有多狂野的猪,只要被他一个眼神盯上,就乖乖得趴在地上不动弹。”
“嘿嘿·,开发,我可没那个吓猪的本事。”
……
“哐当!”
宿舍门被人一脚踹开,走进来六个气势汹汹的人,朱开发被吓的一下坐在床上。
走在最前面的张一皓怒气冲冲地对李天榕说:“臭小子!一个多月没见,是不是生病生糊涂了,竟敢跟我们的校花套近乎。”
对于张一皓的怒喝,李天榕只是露出了一个微笑,连进化丧尸都能与之一拼的他,当然以藐视的态度说:“张一皓,我和谁套近乎应不归你管吧?”
李天榕的表现完全出乎张一皓的意料,在以往,李天榕可是经常被他随意欺负的对象,他更加气愤地说:“臭小子,不给你点颜色你真是找到北了,兄弟们,给我打!”
李天榕立马收起笑容,这段时间的锻炼使他的九天经可以在6秒钟时间形成小气场,虽然这个小气场不能发挥出完整的九天之力,只能提高一倍的速度和力量,但这种气场能长时间持续15分钟而对身体的反噬作用有小,用来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
李天榕目前发挥出完整九天之力的气场所需近2分钟的时间,其持续时长为5分钟,身体综合素质最高可提高3倍,最为关键的是他感到九天之力还有提升的空间。
在小气场的影响下,李天榕犹如变为杀神一样,露出了被放大的杀气,特别是他那双眼睛发出的光芒简直就能刺透人的心神。
张一皓没想到对方仅一个眼神就把他们六个人给镇住了,他心里不停盘问着眼前这人还是以前的李天榕吗,为什么给人的感觉他好像是被带进了冰窖一样,使人从内到外感到一种瑟瑟的冷意,作为带头挑衅者,他不能落下自己的面子,经过激烈思想斗争后,他终于鼓起勇气拔出别在后腰上的短木棍砸向李天榕。
“啪”,李天榕轻描淡写般用左掌削断了短木棍,紧接反手一把抓住张一皓向后弹的右掌,往自己这边再一使力握拉,顿时让张一皓感觉骨裂般疼痛,疼痛使他一下跪在地上,发出哇哇地叫声。
“不要再来惹我!否则,”李天榕恶狠狠盯着张一皓说出这句话后,继续加大力气,周边的人明显听到了张一皓右掌“咔嚓”的声响,只见张一皓直接痛晕过去。
剩下的五个人无非就是跟着凑凑热闹,更多的是欺软怕硬,那会有和谁拼命的心理准备,李天榕此时的表现更是让他们不敢有丝毫动作,对方完全就是一个杀神。
“还不给我滚!”听见李天榕的怒喝,这些人如负释重地连忙抬着张一皓离开了这里。
一旁的朱开发目瞪口呆地说:“天榕……你,你这比我们那金牌屠夫还厉害,他能吓住猪,你却能吓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