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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一次分赃

现在的社会很多男生都会吸烟,但是刚开始抽第一支烟的时间有所不同,而我最开始吸烟是在小学的时候,阿豹和虎仔是我最初最带头怂恿他们吸烟的,这个事情大概发生在小学三、四年级当中的一个暑假,由于我们身上没多少钱,又想买一盒烟来抽,怎么办呢?正当我们为此一阵头大,一天我们去新水乡最高的山上去游寺庙的时候发现了转机,下山时我们看到一个驼背老头在那里卖烟,我们上去拿起烟一看,此烟名为小菊,不同于普通的黄色过滤嘴白色烟头的烟,而是黑色过滤嘴黄色烟头,烟颈上印有几个醒目的字“过滤嘴雪茄烟”。

“大爷,你这小菊烟卖多少钱一包啊?”我饶有兴致的问着那个老头。老头子也许是生意不好,卖了一下午都没卖出去一包,所以很积极的连忙说到:“五毛钱一包,很便宜的,你买一包吧!”这个时候,我的身上只有一块三毛钱,穷得叮当响,阿豹和虎仔比我还穷,四个腰包一样重。于是,我拿了一元钱给大爷,买了两包,一边给钱,一边笑着对阿豹和虎仔说:“五毛钱就可以抽到两包传说中的雪茄烟,我们赚大了!”虎仔和阿豹也笑了,我们当然不是傻子,就凭烟上几个字就真认为这是雪茄烟,这句话显然是一个穷鬼的自嘲。

无论怎么样,那个时候对于我们来说有烟抽就是很高兴的一件事了,怎么会嫌弃它价钱贵不贵呢?于是,三个臭皮匠一脸兴奋的拿起那是流行的印着hi图的打火机,学着电视机里面那些专业的姿势点着烟试抽了起来,和许多新手一样,第一口烟肯定呛得不行,第二口第三口就稍微要好一些了,接下来就顺风顺水了,三个人很快就把一包烟解决掉了,然后就第二包,只见半山腰上烟雾缭绕,还有一阵欢声笑语传来。。。。。

孰料N多年之后我把烟戒了,阿豹和虎仔却成了职业烟民,一天不抽几包烟就过不下去,我这当初买小菊烟的罪魁祸首是不是应该被弹小JJ一百遍呢?咳咳,这些都是后话了。。。

五年级下学期的那个暑假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我、阿豹和虎仔三兄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寒假暑假我去新水乡他们家里玩几天,然后他们也要来魏峰乡我家里玩几天,而就是那个暑假,我们偷偷干的一件事情,至今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那个暑假,阿豹和虎仔来我家里玩,我们三个人在家中玩得实在无聊,于是我带着他们两去找街上那些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们一起玩,恰好那段时间那些天陈大炮、鸡腿、杨科他们天天都在梁二娃家里面玩,梁二娃离我家较近,所以我经常去他家串门,而随着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我才知道,陈大炮他们一直在蕴量着一个惊人的计划,准备干一票大的!

梁二娃家住在街道的一边,而他家对面,是一户卖百货的人家,而以大炮为首的匪众们在这里已经观察了好几天,百货店老板及他的家人的衣食起居住行他们都观察得很仔细,他们经过几天的反复观察再论证、再观察再论证,终于找到了一个下手点和下手时间,用最快的时间、最简单的方式干一票,并且能够从中获取到最大的利润!而我在这一事件中的角色,仍然是一个旁观者,阿豹和虎仔蠢蠢欲动想要加入,可是被我按住了,天生的小心谨慎告诉我,静观其变才能真正实现利益最大化!

什么东西重量既轻又很值钱?我们能够想到的答案有很多,但是不得不说的是,烟显然也是其中的一种,而陈大炮的他们这次想下手的对象,就是烟!那家百货店老板每天早上把店门打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装满各种烟的大烟架摆放在门口的凳子上,这个烟架上面很显然上了锁,但玩意儿显然阻挡不了大炮等匪众的偷盗之心!但是白天的时候对这个烟架下手是很不明智的一件事,如果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老板和街上路人眼皮子下搬走一个大烟架子,神偷都做不到,能做到的,只有魔术师!

但是,我不得不佩服陈大炮他们的专业素养,因为他们能找到一个真空期,那就是这家人刚刚天黑的时候会围在门面里面吃晚饭,可能是想着这么多人在屋子里面吃饭,任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偷东西,于是他们就会在吃饭的时候把烟架继续摆靠在门口的墙壁上,期待吃饭的时候还能卖几包烟出去,吃完饭收摊之时再把烟架抱进屋里去。可能是他们家事先没有被大炮等匪众访问过,所以他们不知道,陈大炮一伙,正是一群吃了雄心豹子胆的青年,而且他们比偷更拉风,他们是趁他们在门面里面吃饭的时候直接光明正大的搬走烟架!

我在200米之外的黑暗之中享受了见证奇迹的震撼一刻,我亲眼看着陈大炮和梁二娃二人,借着门柱遮挡自己身影和对方一家所有人的视线,然后一步步靠近烟架,然后两人轻轻的抬着烟架借着门柱遮挡身影返回,步入黑暗之后飞速奔跑向隐秘之处进行下一步,而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津津有味吃饭的百货店老板一家人,当时在我们看来,就像一群傻子,,,,这一幕,堪称惊心动魄,看得我心惊胆战,我深深的被大炮他们的勇气和胆量所折服,他们这次作案很成功,归功于他们那几天的考研、调查、论证和把握稍纵即逝之时机的能力!

烟架到手了,接下来就是他们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分赃了,众人来到一口被废弃的井旁边,这里的众人,当然包括我、阿豹和虎仔,我是一个天生爱看戏的人,这种观看偷盗直播全过程的机会显然不多,我很会懂得珍惜。

正当我在思考陈大炮将会如何在没钥匙的情况下打开烟架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陈大炮搬起旁边的一块石头对着烟架上的玻璃砸了下去,烟架正面的玻璃立马粉碎性骨折,上百包香烟立即暴露在我们眼前,丫的真不愧是专业人士!只见陈大炮、梁二娃、鸡腿和杨科他们慌忙的把红塔山价位以上的烟全部选了出来,脱下外套把它们包上。忽然大炮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一边递给我几包烟,一边说:“这几包好烟你拿去吧!”不得不说小时候的我挺聪明的,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一边推开他的手一边说:“谢了,我不需要,我从来不抽烟的(我说谎的时候样子很真诚),你不用担心,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都还信不过么?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大炮听我这么说了之后也就不再坚持,就把那几包烟放进衣服做成的包裹里,说着:“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当然相信你。”“那这些剩下的烟怎么办?”我指着地上一堆5元钱以下的烟,大概有四十多包。“不要了,就丢在这儿,本来我们就要低价卖出去,这些烟能卖几毛钱?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解散了,今晚大家都睡个好觉”陈大炮大笑着说道。于是,大家就这样散开了。

回家的路上,三兄弟中脑袋转得最慢的虎仔一直抱怨着对我说:“我们都要抽烟,为什么要给他说我们不抽烟?为什么不要他送给我们那几包烟呢?”我听到这句话,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说到:“你笨啊!你收了他的烟就算是他的同伙,万一他们被查出来了,我们也跟着遭殃。”虎仔“哦”了一声,但是脸上还是有一丝遗憾,看着他这样子,我哭笑不得,接着说:“你也别感到遗憾,我们现在就莫回去,把剩下那些烟拿走,来个神不知鬼不觉,那样即使他们被抓了,我们也可以脱离干系,虽然那些烟是瞥烟,但是数量多嘛,够我们抽很久了!”虎仔说:“对!哈哈,还是你聪明,我们赶快回去拿吧。”

于是,我们又缩回去拿烟,本来我们打算把剩下的三十多包烟全部带走,但是我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然后对阿豹和虎仔说:“拿二十包走,留二十多包下来!”“为什么不全拿走?”阿豹问到。我说:“他们有可能还会回来,要是看到剩下的烟不见了,一定会以为是我们拿的。”于是,我们三人拿着二十包烟走了。过了一个时辰,我们又折返回来,发现那剩下的二十多包烟,已经连同烟架被扔到井里面去了,我“嘘”了一口气,这些家伙果然回来过,还清理了分赃现场,真TM的专业!

我表示我从未把那晚的事给任何人说过,但是倒霉的陈大炮最后还是被抓住了,据说是因为他在处理烟的过程中暴露了线索,被百货店老板查了出来,他当然不会一个人承担,把同党都拱了出来,最后的结果就是,百货店老板让他们四个人的家长共同承担赔了烟钱,让他们四人道了歉,然后这件事情就私了了,没有见警察。。。。

陈大炮没有拱过我,因为他们没有人知道我从剩下的烟里拿了二十包,我把烟放在楼顶的隔热板之下,阿豹和虎仔在我家玩了多少天,我们就抽了多少天的烟。虽然烟的价钱低,但种类繁多,名犬、红梅、翡翠、五牛、555等等等、、、、每种牌子有一两包。不幸的是,在阿豹他们走了几天之后一场大雨把烟全部淋湿了!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是赃物,重要的是我们三兄弟分了赃,照样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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