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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225.10

山路上行走是很无聊的,路上李锦然一直在给他外婆讲市里面的一些事,老人也回忆自己以前去市里见过的东西和地方,李锦然给他说有些地方变了,有些新鲜事怎么怎么的。黄土高原的山除了宽大的沟壑以外就是光秃秃的,虽然政策实行了退耕还林,但是政策刚开始实行,满山遍野没有了因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们耕种后,一眼望去全是荒芜,站在一些高一点的土堆上,只有李锦然家所在的村子才有些绿意,就像沙漠中的绿洲一样,非常的显眼。

李锦然的村子做饭所用的都是木柴,附近山里面有死了的树就会被进山的人或者种地的人顺路带回来烧火做饭用。因为取材方便,其他的村子也会跑来开着三轮车进山里面砍柴,曾经以三轮车的柴卖到过上百块,这可让村子里面的人看到了商机,可惜后来林场(森林防火管理及防治水土流失整治XX)查的太严,他们就在村子通向省道的路口查,一经发现大面值罚款,一般会截留一半的木材。所以这种大面积的砍树活动终于没大面积的发展,不过李锦然他们村还是用木柴烧火做饭。

而李锦然的外婆这边,农村人同样的用木柴做饭,可惜这个村附近没有树林方便弄柴,一般都是烧一些玉米秸秆和从山上砍回来的荆棘条。相对于李锦然村子这些东西是不会用来烧火的,因为扎手。而李锦然外婆这边却只能烧这些,不过李锦然外婆家有一大片果园,指的是苹果。所以每年修剪果树的时候,也会有好多的树枝,另外加上李锦然父亲用三轮偷送过来的和从地里的秸秆,一年勉强是够用!

外婆家的屋子是在他出生那年修建的青石窑,三孔石窑矗立了十八个年头,已经不是现在村子里最好的建筑了。不过在正中的屋子窗子下的灰砖上还留有刚上一年级的时候李锦然写的粉笔字“一年级的李锦然是个学习不好的孩子”歪曲稚嫩的字迹,李锦然每次来到外婆家的院子里就会去看那些字,这些字因为很久了的原因,现在已经不能给擦掉了。

外婆家的石窑是冬暖夏凉,在下午的时候家里面便是开始变得阴凉,可能是很久没有在家里烧火的原因吧。李锦然跟外婆说了一声就出了院子去找以前小时候玩的一些玩伴,外婆的村子里面还有李锦然的姑姑家,所以李锦然来到这边一般都是两家跑的,只是现在姑姑家都是到外地去了,所以李锦然也就没有去姑姑家。李锦然约了两个关系好又在的好朋友,便是去了著名的“沙台”,此山上满山都是各家的梨树,苹果树,山楂树,桃树,杏树。这都是以前吃大锅饭的时候,村里面人各家在山上载的,如今各家也不管自己家的树,对于这些‘无主’的树所结的果实可就成了村里面小孩的天堂,一直可以从夏天的夏果(夏天熟的苹果)和杏子可以一直吃到冬天的杜梨,(我也不知道学名叫什么,不过是很好吃的)和山楂。

虽然天已经很晚了,但是李锦然三人还是在沙台山上吃着果实。边上的张裕最早提出回去,因为山上晚上很不平静,有很多人夜里出来盗墓,所以张裕希望三人早点回去,明天再来玩。李锦然一听到有盗墓的心里就发麻,皮肤都是不自在,于是便同意大家一起回去。我国的大西北这边,黄土高原上实行的是土葬,尤其是这些小村子里面,是不会把死人送到火葬场的,都会买棺材下葬。当李锦云跟外婆说城市里面人死了会烧成灰再卖后,老人心里面不愿的说道:人都死了还不让睡着,烧的多折磨人,还是咱们农村好啊。

回来的路上,李锦然心里面总是有一种不安,以前小时候都经常跑到半山腰的坟地乱转,但是却没有发现自己长大了后居然这么害怕经过坟地。张裕吴龙龙和李锦然聊着一些学校的趣事,李锦然是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好不容易穿过坟地,李锦然就是大喊一声想山下跑,后面的二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听见坟地中也是有个人声惊叫起来,这下也罢张裕和吴龙龙两个也是吓了一跳。看也没看就是向前跑去,李锦然没有响到自己的大喊是释放自己的压抑情绪,没想到居然真的把人给吓到了,怕坟地的那个人找他,李锦然几乎是不停的跑下了山。

到了山脚下,吴龙龙问李锦然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在坟地的?李锦然说他也不知道只是随意的叫的,没想到会吓到人,两人各捶了李锦然一拳,叫道:把我们两个吓得够呛。最后三人分开各回各家。外婆的屋子里面是没有电视的,只有舅舅的屋子里才有,吃过饭后的李锦然便去舅舅的屋子里看电视。(舅舅和舅母在另外一个镇子上开饭馆,所以一年大部分时间不在家)外婆村的好几个朋友不是上学就出去打工了,所以就三个人也是很无聊的在村子里面玩。在外婆家呆了两夜后,李锦然在中午的时候跟外婆道了个别坐车直接去学校了。

学校的人很多,李锦然都怀疑是自己是不是来迟了,幸好有好多人是随身带着大包小包的。一进宿舍,宿舍中全是实物的味道,有苹果有凉皮煎饼等,李锦然一边说一边笑着接过属于自己的一份吃起来,吃着的时候,隔壁宿舍的喊李锦然宿舍,问晚上有没有集体出去玩的,打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最后不去的去了,去的高兴地附和着。高中的时候根本就不想后果,不想晚上宿舍查宿怎么办?不想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瞌睡的时候被老师逮到怎么办?哪管那么多,两节晚自习下了集体通宵包夜大军挤上公交去网吧了。

很喜欢上网的李锦然就跟没上过网一样,一整晚都是顶着电脑屏幕在那玩街头篮球,李锦然的个子是宿舍最高的,所以他选的事最高的中锋,3VS3几乎是只要有中锋的队都会赢。集体出来通宵,只不过是集体活动中的一项,有时候会集体出来K歌,喝酒等等。不出所料的第二天上早自习的时候,因为在课上打瞌睡被班主任给逮到,教训了一顿后就在老班一出教室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觉。李锦然睡了一上午,在中午下课的时候,同桌鲁明开很善意的推醒李锦然,李锦然迷糊的还以为下课了,没想到居然是中午放学了。

下午开班会的时候班主任发下了语文试卷,在老班讲完此次期中开始整体成绩不错的时候,又说要好好地批评下一些人,偏科严重的问题,一个就是:石明远,语文居然才考了56分?这可是150分的题。老班是怒火中烧啊,自己可是教语文的,自己班的学会说呢过考了三分之一多一点,这叫自己一个语文老师情何以堪?另外一个就是李锦然,英语70分,也是150分的题,全班最低。隐含的班主任给说出了,班里面前几名的名单,而李锦然全班第五石明远第七。而第一是个男的,第二第三第四全是女的。李锦然一看居然班里面有个男的是第一,真是大开眼见,从小学到初中,班里面第一可一直都是女的霸占啊,今天终于碰到猛人了。

老班说:明天语文晚自习的时候,班里面按开学时候说好的按名次排座位。于是班里面又沸腾了,李锦然超前面看了一眼那个第六名的女生,那个可是自己未来的同桌啊。而一旁的鲁明开是一便郁闷一边和李锦然在聊天,全然不顾刘小云的同桌曾近的那名女神看向他,因为按名次他们两个是一同桌了。鲁明开那个气啊,早知道期中以后会是这样,自己也不用那么的骚情了,现在看着那女的心里面就是恶心啊,别人沾过的鲁明开很不爽。于是在最后排座位的时候,鲁明开和刘小云换了位置。

第二排,李锦然居然坐在了第二排,这一刻李锦然从未有的紧张,因为坐在了第二排以后上课看小说和睡觉的时候就容易被老师给逮到了。李锦然和新同桌认识了一下,又和挨着的邻桌两人认识了一下,以后大家都坐在一起,彼此认识一下,以便以后更好的交流。李锦然很燥热,因为当他向后看的时候,那个军训时候自己一直关注的那个女孩就在自己身后,李锦然转身后脸就有点热有点红的又转回身。而那个女生却是对着李锦然微笑。

最后李锦然看到了她本子上的名字王梦瑶,李锦然最后和这个女生很熟悉了。但是李锦然心除了第一次看到后脸红外,在就没有什么感觉,很正常的同学之间的关系。李锦然有了新位置,回到宿舍后同宿舍的又是嚷着要李锦然请客庆祝,考了全班第五,李锦然无奈就跑去小卖部,买了好多零食请大家吃零食。

天气越来越冷,李锦然的身上有时候会很难受,但是李锦然也没在意。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看看皮肤上还有没有红点,除了腰上有时候很痒,李锦然挠一下外,再就没其他的不同。终于有一天早上刚起床的时候,李锦然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一张死皮,不打但是也有小拇指大小。李锦然看着干巴巴的死皮,用手指搓成一丁点扔了,对着下铺的冯天谋喊,要他看看自己的腰上是不是有什么其他东西。

新书期,习惯了这种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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