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琦带着儿子走进田家的大门,只见院中已经是人山人海,都和自己差不多,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有的甚至是俩个,或者更多。人气好不容易挤到人前,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中年妇女,正在说些什么,于是就想身边的人打听,才知道是在讲招伴读的具体要求,任琦又退了回来,拉着儿子就去排队。根据刚打听来的消息,除了原来要求年龄以外,还有就是男孩,出生在一般人家,长相不能太差,虽说不能貌似潘安,但也不能太随便了,要文静一些,不能太淘了,零零散散还有许多,在这儿就不一一详说。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失,排在前面的人越来越少,很多家长都失望的摇了摇头,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只有个别的几个家长领着自家的孩子站在旁边,在等待着什么。这时任琦的前面也就几个人了,听见一个个比较大人说:“哎,就咋们的这身份,怎么会教孩子这些东西,看来我家的这小子没有希望呀!”
任琦就好奇的问:“大哥,还考啥呀?”那人转过身看一眼任琦,说道:“刚来的吧。”
“对呀,怎么了,大哥?”人气纳闷的问。“就是考一些基本的常识,可我们怎么会那些东西。”旁边的一个插嘴道。
这时任琦明白过来,还有这么回事呀!只好默默的等待,没有任何的意外,前面的那几个人没有一家合格的,离开了田家,就在发闷的时候,前面传来一个声音,“你也是来参加的吗?”
“对对,我是。”人气急忙道。那女的接着说:“你就站在一边,让你家的孩子到我面前来。”任琦蹲下身子,帮儿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说:“玄彬,不要怕,爹在这儿等你,一会儿那个姐姐问你什么,要好好回答,知道吗?”
“嗯嗯,我会努力的,走的时候爷爷给我说了,我知道怎么做。”任玄彬一脸认真地说。原来在来之前,任辉就告诉小孙子,这是你人生中的一次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只要你成功了,就不会再和我以及你爸那样干这些活,可以过体面人的生活。
任玄彬走了前去,来打那个女的面前,鞠了一个躬,就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说,站定在那儿。那个女的看了一会任玄彬,只觉得这个孩子与别的孩子不一样,具体哪儿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就问:“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你为什么来这儿?”
“我叫任玄彬,家里面除了我爹,还有我爷爷和我娘。我听爷爷说,这儿招人,只要成功了,就可以做体面的人。”任玄彬很认真打回答道。
“哦,那你觉得怎么样的人是体面的人?”那女的戏谑问道。
任玄彬想了一会儿说道:“就是可以穿好衣服的人。”这个回答把那女的给逗乐了,笑着说:“你觉得你会成功吗?”
“会。”任玄彬很有信息的回答。这女的也不逗任玄彬了,就开始了一些问答,面对这些题目,任玄彬答得头头是道,不像别的小孩那样,胡乱一说。那女的觉还行,就问了一些文学常识,任玄彬对知道的认真难得回答,对不知道的也不胡说,在一问一答之间,就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那女的也就在没问问题,只是让任琦带着任玄彬到那群人的地方去。
在任玄彬刚开始答问题的时候,任琦心里面很紧张,当看到儿子的表现时,就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发现,哪些问题是自己的妻子在闲下来的时候教儿子的。说道任琦的妻子刘桦,任琦也不知道一些具体的,由于一些原因让他们走到一起,任琦只是知道刘桦识字,懂得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这儿要说明一下,为什么任琦不识字呢,他们家以前可是一个家族,可在阴差阳错下,造就了这么一个文盲。具体原因是人家的先祖饱受战乱之苦,觉得读书没啥用,有一门手艺不什么都强,尤其是在这战乱的年代,于是就让任辉学手艺,没读书,也就有了后来的任琦。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的没了,选中那几个孩子和家长也在田家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小院里,分了房间之后,说:“你们都在自己的房间呆着,一会儿有人给你们送饭来,吃完之后就睡觉吧,没事别乱走,明天还有事呢。”说完之后走了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来饭菜,也没有多讲究,只是简单地俩个菜,一盆饭,把这些放在桌子上后,就走来。任琦父子俩也饿了,就开始吃了起来,一会的功夫,所有的食物就被消灭了,然后收拾了一下东西,父子俩倒头就睡。
一夜没话,任玄彬在迷迷糊糊中就被任琦叫了起来,父子俩洗漱完了之后就来到院子里,看见有好多的人已经起来了,在院中活动。这时昨天的那女的走了进来,在其身后跟着大管家李玉,告诉大家吃过早饭后到大堂聚会,进行再一轮的挑选,希望不要迟到,要不然取消资格。大管家什么也没说,看了大家一眼,转身就走了。
一群人吃过早饭,来到大堂,就看见除了那女的和大管家以外,还有一年轻的妇女带着一个之岁左右的小男孩在里面,那妇女坐在侧面的座位上,小男孩站在身前。原来那女的是这妇女的侍女,名唤彩英,而那妇女是田家家主的二夫人,姓魏,单名叫芙,那小孩就是田家家主的小儿子,名叫田武。“我家夫人希望从你们当中选出一个给小少爷当书童,接下来李管家将出题,希望你们努力吧。”说完之后就退到二夫人的身后。二夫人对李管家点了点头,李管家就走到前面,在人群中选出四个孩子,说:“其余的到门房领赏去吧,你们四个就会打我几个问题吧。”没选中的离开了大堂,而幸运的是任玄彬被选中了。
该走的走了,留下的几人在等待着李管家的出题,这时大堂静悄悄地一片,没有一点响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四个孩子中就有俩个动了一下。可就这一动作,他们就失去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