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考虑过后电话被打了出去,话筒嘟嘟的响了两下竟然接通了,我的心突然紧张的跳动起来。
“你是不是被监视了。”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很熟悉。“额”我下意识的回应了一下。
“以后在你不安全时,不要联系任何人。”对方声音很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明晚派人去接你,还有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记住,是任何人!”
我举着手里的电话,里面响起了忙音。这个人到底是谁!声音为什么会如此熟悉,我努力想着,又把电话拨了过去,对面响起了服务台小姐的声音。
在电话接通后我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的问题一古脑的倒出来,显然对方很小心,不会再给我第二次机会。号码是爷爷留下来的,应该是我们这边的人吧,我安慰着自己。
天已经渐渐亮了,“赵哥,我们现在安全了吗,我想回家”小胖子在门外嚷嚷着。既然晚上有人来接我,也不便把他们继续留在这,可我走后,那帮人会不会绑架我的死党来要挟我。
对于那帮人的来历,我实在是想不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那就是他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我竟开始怀疑我的能力,是不是我做错了,一开始就不该把这帮死党拉下水。
我把地上散落的钱全都捡了起来,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几个死党见我抱着这么多钱出来也吃了一惊。“我可不能把命卖给你。”胡库嚷嚷道,看着他们一个个惨白的脸,也难为他们了。
我把钱塞给了小胖子“大家兄弟一场,虽然很多事不能告诉你们,但你们要明白我还是对你们好的。今天出了这个门之后,大家各谋生路,钱你们分了,我也只能做这么多。后会有期。”
一番自认为不错的言论之后,几个死党朝我投来鄙视的眼神,然后惺惺的离开了。我关上了院门,环视了一下这个以前的家,突然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里屋我是不想进了,西厢房里小胖子的零食摆了一床,或许他长这么大也没一次花过那么多钱,我随手拿了袋饼干,无味的咀嚼着。
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但我抓到了爷爷给我布置好的线,我没得选择,也不想选择,因为我相信爷爷。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我不知道电话里的人怎么来接我,但一定很神秘。以前的家,突然有了一种阴森的感觉。
里屋我是不想进了,西厢房里小胖子的零食摆了一床,或许他长这么大也没一次花过那么多钱,我随手扯开袋饼干,无味的咀嚼着。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但我抓到了爷爷给我布置好的线,我没得选择,也不想选择,因为我相信爷爷。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我不知道电话里的人怎么来接我,但一定很神秘。午夜,四周像凝固一般静的可怕,我呆呆的坐在屋子了,我在等,在等人来接我,我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面临的一切。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父母一定提前转移了,那张字条就是父亲留下来提醒自己的,虽然他并不确定我是否能回来,但如果我还活着,就一定能看到那张字条。计划已经开始了,无论这个计划是什么,我都要独自担当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刮起了风,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刮了下来,我警觉的关了灯,白色的月光一下映到了屋里,一个高大的影子也跟着出现在了窗前。
“靠,这个人是什么时候站在外面的。”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故作镇定的走出屋子,就在我走出屋门的那一刻,我后悔了,院子里躺着三个人,三个没有人头的人,鲜血几乎流满了整个院子,而那个人就站在窗前的石阶上,没有一点反应。
墙外又有东西被扔了进来,“你是来接我的吗?”我稍稍平静了下心情,死亡与鲜血对我的刺激以没有以前那么大了。
那个人还是没有动,我这时才发现他不是不想动,而确确实实是不能动了,红色的激光点在他的头部晃动着,而那条光线是从爷爷的屋子里射出来的。
显然,这是两个不同的势力,其中的一个是爷爷安排好来接我的。很明显这些人身手极好,在我屋外火拼到这种程度,我竟然都没发现。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窗前站的那个人,他的刀上还在滴血,这把刀我太熟悉了,他是刘家的人。
我小心的朝着爷爷屋子走去,院子里弥漫着杀气,那是一种十分寒冷的气息,我甚至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死在那柄刀下。
这是我走过的最煎熬的一段距离,正房的门打开着,我慢慢走了进去,现在的家依然不再是那个和谐的避风港。
爷爷的屋子“请问,我可以进去吗?”我在屋外尽量平静的问,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又是什么状况,我犹豫了一下推开了屋门,里面竟然是空的,一个激光发射器被固定在窗前。
呃,眼前的一切彻底把我震撼了,我可以说这是对我的生命不负责任吗!激光器下有一张白纸,我窜了过去,杀手分分秒秒都有可能察觉,所以我必须抓紧时间。
“如果你还活着,去你知道的最安全的地,我在那里等你!”最安全的地,此时已没有时间再抱怨,我努力联想着。刘家的boss正拿着刀在外面,这里只有一条路可以出去!最安全的地!我彻底被它打败了。难道是让我到墙壁的夹层里等着被捅。
我打开了木箱的夹板,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激光器的光线已经开始不问定了,一看就是个便宜货。夹层了很黑,我蹭到了那两台机器旁。四周摸了摸,确实没有其他路了。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脚步声,显然boss已经行动了。我蹲了下来缩在墙角,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得安全措施。我仔细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可奇怪的是连脚步声都没有了,难道他走了!
也许这就是这帮人的高明所在,他明白在这种压力下一定是我先撑不住,而周围越静这种压力越大,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我的大脑飞速的转动着,不知为什么每到这种时候我的思维都非常敏捷,逃生也许是他运转的唯一动力。
刘家的boss在将要灭杀我的时候被定在了屋外,这一切一定发生的很突然,以至于来接我的那个人有点措手不及,但他确实没在这个屋子里,而且他决不能再从正房出去,因为boss不是白痴,但是那个人去了那里,很显然他对这里很熟悉,甚至知道这条密道。
眼睛渐渐适应了夹层的黑暗
,我仔细观察这四处的墙壁,这是逃生的关键。两旁的机器很陈旧了,估计是战前便被搬到了这里,两台机器大概的轮廓是一样的,但是仔细瞧的话就会发现右边的那台在底座上多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槽。
我好奇的以了过去,槽被一层类似于油的东西填满着,我把手伸了进去,里面竟然是空的,就表面这么一层薄薄的油,这让我想起了蛇母像下面的那口井,我深深吸了口气,不会吧,这可是北京城。我用手仔细摸了一番后,心里已经有数了。
我小心的移动身子,钻进了油槽,里面是倾斜的,整个身子在进到里面以后快速滑了下去,紧接着就传来了气压机的声音,那是在往油槽里打油吗!这么大的声音不会把boss引来吧,一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