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飒玉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耳边传来小贩嘶哑的叫卖声,天气如此炎热,这生意怎做的下去?!手中一把折扇闲闲的扇着,眼神却不知望向何方,这天朝锦阳城也不过如此,如今虽然皇帝昏庸,百姓的日子却也是丰衣足食的。
“哎,你说这不是真的吧?”“怎么不是真的了,这告示都贴出来了,还有假?!”“哎呦,这皇帝也太荒唐了吧,这种事也还能相信..”“废话,谁不想要长生不老啊,更何况人家是皇帝。”“嘿,我说你们两个不要命了是吧,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这样说皇上,小心脑袋不保啊!”前面两人一听这话,立刻噤声,隐没在人群,再不见踪影
庄飒玉站在人群外,听到这些话微微勾起唇角,抬眼望那城墙上明黄色的布帛,上面的字由于隔得太远,看不太清楚。而下面的一行字,她倒是看清楚了,人家特意加粗了,能看不清楚吗。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六月六,出海寻宝!
寻宝,寻什么宝?寻勾栏玉?他们说的对,这皇帝的确荒唐!
突然,城门外飞驰过一匹棕红色的马,瞬间惊起大量尘土飞扬,行人小贩纷纷掩鼻,更有甚者还当街叫骂起来,只不过那马上的人早已飞奔而去。
庄飒玉以扇遮鼻,望着飞奔而去的人,那是个穿着青色衣袍的少年,只因那马跑得太快,导致庄飒玉没看清楚那少年的脸。不过看那马儿跑的方向,似乎是迎客酒楼。也罢,几日不见,就去看看那所谓的朋友。毕竟再过几天,她可就要走了,这锦阳城一点趣味也没有,而且,她找过了,这里勾栏玉是没有,妖倒是有一只!
也许,那勾栏玉真的在海上,也说不定。那她就来个海上之旅!看看大海是不是像天脂香所说的那样神奇。
***********************话说昨天晚上更的有点迷糊*********************************
迎客酒楼,刚刚那把大街上闹的尘土飞扬的少年,此刻,早已下马,跑到酒楼里,神色带着一点仓促,抓过离他比较近的小二,匆忙问道:“你家老板呢?”待小二回过神来,看着着眼前俊逸熟悉的脸,一瞬间几乎魂没吓掉,“冉、冉公子...”少年看着眼前小二呆愣的样子,使劲晃了晃那小二的身子:“我说你家老板呢?”小二差点没被他给晃死,“老板,老板在楼上呢...”小二还想说点什么,却发现眼前早已没了人影,这冉公子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此时,春二娘的房间里。
朱红色的门,朱红色的窗,绯色的帘帐落在紫红色的地板上,帘帐内,春二娘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拿起一盒胭脂,涂抹在脸上,望着镜中的自己,身穿绯色衣裙,粉腮红唇,娇艳无比。
抿唇一笑,惊煞春闺梦里人。
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在一看,帘帐已经掀开。春二娘“啪”的一声,把胭脂重重的放在梳妆台前,“谁...”正要发火,再看见来人的时候,那话竟是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你怎么回来了?”
冉昔之看着眼前人,数日不见,她更加娇艳无比了,无数次,午夜梦回,梦到的都是她,无数次,一个人安静下来,想的也是她,想的他心都疼了。只有做更多的事来麻痹他,让他觉得累,他就没有力气在想她,可是,当听到她的消息的时候,得知她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的时侯,他还是奋不顾身的放下手中所有事情飞奔而来,可现在,却看见她如此模样,过的比他好一百倍,一点都没有他的担心。所以,他愤怒了。
冉昔之走近春二娘,紧紧的抓住春二娘的肩膀“我再不回来,你就要红杏出墙了!”“什么叫红杏出墙啊?”春二娘挣脱开冉昔之,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我又不是你妻子,你可别乱说啊!”
“虽然你现在不是,可你以后迟早会是我冉昔之的妻子,并且还会为我生儿育女!”冉昔之看着眼前的女子,阳光从窗外照射在她的侧脸上,使她的侧脸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如梦如幻。
“你别胡说,我春二娘怎么会是你的妻子,我又不喜欢你...”春二娘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镜中人粉腮红唇,眼睛东张西望,脸上神情说不清道不明,是她不熟悉的神情。突然却被一股大力给拉扯了起来,冉昔之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脸上无表情,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女子,眼前女子是他一生的最爱啊,可她却从那红润的嘴唇中吐出如此使他神伤的话语。
春二娘看着冉昔之这样的盯着她看,不禁低下头去,低声道:“你做什么?赶快放开...唔...”冉昔之却是就着阳光,吻了下去,地老天荒。手臂越收越紧,似是想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唔...唔...”春二娘使劲挣脱开来,由于用力过猛,致使冉昔之一个不慎,被推的后退了几步。春二娘一获自由,连忙后退数十步。“你干什么...”用袖子使劲擦拭嘴唇,冉昔之望着眼前女子的动作,一瞬间,心疼的无法言语,过了半响,还是苦笑起来:“二娘,你不要那样说...”春二娘看他如此模样,心下稍软:“看你名字取得文质彬彬的,你人怎么就这么粗鲁?”冉昔之望着她,:“是啊,可我只在你面前粗鲁。”
春二娘一时无言,两人一时都不说话,房间一时又落于最初的寂静。
这寂静还是被外面的敲门声打碎,小二轻轻推开房门,小心的望着帐帘里的两个模糊身影,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春二娘的声音却从帐帘内传来,她还要谢谢这小二这时候来呢,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化解这僵持。
“老板,容公子来了。”
什么?!容九来了?!太好了,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容九了呢。一高兴,掀开帐帘,冲了出去。以至于忘了身后的冉昔之。
容九?就是那个勾引二娘的男人吧!他一定不会让他好看。此刻,冉昔之已经充分把容九定为了勾引春二娘的男人。估计容九知道了,也会吐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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