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了凤来阁(当然有一个昏厥的),坐上戈厅长的车去郊外的一农庄。
来到大秉农庄,租了一房间。拿来铁桶、炉子,接下来就是好戏一出了。把炉子升上火,铁桶放上去,倒一些水在里面,让它慢慢烧着。这时一泼冷水倒在晕厥的男人身上。
“这是哪里,你们想干什么?”被泼水醒来的男子急道。
“老实交代,就免受极苦,否则……”秦飛烟邪恶的看着他道。
“打死我也不说。”男子嘴硬道。
“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我会让你好好舒服一番。”秦飛烟笑道。然后摸了摸水,刚好温热而不烫。“你把头侧过去,我要对他行刑了。”秦飛烟对着杨倩说到。
待杨倩侧过头背对着他们后,秦飛烟把一条不大也不小的泥鳅丢进水里,再把无还手之力的男子裤子脱掉,按在铁桶上坐着,笑道:“你可以不说,让你尝尝泥鳅钻洞的滋味。”青蛙在温水里会慢慢煮死,但泥鳅在温水里遇洞就钻,可以想象男子的惨象了。水越来越汤,屁股坐在烫水上,泥鳅钻进洞眼里,钻进一半就钻不进了,就在外面来回晃动,这滋味比**还难受,男子痛的不禁叫了起来。
“这滋味好受吧,招还是不招,我还有很多让你舒服的方法,如果你想试,小爷我奉陪。”秦飛烟邪恶的笑道。说完,拿来一把铁锤和一根长钉,对着男子比划着。
“我说,你就别折磨我了。”男子已经抵不住严刑逼供了,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折磨啊。就连一旁的杨倩和戈厅长也发麻,暗暗庆幸自己没和秦飛烟为敌,这人简直是魔鬼。
“那就快说,说一句假话,我就会让你尝尝这钉膝之乐。”秦飛烟严肃道。
“我也是受人指派,并不知道谁才是幕后主使。”那人道。
“那你是谁,你的上级还在泞江没有?”杨倩问道。
“我是一个陌生人派来的,他们还在泞江,一直在打探一个人,但至今未有任何信息。”男子答道。
“你说了这么多,还有活路吗?现在给你一条出路,说出那人住在哪儿并带我们去。”秦飛烟道。
“他们在XX区东岚小区208栋6楼602,我现在就带你们去。”男子非常怕秦飛烟这邪恶的人,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道。
“不急,你们先看着他,我出去打个电话。”秦飛烟对戈厅长说到。
是时候叫他们出来了,这些事不便由我参与。出了房门,秦飛烟想到。“焰,冰和你一起没?”拨通电话,秦飛烟问道。
“老大,这么多天才想起我们,是不是有美女介绍给我俩。”另一边的洪焰笑道。
“别瞎扯,交个紧急任务给你们,前往XX区东岚小区208栋6楼602,把里面的一男两女逮捕着,等我过来……”秦飛烟严肃道。
“好,马上执行。”洪焰应道。
“别急,进去的时候记得化妆,不要惊动周围的居民。”秦飛烟补充道。
秦飛烟挂断电话来到屋里说:“我们可以去了,你最好别耍花招,不然丢你进泞江喂鱼。”
东岚小区已经很破旧了,因为附近都在拆迁,居住了很少的人,房租便宜,大多是外地来的打工者,是非常好的容身之处。可是管家万万没想到,手下这么容易出卖自己。
“里面有人吗,我是来收水费的?”602室外面站着一个身穿自来水厂工作服的男子。
“我们不是刚住几天,就要缴水费。”一个男人从门缝里瞧了瞧外面道。
“以前住的那家人搬走时忘缴了,我今天也要从新抄表,能不能让我进去?”男子道。
“好吧,快一点。”管家打开门道。
这时,看到一个女人在厨房找东西,然后男子朝卫生间走去,正要开门被喝住了。“要方便在外面等会,里面有人。”从卫生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现在进屋的男子敢确定是一男两女,而且男的是中年人。吹了个口哨,一脚就把卫生间的门踹开了,屋内的女人慌忙的提起裤子穿上,还未来得及叫一声,就被破门而入的男子一掌击晕了。这男子就是洪焰,平时嘻嘻哈哈的,做起事来绝对严肃认真。
屋内的中年男子暗叫一声不好,就欲冲门而逃,不料这时从门口慢慢的走进另一个男子,把门关上了,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你是干什么的?”中年男子心里有点畏惧道。
“我是来收电费的,不要怕。”男子笑道。这个男子就是笛冰,做事冷酷、嫉恶如仇,秦飛烟相信他比相信自己还多。
中年男子见势不妙,可又无可奈何,这是六楼,跳下去就会没命的。“给我杀了他,回家给你邀头功。”管家向女子说道。
“一个男人还要女人保护,我都替你家主人丢脸,我不想对女人出手。”笛冰不屑道。
“少废话,看招。”女人一脚狠狠的向笛冰的脑袋劈了过来,又快又狠。笛冰只是稍稍退了一步,都懒得用手去格挡,眼里依然充满不屑。洪焰已经抱起被打晕的女人从卫生间里走到客厅了,正在一旁看好戏,他知道对这些人,只需一个人就欧了。女人的第二脚又踢来了,与此同时,管家掏出枪就要朝笛冰开枪,奈何打打躲躲不好瞄准,就听到“咔”的一声,然后伴随一声尖叫。只见地上有一把断成两截的枪和一根带着血的食指,墙上插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这匕首也是笛冰的佩刀,名叫破冰刀,寒气凝人,克刚克柔。全过程也是快得中年男子和那女人都没反应过来就发生了,洪焰没出手帮忙,他知道笛冰最讨厌人家抢他的菜,笛冰也有实力对付这两个小虾米。
女人一脚接一脚的向笛冰袭来,地上已经凹进很多脚印,可见这女人脚力有多强劲,但笛冰依然毫发未损。女人的速度比起笛冰还是慢了很多,几十脚下来,已经累的气喘嘘嘘的,而笛冰还是轻轻松松。“这是多么变态的一个人啊,和那天在医院遇见的男人有得一拼,今天看来又碰到钉板了。”女子心下想到。
“你在发什么呆啊,让了你几十招,该我练练拳脚了。”笛冰拳头握得咯吱咯吱的响,这种声音都让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别把她破相了,这么靓的两个冷美人,回家可以好好玩弄玩弄。”一旁的洪焰急道。
“再多嘴,连你一起练。”笛冰瞟了洪焰一眼道。打出一拳打在女人踢出来的腿上,女人来不及收腿,只有眼睁睁的硬接这一拳,痛的直接跪倒了地上。再是使出五分力道的一脚,踢在小腹上,直接把女人踢到墙角边。女人口里吐着血,想要爬起来却无能为力了,在墙角边挣扎着,样子十分惨烈。“我说过别惹到我的极限,给你阳光你就灿烂。”笛冰吐了一口痰道。洪焰在一旁惋惜,但愿还有救,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笛冰做事向来冷酷决绝,惹到他后果很严重。
“有枪了不起,我的刀厉害还是你的枪厉害?”笛冰把刀拿到中年男子的衣服上擦了擦,笑问道。
“你的刀厉害,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为何大打出手。”中年男子对眼前这个魔鬼一般的人,害怕道。
“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笛冰把刀已经插进管家的手掌里,严肃地说到。
“住手,留下他暂时还有用。”正用刀折磨中年男子的笛冰被秦飛烟喝住了。
“把你们此行来的目的说出来,就免受折磨。你可以不讲,但我们也掌握的差不多了。”秦飛烟邪恶的看着笛冰手中的男子道。
“他敢出卖我们,他在哪?”那男子咆哮道。
“别管他在哪,你说还是不说?”秦飛烟更加邪恶道。
“我们是俞老爷派来的,我是他的手下,为了把杨倩抢过去做少夫人,设计了一场巧妙的车祸,为了做的毫无破绽,才出此下策。”那男子现在不招也只有招了。
“俞老爷是谁?背后就没有更大的阴谋了吗?”秦飛烟问道。
“北部煤矿老大俞隆磐,他想趁此扰乱杨骁一家,然后和西南章家吞并杨氏企业。”男子道。
“夺人女占人财产,一箭双雕啊!”秦飛烟笑道。
“求求你绕了我们一命,什么要求我都答应。”男子看着秦飛烟愈加邪恶的眼神,害怕得立刻求饶。
“你们做的好事,还让我们这么多人埋单,你觉得该怎么办?”秦飛烟不会放过这种挣钱的好机会。
“这里面是一千万,密码是卡号前六位。请大爷您笑纳,求你放我们回去,从此别过。”男子恳求道。
任何人在死神面前只有低下头,生命有时很脆弱,有时又很坚强。
“把这三人和楼下有一人一起处理了,不要留痕迹。”秦飛烟最恨这种既没骨气又谄媚的人,接过银行卡,一掌将其击晕后,向笛冰道。笛冰直接把这男子从六楼的窗户扔了下去,而洪焰也把两名女子扔下楼去。来到楼下,将其四人(加上凤来阁那位)和戈厅长的车一起烧毁了,熊熊烈火下,一块骨头都没剩。
在秦杨二人的监督下,戈厅长联系淮海路的警局,把冤枉的王司机放了出来,并对此事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处理,把东岚小区的事故定性为“车辆自燃”,不再追究,殊不知世界上又多了四个失踪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