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业知道擒贼先擒王,只要把小平头的打倒,其他人都不足为惧,小平头给自己的感觉很压抑,这种感觉只有在自己那老爹面前才有的。严业决定先出手,在小平头话没说完,严业已经飞身到跟前,用生平认为最快的速度挥出数拳。打完数拳后,严业知道今天完了,因为本以为必中的数拳一拳也没有打中小平头。
此时的小平头也是暗暗心惊,这小子的速度好恐怖,只是毫无招式可信,若是这小子掌握一定招式的话,今天胜负就难说了。速度和格斗之术相辅相成,速度可以弥补格斗之术的不足,上乘的速度配合下乘的格斗之术可以完胜下乘的速度配合上乘的格斗之术。一片树叶,在达到一定速度的基础上,和一把锋利的刀片一样,可以瞬间割破人的喉咙,由此可见速度的重要性。
一击不中的严业,闪身就要逃,小平头哪里会给他机会,闪电般的抓住严业的双手,往自己胸前一拉,然后躬身一个侧肩就把严业撞飞出去。
飞出去落地的严业,扬起了大片的尘土,可见这个侧肩撞的力量之重。没等严业起身,小平头飞身过去,一个凌空飞膝,盖向严业的面门。
严业暗暗骂娘,这小平头真歹毒,想给小爷毁容呀。无奈之下只能用双手去接,严业拼着胳膊脱臼的危险,硬接了小平头的一记凌空膝,借着小平头膝盖的冲力严业弹回到己方的人群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又因为距离原因,严守没机会上前帮忙,此时的小平头刚想冲过来就被严守拦在人群外。
忍着剧痛的严业起身说道:“哥,你让开。小平头,来来,继续。”
“小弟,不打了,你打不过他。”严守一脸关切的看着严业。严守应经到了暴怒的临界点,因为严业是他的逆鳞。
“小杂种,给老子出来,农村的野孩子这回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了。”高根远见严业被打的连站起来都困难的时候来精神了,跑到人群前叫嚣起来:“我今天只找小杂种算账,没其他人什么事,不想挨打的都给我让开。”
“让你妹,兄弟们拼了,打啊。”刘光光见到严业痛苦的连站着都那么吃力,生气的大声喊道。
“光光,别起哄,这是我自己的事,给你们没关系。”严业说着就要走出人群,只是被刘伶抓住了手,他能感觉到刘伶手心里全是汗。
“小平头你看这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咱们一人伤了一个。”严业痛苦的咧嘴笑道。
“算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说算就算了,我说算了吗?”高根远一脸的王八之气,大有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尤其见到人群中的刘伶之后:“跪下喊声爷爷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高根远说这的时候眼光一直没离开刘伶。
“不许这么说我弟。”严守一巴掌打在高根远的脸上,高根远此时像抛物线一样的华丽落地,跟着高根远落地的还有几颗牙齿。本就到暴怒临界点的严守,看着小弟被人打的连站起来都困难,彻底爆发了,老家伙不让打架的告诫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小平头见到高根远瞬间被打飞出去,想也没想直接向严守出手了,只是严守如泰山般难以撼动,虽然比自己矮了半个头。当小平头想要用擒拿术锁住严守胳膊的时候,反而被严守用更加刁钻手法的反锁了。只见严守左手锁住小平头的手腕,右手按在小平头的腋下,一张一弛小平头飞了出去,小平头飞出去的瞬间能清楚的听到骨骼断裂的清脆声。
“林氏格斗术。”倒在地上的小平头不可思议的叫道,其他人哪里能听的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这个一脸刚毅的少年瞬间把他们散打社团的团长打败了。
严守看着躺在地上小平头,一脸的茫然,什么是林氏格斗术。见对方的胳膊应经被自己扯断,伤的也比严业重,想就这样算了,并没有追击,就转身回人群中看严业去了。
“我们走。”被人架着的小平头痛苦的说道。
“走,往哪走,我说这事算了吗?兄弟们给我打呀。”刘光光挥着板凳腿像打了鸡血似的,第一个冲向前去,当然首先招呼的是半边脸像猪头的高根远。
有刘光光的身先士卒,大家全都跟着冲了上去。高根远带来的人由于忌惮严守,都不敢还手,边挨打边撤退。人群里刘天赐最为生猛,被人打了十几年终于打到别人了,打人的感觉果然很爽。
上阳市郊,别墅群。
一个60多岁的老人检查着小平头的伤势:“不错,这是林氏格斗里的擒拿术伤的,普通的擒拿术要么会伤右手的手腕,或者是整只胳膊脱臼,只有林氏擒拿才会伤到左胳膊的腋下。”
“爹,你会不会看错了,或许伤阳阳的人是个左撇子呢。”中年人不可置信的说道。
“怎么可能看错,小阳现在不是普通人能够伤到的。小阳你说,伤你的人真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吗?”老人看着点头的小阳又说道:“我曾不止一次给你说过,要你不要惹身怀林氏格斗之术的人,先不说林氏格斗的阴狠歹毒,主要是身怀林氏格斗的人不是我们能惹起的。”说完老人陷入沉思。
天下格斗之术万千,唯独林氏格斗别具一格,阴狠歹毒先不说,主要这种格斗之术只在军方上层流传,而且都是林姓人,林氏格斗若是没有专业的指导,旁人只能观其形,无法习得真髓。共和国大一统靠的不仅仅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林家的虎狼之师更是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能学习林氏格斗之术肯定的林家的嫡系,可是。。。。。。
“这事不要给任何人提起,就当没发生过,静观其变明白吗?”老人郑重的嘱咐道:“好了,你们休息去吧,我累了。”
等中年人和小平头离开后,老人这才拿起旁边的电话,双手颤抖的拨通电话。。。。。。
夜,刘寨村严闯家的青砖院落里。
“兔崽子你怎么没被别人打死呀,打死了也省的我操你心了,从小到大你就没做过一件让我省心的事。”严闯话虽这样说,但是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老家伙,我哥为什么那么厉害,那人挨打的时候好像说什么林氏格斗,你也教教我呗。”躺在院子里苇席上的严业一脸的虚弱。
严闯听到林氏格斗后,脸色不由一变,问道:“严守给别人打架了。”
“是呀,要不是我哥,恐怕你今天白发人要送黑发人了。”严业说着好朝旁边的站着的严守做了个搞怪的表情。
“被你打的那个人说林氏格斗了是吗?”严闯语气急促向严守问道。
“是呀,老家伙。什么是林氏格斗呀,为什么那么厉害?还有我哥怎么会,是不是你瞒着我教他了。”严业被严闯一脸严肃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
“是呀,我把那个打我小弟的人扔了出去后,他说了一句林氏格斗,就吓跑了。”严守一脸认真的说道:“我只是看他打小弟那么重才打他的。”
听到严守的回答后,良久,严闯才缓缓的说道:“该来总是会来的,既然天意弄人,何不顺其自然。”
“哥,你看老家伙神经了。”严业指着如行尸走肉般朝院外走去的严闯说道。
月光下,沙河平缓流淌的水流闪耀着粼粼白光,蟋蟀传来的叫声像是天外之音,面目俊朗刚毅的盯着河面,陷入了那想忘却的记忆中。
共和国30年,元首,军部元帅,内阁总理先后因病与世长辞,象征着共和国权利巅峰的三个位子忽然空缺出来,使得政权尚未稳定的共和国陷入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那一年,是共和国政治最混乱,斗争最残酷,也是最黑暗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