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河边,一如既往的寂静。
“老家伙,你不会是想违背赌约吧。但是违背赌约后又怕旁人说闲话,所以带我到沙河边灭口吧。”严业跟着严闯来到了沙河边。
“我还真有这个打算。灭了你这孽畜也好,免得日后你祸害他人。”严闯的面色凝重。
严业知道老家伙灭了自己到不至于,想来这些天做的事,一顿皮肉之苦在所难免,但为了林氏格斗也值了。想着便拉开和严闯的距离,事情不对逃跑也方便。
“想揍你的话,你跑不掉的。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严闯看着严业小动作摇头笑道。
严业慢步往后退着,边退边说道:“什么怎么回事?老家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不好?天这么晚了,你就是教我林氏格斗也看不清,要不改天吧。”
“你还给我装蒜是不是?刘光光先别说,你和严守呢?分数到底怎么来的。”严闯的语气开始不耐烦。
严业知道躲是躲不过了,与其惹恼老家伙换来皮肉之苦,不如实话实说,听天由命。一口气把动员大会上助学金的赌约,再到找张校长做交易,最后到给老家伙虚构了个便宜弟弟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怎么,你不准备揍我一顿。”说完后的严业看着一脸凝重的严闯问道:“不管怎么说,我考上了盘龙中学了,你说的承诺要兑现吧。”
严闯眉头紧锁了好一会才舒展开来,那夜在沙河边顿悟后的严闯决定顺其自然,既然这样,那就由着他去吧。换上一脸平静的严闯开口问道:“罢了罢了!兔崽子你真的想学林氏格斗术?”
听到这句后的严业,兴奋的差点蹦起来。从见识到严守施展林氏格斗的威力后,它就成了严业的心病。奈何自己无论怎么威胁严守,甚至拿断绝兄弟感情相威胁,严守就是不肯教自己,还满口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林氏格斗。和张校长打赌只是个契机,严闯承若考上盘龙中学教严业林氏格斗才是整件事情的催化剂。严业一步一步走来为的都是林氏格斗,如今林氏格斗就在眼前,岂能不兴奋。
“兔崽子,现在给你个选择,关于你母亲的事情和林氏格斗你选一样。别动什么鬼心思,你只能选择其中一样,想学林氏格斗的话这辈子你就别指望知道你母亲的事情了。”严闯铁了心不准备教严业林氏格斗,从严业身上,严闯看到了严业外公的影子,他深深知道这种人成长起来的可怕性。不教严业林氏格斗就是不想严业走他外公的那条路,那条带着整个家族走向覆灭的不归路。
“我选林氏格斗。”严业想没想的的就回答道,老家伙耍什么花样呢?母亲是个多遥远的概念呀,再说前些日子不是刚说过母亲的事情吗。
严闯听完严业的选择后差点没有摔倒:“小子,算你狠。”
“老子,你也不差。”一脸贱笑的严业夸张的想要上前扶严闯。
“那你仔细看着。”呼吸间,严闯已在百米开外。
等严业跑到百米外时,严闯已经迅速的对着一棵树打完一套林氏格斗,严业能看到的是怀抱粗的一棵大树已经拦腰到下去了。
“林氏格斗我已经教你了,学不学的会就看你的悟性了。”严闯说着转身朝自家走去。小子,姜还是老的辣知道吗?
“老子,还是你狠啊。。。。。。。。。。。。。。”悲愤的喊叫声响彻了整个刘寨村的上空。
严闯不知道他刚才打出的那几式林氏格斗,在严业见到其威力后更加深了对了林氏格斗的渴望。忍、一定要忍。终究有一日会让老家伙乖乖的教自己。无比颓废的严业这样安慰着自己。
老天可能感觉的严业悲愤,本来月朗星稀的好天气,转瞬间狂风大作,乌云密布,接着就是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大雨在第二天就转成了绵绵细雨,一连数日整个盘龙镇笼罩在这弥漫的水雾里。这场雨可能是考生的眼泪吧。
沙河边所有人都这阴霾天气发愁的时候,严业在祈祷这雨还能不能下的更大些。
“这小雨,什么时候能把沙河里的水下满呀。”忙着在沙河边下网逮鱼的严业抱怨着。
“下满了是不是还要溢出来,是不是还要流到屋子里去,那样你就可以躺在床上下网了是不是?边睡觉边逮鱼。”抱着鱼篓的刘伶接口道。
停下手里活的严业看着刘伶露出会心的笑容:“刘伶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呀。我早上吃的什么东西?”
“你才是蛔虫呢?恶心死了你。”刘伶说着拿起鱼篓的鱼就朝严业砸去,又怕砸到严业,所以故意砸偏了。
这一偏不要紧,正好砸中忙着捞鱼的刘光光,聚精会神捞鱼的刘光光被突然袭来的异物击中后脚下一滑掉进了沙河里,掉下去时下意识抓东西的刘光光抓住了旁边严守的腿,没点防范意识的严守被带进了河里,严守和严业正忙着下网呢,掉进沙河时手里拿着网的严守把严业也带下来了,一只脚踩着网的刘伶很不幸的也被带进了沙河里。
刘伶虽然在沙河边长大,但是并不会游泳,掉下去那一刻满脸恐惧的闭上了眼。
两分钟后,
“刘伶,别搂那么紧,我喘不过来气了。松开点,我看不到东西了。”沙河里只露了个头部的严业说着还喝了口水。
此时的刘伶呢,双腿死死夹住严业的腰部,双手搂着严业的脖子,因为害怕的缘故,越楼越紧。
严业的头部被刘伶摁在胸部上,虽然很柔软,虽然散发着幽香,但严业此时哪里来得及去享受。奈何自己水性在好,但是在喘不过气,看不到东西的情况下,这么下去两人都将面临着被淹死的危险。
严守此时也没时间去救严业,一来两人有段距离,二来他和光光被鱼网缠住了。
“呜呜。。。。。。,严业我好怕呀。我们会不会死呀。”哭着的刘伶把严业搂着的更紧了。
又喝了几口河水的严业,脑子飞速运转着,一定要让刘伶冷静下来,想着张嘴便朝前咬去,不偏不倚正巧咬在刘伶胸前柔软部位的凸起处,看不见东西的严业感觉自己咬中了樱桃般大小的东西,又怕用力会把刘伶弄伤,只能拿捏着力度用牙齿轻咬着嘴里的樱桃。
搂着严业的刘伶在他轻咬的那一刻,身体没来由的一阵酥软,下意识的松开手要护住自己的胸部,严业这才得以脱身,松开嘴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这才说道:“刘伶你冷静点。身体放松。”
一分钟后,刘伶已经趴在严业的背上,由于刘伶死活不愿意仰躺在水面上,严业只能这样,一边安抚着刘伶一边慢慢的向岸边游去。没有刚才的危机感,才让严业有机会想其他的,好柔软呀。
等到严业和刘伶上岸的同时,严守也刘光光也上岸了。
看着一脸绯红的刘伶,刘光光吐着嘴里的泥沙,疑惑的问道:“鱼篓呢?刘伶你不会把我们辛苦逮了一上午的鱼都放跑了吧?”说着一副哭丧的口气道:“看看你脸红那样肯定是咯,老大我都说了不带刘伶来的,你看你看,白辛苦了一上午。”
严业指着被河水冲了老远的鱼篓道:“看见了吗?鱼篓,那里面都是鱼。”说着一脚把刘光光踹进了河里。
“老大不愧是老大,眼力真好使。”刘光光一脸兴奋的奋力朝鱼篓出游去:“鱼篓里鱼啊,你别跑啊,等着我,马上请你们去我家锅里洗澡。”
严业伸手轻抚下精神未定的刘伶,关切的问道:“刚才没有咬疼你吧。”
“我要回去换衣服了。”刘伶听到严业的问话脸更红了,心里暗暗诅咒道:死严业,让你坏蛋,吃鱼肯定被卡着。
严业看着跑的像兔子一样的刘伶,大声的喊道:“路滑,慢点跑。还有,刚才到底有没有咬疼你呀。”
严业的话刚落音,刘伶便华丽的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