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午阳羊水破了道:“怕是要生了。”须菩提道:“公子,王妃临产,是位小公子。”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鄂端午自言自语道:“破旧立新,借贵人之力拉这小子一把,叫他破拉再好不过,亲媳妇儿的破虏就是送给这小子的礼物。”刘午阳看向怀中儿子,破拉面若银狐,像极了鄂端午。
鄂端午道:“亲媳妇儿,扬州一行完全是为见故人,须菩提你就不要跟着,午阳临产不久,清水你就好生照顾你午阳嫂子,扬州咱们三人不带任何随从。”须菩提哀求道:“公子你还是带上我吧,路上好生伺候便是。”鄂端午坚决道:“不带。”刘午阳和清水坐马车,刘午阳怀中抱着儿子,鄂端午骑高头大马还没到扬州,就听到独孤李白在南京。
鄂端午道:“不去了,去南京。”马车一路到了南京,刘午阳身体虚弱道:“端午,我们去上柱香吧,为了儿子。”清水姑娘道:“我知道南朝四百八十寺第一寺。”鄂端午摇头道:“咱们去五王之都棋山。”鄂端午不忍刘午阳产后辛苦道:“午阳,你若觉得辛苦,咱们还是别去了,心意到了便可,千万莫折损身子。”刘午阳道:“不行,一定要去为儿子祈福。”
五王之都的棋山面江听潮,潮声滔滔,寺庙在山中,四周树林如一只老瓮一般将寺庙罩进去。外界传言棋山这寺庙灵验,连秦淮河上的窑姐都时常来这里烧香。鄂端午一来,恰逢春雨绵绵,鄂端午撑着油伞,手挽着刘午阳走进寺门,远远看去,独孤李白坐在台阶上,独孤李白撑靑伞道:“断桥下雨,李白神奇般走在这里和公子相遇,仅是命中注定会避过此劫,公子不愧福气胜过常人。”独孤李白向鄂公子取笑道:“公子对王妃的爱真犹如这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实在令人羡慕。”刘午阳一袭白衣,独孤李白一袭青衣,独孤李白又道:“公子可去过镇江?”鄂端午惭愧道:“还真未曾去过。”
独孤李白道:“那里有出戏叫水漫金山。”独孤李白笑的那叫一个惬意,鄂端午道:“李白姑娘,这么一说在下看出来了,感受到了。”独孤李白坐在青石台阶上略有病态道:“公子可先去殿内上香,过会李白在殿外等候。”鄂端午道:“好。”
进大殿是各路天王尊者和菩萨神像,要一尊尊拜过,才能去大殿后面。大殿后面只有两尊神像,一尊是女娲娘娘,一尊是妖妃妲己,鄂端午自言自语道:“每次看到妲己,都会入木三分,刻骨铭心。”刘午阳跪在女娲娘娘面前道:“弟子祈福上苍,保佑我儿平安。”独孤李白在殿外等,本来要去钟楼,敲个钟声讨个彩头连中三元,鄂端午道:“钟楼旁还有鼓楼,便不再去了。”
独孤李白道:“公子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棋山么?”鄂端午奇怪道:“你不说,在下自然不会知道,姑娘请讲。”独孤李白道:“是因为一位大和尚追到此地,在下迫不得已才躲尽这棋山里避难。”殿外不远处,大和尚法空念法号道:“阿弥陀佛。”大和尚法空一袭袈裟,剃个青皮,念佛家《降魔经》。独孤李白道:“便是这位大和尚。”
鄂端午没有多言,手中清明出鞘,大和尚法空道:“狮吼功。”刀气与狮吼功真气相撞,大和尚又道:“倍化狮子吼,开。”倍化狮子吼弹开清明,大和尚轻功飞起,踢向鄂端午道:“降龙伏虎。”法空先是降龙拳后变招伏虎拳,鄂端午脸色极其难看,刀再次出鞘,恨不得一刀劈死这大和尚,鄂端午也这么做了,清明再次出鞘,带上春风一般笑容一刀劈向大和尚法空,大约半个时辰,清明回鞘,血淋淋的头颅拎在鄂端午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