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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往事下

杨征和石磊离开刘府之后一直过着流浪的生活,当然大部分的花销也都是石磊施展妙手空空得来的。开始的时候杨征一直很不赞成石磊的偷窃行为但是也没有办法,要是不这样他们就得饿肚子。也还好石磊只是对着有钱人下手,穷人他绝不去偷。

在这京城里各行业都有各行业的规矩,小偷也是一样的。在京城里有一些实力比较大的小偷组织,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地盘,在这个范围里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偷。如果外面的小偷胆敢贸然进入他们的地盘行窃,那要是被发现后果会是很严重的。

杨征和石磊两个小孩子的实力可想而知,那些繁华地段富人经常出入的地方都是不允许他们进入行窃的。他们平时的活动范围也只能限制在外围的郊区穷人居住的地方,偶尔的实在没办法他们也会冒险进入别人的地盘弄点小钱好填饱肚子。可是这样一来风险就很大了,十次里到有两三次被抓住一顿的毒打,这也是看着他们是小孩子才没有下狠手。要不然折胳膊断腿那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为了生活本来善良的人都会变得凶残。

直到那一天,杨征和石磊一共出手两次,第一次是在集市上偷窃失败后两个人被拳打脚踢最后鼻青脸肿的放了他们。第二次在两人的密切配合之下成功逆袭,取得了一个富家子弟鼓鼓的荷包收获颇丰。杨征和石磊虽然挨了胖揍但是看到收入不错也很是高兴,天黑之后两个人回去的时候还买了不少的好吃食和酒水。

可是在回到了经常落脚的那座破庙中的时候,却发现有个老头已经是睡在里面了。这间破庙可是他们俩的地盘,怎么会有人来到这里。奇怪的同时看那老头一身的破烂衣裳还没有自己穿得好,杨征两人也知道了这可能就是一个叫花子。都是苦命的人,杨征和石磊看到老头那邋遢的样子,并没有嫌弃反倒感觉很是可怜就没有撵走他。

这老头正在睡的香甜却被杨征和石磊俩人的动静吵醒了很是不耐,正要翻个身继续自己的美梦却突然的鼻子一动闻到了烤肉的香味。老头猛地坐了起来看到破庙的另一边角落里正有两个小孩围着篝火吃着肉喝着水酒。这老头两眼放光口水都流了下来,急忙的跑到了杨征和石磊的身旁。老头坐了下来笑嘻嘻的问道;呵呵,俩个小娃你们怎么不在家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东西?杨征斜眼看了看老头那恶鬼投胎的模样咬了一口鸡肉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你管得着吗?

老头听到杨征待理不理的回答心中很是不爽,心道;哼,两个小屁孩子真是不上道,我老人家都这样问了,你们就应该客气一下请我吃才对,可是这态度也太不尊老爱幼了吧。看到人家不理自己可是没办法,老头轻叹一声又问道;你们这么多的吃食能吃得了吗?这时候的石磊一仰头喝了一口酒说道;没事,今天吃不了明天再吃。

听了石磊的话这老头郁闷了,也知道这两个小家伙这是在故意的晾着自己。看到杨征和石磊吃喝的正欢,老头不住的咽着口水。正在眼巴巴的着急这时正好看到了对面石磊那被打的发青的眼眶,老头一笑说道;小胖子,你那眼睛怎么弄得,被人打了吧?

石磊听到这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些不乐意了,说了一句;我被人打挨你什么事?老头斜眼看了看杨征和石磊轻叹一声说道;哎,一看你们两个小娃就是经常的被人欺负,想当年我老人家向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三天两头的被人打,心中那个委屈就别提了,可是没办法又打不过人家。

杨征和石磊一听老头的话也是深有感触,杨征抿了抿嘴说道;那也是没办法,谁让我们年纪小又打不过他们。老人又是叹息一声说道;想我老人家云游四海广结善缘,今日看到你们两个小娃也是缘分,罢了,我就传你们一些武功用来防身怎样。石磊一听老头要教自己武功很是兴奋急忙的说道;真的?

老头捋了捋下颚的胡子高深莫测的说道;当然,我老人家活了大把的年纪还会骗你们两个小屁孩不成。石磊一听急忙的一翻身站起来说道;那我现在就拜师。老头一看急忙的摆手微笑并且和蔼的说道;哎,我就是看你们被人家欺负觉得可怜,倒是可以教你们一些武功,但是拜师就不必了,天色这么晚了先吃东西明日再说也不迟。

说完这些话老头便伸手在杨征的身旁拿过一只鸡腿一口咬了下去,杨征斜眼一看这老头的举动心中有些疑惑,这时候又看到他来抓自己身边的酒壶急忙的一伸手抢了过来。

杨征一把抓过酒壶说道;老人家,你说你会武功,我怎么看着不像啊,要不你先练上一下让我看看然后再吃喝不迟。石磊一听也是觉得杨征说的有道理便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老人家你也施展一下武功让我们兄弟开开眼界。

老头一看不来点真的还真是不行了,于是很无奈的说道;好吧,看来要是不出手你们两个小娃还不相信我老人家有真本事。说完就见那老头站起身一跃而起,身子轻飘飘的就落在了那破庙顶部的横梁之上。这一下可是让杨征和石磊看的目瞪口呆,这老头真是太厉害了。老头又是一跃落回了地面,单手一捋胡须说道;怎么样?还相信吗?这个时候杨征和石磊哪里还会怀疑,在看到那老头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握着酒壶也不去阻止了。石磊走到那老头的身旁说道;老人家,你教我们武功,我们兄弟天天拿回来好吃的孝敬您。

这老头打了一个酒嗝点头说道;我老人家在这里也待不了太长时间,能教你们多少就是多少吧,这也要看你们能学得多少才是。听了这句话杨征和石磊急忙的点头答应,自此以后这老头便住了下来,每日里教给杨征和石磊一些简单的武功,而杨征和石磊也每天好酒好菜的孝敬着他。

说实话这老头的武功并不高深,不过在杨征和石磊他们俩的眼里那也是够厉害的了。不过这老头确有一样绝技很是厉害那就是轻功,他的轻功可以说是堪称一绝,就是传说中的草上飞也不过如此。老人和杨征石磊住了半年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将自己的轻功和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教给了杨征和石磊就离开了京城。

临走的时候两个人才知道这老头原来是丐帮中人,而且还是一个什么几袋的长老,那老头没细说他们也知道的不多。好像是因为帮中的什么事情半年前来到了京城,刚到京城的那一晚住在破庙之中就偶遇了杨征和石磊。发现他们俩挺可怜而且能吃苦很机灵还都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也就是那个时候老头突然有了教导一下他们的心思,就这样一直住了半年直到帮中其他地方有事需要他前去这才离开的。

少年人对于武功一类的东西有着莫名的疯狂痴迷,所以在那老人离开之后他们两依旧是勤加苦练。虽然拳脚功夫只是学的皮毛但是轻功确实学的有模有样,一般的房屋在杨征和石磊的眼里已经难不倒他们了。有了这一身的武功杨征和石磊在以后的工作上更是得心应手,很少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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