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枪!”一声大喝,项凯枪身一挑,向着张彪的喉咙便是刺去。张彪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而自己也善于使枪,所以对于项凯刺来的长枪,自己选择了后仰,躲过了项凯的攻击。一枪刺空,项凯并没有惊讶,毕竟自己现在经验不足,对方可是常年生活在战场的老将。张彪此刻也开始了反攻,手上一个翻转,长枪的轨迹便是像蛇一样难以琢磨,瞬间突进到项凯胸前。项凯一侧身,张彪的枪头擦着自己的身子过去了,划破了自己的衣服。两人你来我往,战斗也进入了胶着状态,谁也没有拿下谁,但是,随着战斗的持续,张彪越打越心惊,因为他明显感觉到,项凯的枪法越来越熟练了。两人斗了不下一百回合,项凯虽然没有拿下张彪,但是也受益匪浅,自己平常最注重练弓箭,枪法倒是生疏了许多,现在经过和张彪的战斗,自己发现自己的枪法也越来越成熟了,一开始自己身上兴许还会被对方弄伤,但是现在,对方身上却是被自己弄出了许多伤痕,虽然不致命,但是伤痕多了,也会出现问题的。“等等!”张彪突然大喝一声,策马后退了几步。项凯正打得起劲,听到对方突然叫停,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问道:“怎么了,莫非你怕了?”张彪此刻心中的确有些后怕,对方的枪法比自己高明许多,只是经验不足而已,但是随着战斗的持续,经验可以慢慢弥补,越是斗下去,局势对自己越不利。“谁怕你了,我只是没吃早饭,现在饿得慌,算你小子运气好,若是我吃饱了,早将你给杀了,现在我饶你一命,速速退去吧。”张彪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然后没等项凯说话,便是立即策马回到了营地中,那速度,要多快有多快。看着张彪的举动,项凯一阵莞尔,摇了摇头,回头大声道:“收兵!”随后,项凯便是领着士兵回到漠城中,不过,一些士兵在离开时,目光还放在敌军的营地中,似乎在记着什么。“将军,要不要我带兵现在追上去,杀得他们片甲不留?”一位士兵看到楚军正背对着自己的方向回城,便对着张彪出主意。哪知张彪一耳光扇了过去,骂道:“你是白痴吗,没看到那些士兵后面有几千弓箭手正看着我们这边吗,你冲上去不是送死吗!”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耳光,那位士兵心中颇为怨恨,看着那离去的楚军,眼中暗光流转,心中似乎有了什么决定。回到城中,项璨便是将几名士兵召集了过来,那几位士兵便是安排去观察敌营的,现在回来了,所以项璨便是迫不及待的召见他们。坐在上方,看着下面的几名士兵,项璨问道:“你们可看清敌营的布置了吗?”“看清了!”几名士兵点了点头,回答道。“那就好,你们现在将你们看到的敌营的布置情况画出来我看看。”项璨又说道,随后便是有一位城主府中的管事从外面拿进来了纸笔,几位士兵接过纸笔便开始画了起来。几位士兵一边画一边回想,这时,一位士兵却是从外面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禀丞相,外面有一位前来投降的敌营士兵求见!”“嗯?”项璨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居然有敌营士兵前来投降,没有多想,项璨又接着说,“叫他进来!”很快,刚才的那一位士兵领着另一个人进来了,一进来便是跪着地上,说道:“降将马逸,拜见丞相!”听了来降之人的话,项璨心中一惊,细细打量了一下那人,那人自称降将,要知道“将”字只有将领才可以这么自称,说明那人在敌营中低位不低,如此之人,怎么会主动前来投降呢?“你为何要来投降?”项璨这时问道,事出必有因,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投降,若是无缘无故来投降,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说,混进敌营打探消息。这时,那马逸又抬起头来,看着项璨,项璨这时才发现,马逸脸上有一道通红的手印,想必是被谁扇的,作为一位将领,能扇他的人恐怕也只有主帅张彪了,这样看来,估计是他在吴军中受了气,待不下去了吧。果然,马逸随后的话证实了项璨的想法。项璨这时看了看马逸,又看了看正画着敌营的几位士兵,对着马逸招手道:“你过来看看他们画得对不对,顺便给我说说营地中的士兵分布情况。”闻言,马逸站起身走了过去,看到士兵们画的东西,心中一惊,居然和营地中的布置一模一样。看了一眼后,马逸便指着图上的各处说了起来,每一处是干什么的,士兵的分布情况,就连晚上轮换站岗的时间都说了出来。听完马逸所说,项璨心中大喜,有了这些情报,自己的计划已经可以实施了。“对了,马逸,你前来投降的事情可有人知道?”项璨这时突然问道。“我是悄悄出来的,应该没有人知道,不过晚上换岗时我若是不在,恐怕他们就会知道了。”马逸答道。闻言,项璨心中有了主意,对着马逸说道:“马逸,现在我就交给你第一个任务,这件事若是做好了,给你记首功!”马逸拱手道:“丞相请吩咐!”“现在我会调一百士兵换成吴军的服装跟随你,你带着他们回到吴军营地,入夜后,我便派大军先隐藏在营地周围,等你们信号一发出,我们就攻进营地,烧毁粮仓的大火就是信号。”项璨郑重地说道。“丞相如此信任我,将此重任交给末将,末将定不辱命!”马逸心中暗自发誓,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不为别的,只为有一个如此信任下属的丞相,那是自己在吴军中从没遇到过的。原本按理说,项璨不会将如此重任交给一个刚投降的人,这么做太危险了,不过也有例外,眼前的人不是一个普通士兵,而是原本敌军的一个将领,对敌营的了解很清楚,再者,由于他将领的身份,可以在敌营中自由走动,办事方便,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在敌营经常受气,有一个打骂下属的主帅,所以他在这种环境下,叛变是迟早的事,而项璨在这时给予他足够的信任,会让他甘愿为项璨做任何事,一颗忠心也自然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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