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埋尸谷周围的暗处,人影攒动,在峡谷的两端高处,堆放着大量被遮蔽起来的巨石,而峡谷中一些隐蔽的地方,更是潜藏着一大群背着箭矢的人,整个埋尸谷中升起了一股肃杀之气。而在埋尸谷的高处,项氏兄弟正在向远处眺望,估算着敌军到来的时间。在这般眺望持续了一个时辰之后,远方的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人影,人影一开始只是几个小点,随后便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人数之巨,令人惊讶,虽然一早便从探子那里得知了敌军的人数,但是亲眼看到时,依然免不了惊讶一番。“来了,做好隐蔽!”项富传话下去,随后,埋尸谷中便顿时静悄悄的一片,除了风的呼啸声外,就没有其它的杂音了。吕岱的军队里埋尸谷越来越近了,隐藏在峡谷之上的项璨已经能够看清吕岱的相貌,吕岱便不高大,骑在最前面的马上,或许是因为近日的胜利,脸上挂着不可一世的笑容。“将军且慢!前方的峡谷道路曲折,四周的树木众多,不妨先让人探查一番,以免有人埋伏!”吕岱身后,一位谋士模样的人突然拦下了吕岱,郑重地说道。或许是因为最近接连的胜利,吕岱心中有些傲气,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大军继续前进,我不相信风城那老头还会派人来设伏,那老头胆小如鼠,可没什么智谋。”“可是,前面的峡谷地势险要,我们不可不防啊!”那位谋士继续说道,心中有些担心。“说了不必!”吕岱冷哼一声,谋士不敢再多嘴,于是,浩浩荡荡的大军开始向峡谷内行去。躲在暗处的项璨,望着下方的敌军开始进入埋尸谷,回头对着身后的一位士兵小声说道:“叫破军营按计划行事!”项富和项钰等人对于破军营的行动不是很清楚,均是疑惑地望着离去传话的士兵,心中猜测着破军营的计划是什么。又过了大约半炷香时间,项璨看了一眼峡谷的入口,估计峡谷内的人数差不多有一万左右了,便对着身侧的几位兄长示意了一下,随后便是继续关注起峡谷下方。轰!轰!轰!猛的一声巨响,几块大石从峡谷上方砸下,封闭了峡谷,有几个倒霉的士兵当场被砸死,见此情形,吕岱所领的士兵顿时慌乱了起来:“敌袭!敌袭!”“放箭!”又是一声命令下达,随后便是见到,峡谷上空飞出密密麻麻无数的箭矢,箭头上还点燃了火,箭矢射入峡谷内的军队之中,顿时将一个个士兵变成了火人。随着箭矢的放出,峡谷中的敌军更为慌乱了,而骑在马背上的吕岱则是慌乱地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叫四周的士兵围在自己周围,保护自己。在埋尸谷内发生这一切的同时,那还在外面没有进入峡谷的士兵也有些慌乱,不过慌乱仅仅持续了一瞬间,因为有一个副将出来稳住了军队。副将名叫吕顺,是吕岱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此刻吕顺望着埋尸谷处被巨石堵上的路口,眉头微微一皱,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喝道:“左边的两万士兵随我去山上杀敌,剩下的两万士兵去营救将军!”刚才突变发生的一瞬间,吕顺便是看到山上有人,好像不是很多,所以亲自领兵上山杀敌,希望多取得一点战功,回去好获得封赏。见到有人领军朝自己的方向行来,项璨又回头向身后的一位士兵问道:“破军营行动了吗?”身后那位士兵点了点头,答道:“已经行动了。”“好!”听到破军营已经行动了,项璨脸上笑了笑,望着大量敌军袭来,一点也不着急。而在此同时,破军营分为了两队人马,每一队都是五十人,他们一队向峡谷口跑去,一队绕到吕顺等人的身后,再向吕顺等人跑去,他们当然不是去送死,而敌军也不会杀他们,因为他们身上,此刻正穿着敌军的服装,那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吕顺正带着人马上山杀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慌乱的喊声:“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听到身后有声音叫自己,吕顺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看,大约五十人左右的一支小队从身后跑来,身上的盔甲都有些破损,看上去刚经过了一场大战,脸上还挂着惊惧之色,慌乱地说道:“将军,不好了,我们被围困了!”“怎么可能?我们可有四万大军,风城那老头总共的兵力也只有两万左右吧,怎么能包围我们呢?”吕顺有些不信。“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好像混入了我们军中,穿着我们的衣服,我们一个不慎,便是被他们偷袭了!”来人又说道。“先回去营救!”吕顺听完来人的叙述,当即做了一个决定,于是便带着士兵往回赶。而在此同时,峡谷处出现了一小队盔甲破烂的士兵,他们边跑边喊道:“不好了,我们中了敌军埋伏,吕将军正被敌军追杀呢!”峡谷处正在搬石头的士兵闻言,立马停下手中的活儿,一位看上去像是少尉的士兵走了出来,对着跑来的士兵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敌人穿着我们的军服,混入我们军中,趁我们不注意,偷袭我们,人数多达两万!”来人又说道。“快!营救将军!”听完叙述,那少尉模样的人立马下达的命令,两万士兵,浩浩荡荡地向着吕顺的方位直奔而去。好戏,就要上演!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审美价值结构与情感逻辑
本书是孙绍振教授文艺学理论研究部分成果的结集。孙先生196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既沐浴了五四文化重镇诸多学术大师的思想余泽,又得到当时云集北大的朱光潜、蔡仪、金岳霖等各具代表性的哲学、美学、语言、文学大家的学术熏陶与逻辑训练,而十几年僵化的庸俗社会学的教条则孕育了他的怀疑与批判精神。